粉嫩嫩的小脸烧成红艳艳的绋红,华飞雪差点没办法面对又跟风夺云运动一次的事实!
不过,反过来一想,她摸也被摸了、吻也被吻了,能做的都被他做尽了,他总该想出来要怎么出去了吧?
「快说,要怎么出去?」华飞雪面红耳赤地睨向他,嗓音中还有著激情未褪的酥软。
「那还不简单!」把大千金弄成关公脸的罪魁祸首挑了挑眉,「你快来脱我的衣服!」
「脱衣服?」华飞雪差点光用声音就将石室给震破。「已经都跟你……你还要我帮你脱衣服?」
「衣服一脱,就想得出办法了。」恶劣的大野狠完全下伯气愤小绵羊的漫天嘶吼,还是一派气定神闲地笑著。「来,快来帮我脱衣服。」
皮毛已经被啃光的小绵羊完全不肯这么做。「不要!」她冒著再次被吞吃入腹的危险拒绝。
「真的不要吗?」邪恶的大野狼摇了摇头。「那待会儿我自己出去好了,你就留在这里吧!」
小绵羊开始以质疑的目光觑他。「你说的是真的?」看起来他好像真的有那个把握出去的样子。
「再不过来帮我脱衣服,我真的会留下你一个人在这里。」大野狼开始威胁。
「好吧!」小绵羊只好抱著必死的决心从容赴义。
「啊——」才脱去外衣,华飞雪立刻尖嚷出声。「你你你,你什么时候在怀里藏了这个?我怎么都不知道?」
老天,他居然把炮竹和火药全藏在他的怀里了。
「在你摇头的时候——我是很正大光明地放在我怀里的,是你自己没发现。一风夺云勾起唇角,泛出邪笑。「况且我还三番两次地提示你,给你机会察觉,可你还是错过了。」
「拜托,教我帮你脱衣服是三番两次提示我?」华飞雪提高了语声,非常不满地瞪向他。
「你不觉得这个提示非常的清楚而明白吗?是你自己不肯来脱我的衣服的,可不是我的错。」风夺云把错全推到她身上去。
「你——」华飞雪气结。
「喔,原来你还准备了冲天炮?」风夺云检视著她掏出来的那一堆炮竹,黑眸中闪动著光彩。「这倒是很有用。」他将自己需要的拿出来,其他的又放回怀中。
「你要干嘛?」看著他将火药缠上冲天炮顶端,华飞雪恍然大悟。「你要把上头炸开?」
「聪明。」风夺云啄吻她的唇以示奖励。「我就在想,为什么你想不出这个方法呢?」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有这个东西!」华飞雪又开始火了。被他以那种质疑的眼光看待,好像她很笨似的!
「看起来好像全都是我的错?」风夺云斜挑俊眉。
「根本就是你的错!」华飞雪冷冷哼道。
「来,我要点火了。」风夺云宣布道。「你先到一旁去,快。」他的眼神严肃而认真,华飞雪竟然想也没想地就先闪到一旁去了。
他将引信点燃之後,立刻飞奔至她身旁,以他伟岸的身子护住她。她犹处於下解之中,就听见砰的一声,石室的顶端被炸了开来。
她正想要钻出头,无数被炸裂的石块突地从顶端落了下来,气势磅礴得连雷雨都较之逊色。而她在他严密周全的护卫下,没有遭受到任何波及。
她担忧地望向他的面容,却见到他在对她微笑。他总是这样,任何时候都这么狂放下羁。从他的表情里,她根本看下出他是否有被石块砸到。
但是,在这么危险的时刻里,他用他的身子保护著她,这代表什么?为什么他会这么做?
华飞雪不断地思索著这个问题,直到石块落下的声音终於停歇,他才搂拥著她站起身来。
「你有没有怎么样?」华飞雪像是最好的密探,在他身上拚命搜寻著伤口,生伯他有任何下适。
「被几块石头砸到背部而已,死不了的。」风夺云像是根本没有大碍似地笑著,望著华飞雪刷白的脸。
「要是内伤怎么办?」华飞雪突地为他极度担忧起来,就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忧心。
「你是不是很为我担心?」风夺云紧紧地盯凝著她,跃上唇边的笑容既温柔又邪恶。
他的目光熊熊地烧灼著她,害她的小脸倏地转为嫣红,连说话都支支吾吾起来。「我……才没有!」
「真的吗?」风夺云两道灼热的目光对她的话语投以不信任的票。
华飞雪困难地吞了吞口水。「我……真的在担心你,不过——」她著急地辩解,「单纯只是因为你护著我而已,没有其他原因。」
「好。」风夺云登时大笑,将她搂紧。「我相信你,绝对不是因为喜欢我、爱我,所以才为我担心的。」
「你——」华飞雪突然觉得心里头的某个部分被他瞧见了,飞快地转移话题。「废话少说,快把我们弄上去!」
顶端太高,没有绝世武功的人,是无法藉石壁的力使力,将自己给弄上去的。
像她爹爹就绝对有办法。而既然她爹都有办法,那他也下会没有办法才对,所以她决定靠他。
「我一点也不觉得这是废话耶,怎么办?」她愈闪躲,风夺云就愈有兴致逗她,将她逗得团团转。
「你——」华飞雪的粉拳像是大珠小珠落玉盘似地撒在他的胸膛。「你快点把我们弄上去啦,不然等一下坏人出现,我们又爬不上去了。一
「好吧,既然你要求得那么急切,我不照办好像也不行。」风夺云微微一笑,还摆出遵命的手势。「我就遵照太座的命令,把我们两个弄上去吧!」
「谁是你太座——」华飞雪嚷到一半,突然发现他已经把两人给弄到半空中,吓得一张红通通的脸蛋又立刻被漂白。
怎么跟他在一起,常常会置身於半空中?
「好啦!」风夺云三两下就将两个人给弄到草地上了。「没有人料得到我们逃得出来,那里又已经变成一问秘室,外头恐怕连声音都听不到。」他唇畔带著淡淡的微笑,若有所思地说著。
华飞雪担心的并不是这个,她著急地从他的怀里挣脱,往他的背後看去,果然看到有好几个石块砸到的痕迹。虽然未见皮肉裂开,可是也不敢肯定里头是否有内伤。
「你究竟有没有怎么样?」华飞雪相当担心地说道,差点想自动解开他的衣衫看里面是否有伤。
「没事的。」风夺云扯出一抹微笑。「你何时变得那么婆婆妈妈了?」他墨黑的眸于澡深地瞅著她,里头蕴著火热的情愫。
「我——」竟然说她婆婆妈妈?她不要理他了!「哼,我要回家了。」她大小姐不高兴,准备走人。
「等等!」风夺云单手将她给拎回来。「你不是要试火药的威力吗?一他唇边泛著邪情的笑容。
「对啊,怎么样?」华飞雪眯起水亮的瞳眸,好奇地打量著他,不知道他又有什么打算。
「这里是一个很好的地方,要不要试试?」风夺云挑眉询问她是否有加入的意愿。
「啊?」华飞雪骇然一惊。「你要把这里给炸掉?」刚刚那不知名的人虽然又放他们毒箭、义想将他们给压死,可是……可是……若是就这样把这里给毁了,似乎好像不太好。
风夺云唇角泛出森冷的笑。「之前我被追杀,马儿被喂毒,都跟这里脱不了关系。」
「你的意思是,这底下的人坏事做尽?」华飞雪斜斜挑高秀眉,算是听懂他的话了。
「对。」风夺云微微冷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人一犯我,我有仇必报。」
华飞雪突然觉得他现在的模样实在是潇洒俊美到了极点,她还差点想给他几个吻以为奖励。
「如果这底下的人真的这么坏,那我倒是不反对来试试这些火药炮竹啦,反正闲著也是闲著。」华飞雪坏坏地笑了。
「那我们现在就来试验吧。」风夺云笑著掏出火药炮竹,与她在草原上忙碌起来。
难得他们这对冤家如此同心协力,没一会儿,火药就都埋好了,炮竹也被他们聚集在一块儿。
「一起来点火吧!」风夺云执过她的柔荑,一起点燃引信,随後抱著她往回九龙堡的方向跑。
砰砰砰——
轰——
地面开始强烈的震动著,草原上出现了熊熊火光。火药的威力已经展现了,古墓正坍塌著。
风夺云和华飞雪一同回头,只看到漫天的乌烟浓火,知道底下的古墓很快就会付之一炬。
把古墓弄垮的始作俑者之一唇边甚至勾出了得意的微笑,向同夥人询问道
「还满意九龙堡火药的威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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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胤,快给我出来!」华飞雪自始至终都没忘了风夺云的背後可能有伤,一回到九龙堡,就开始大喊。
「什么事?」闻人胤紧张兮兮地滚了出来,生怕华飞雪拿他当羊儿一样开刀。没办法,自他听了风夺云的话,在她的脖子上给缠了一堆东西之後,她就和他结下了深仇大恨。
「你快帮他看看,看他有没有怎么样?」华飞雪指著一旁的风夺云。「脱衣服,快!」
「你不帮我脱,我不要脱。」风夺云唇扯邪笑,故意戏弄她。「我的手好像有被砸到,现在不太能动了。」
「你——」觉得是他在要把戏的华飞雪火大。「闻人胤,你帮他脱!」她将重责大任推给了闻人胤。
「我不要!」接收到风夺云所射来冷冷的眼神,闻人胤连忙摇头。「男男授受不亲,我不要帮他脱!」
「你这个庸医!」华飞雪简直快气炸了。「你们两个到底脱是不脱?」她狠狠睨向两个男人,要他们任何一个人动手脱风夺云的衣衫。
「你脱。」两个男人倒是很有志一同。
华飞雪虽然是怒气腾腾,但是一想到风夺云也许真的受了内伤,登时心软地准备帮风夺云褪去衣衫。
不料,半路杀出程咬金,扑到风夺云的面前——
「表哥,你受伤了吗?来,我帮你脱去衣衫,好让闻大夫看看——」江水湄几乎是黏挂在风夺云身上了。
「很好、很好。」华飞雪咬牙切齿地点著头,心里只想把这一对表兄妹大卸八块。「这下有人帮你脱了,我的任务已经没啦,我要回家了,再见!」
醋坛子发飙闪人,而风夺云呢?只见他唇边噙著淡笑,睨向她飘然远去的身影,内心暗笑著。
真是嘴硬的小家伙!都已经吃醋吃成这样了,她还一直否认两个人的关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