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 >> 现代,台湾 >> 斗气冤家,久别重逢,再续前缘 >> 学长,未完待续作者:绿风筝 | 收藏本站
学长,未完待续 page 25 作者:绿风筝
    刘克瑾刚说完这句话,电话那端的梵季诺立刻炸毛了,频频问她怎么了,知道他很在乎自己,她心甜甜之余,没忘了简单扼要的赶紧说明眼下情况,「……总之,我现在急需要一间病房,你有没有办法帮忙?拜托拜托,情况很紧急。」

    知道她安好,梵季诺冷静下来,并且很Man的说:「我来安排,待会给你答复。」

    十分钟后,果然来了一名疑似是院方的公关人员,客套表示有病房空出来,现在马上为他们安排。

    费了一番周折,刘克瑾像老妈子般拖着泪眼汪汪的汪竞东,一路护送着病人来到单人病房。现在总算安全了,只是很不好意思动用了关系,冲击了其他人的权利。

    「易丰、易丰……你怎么样了?」汪竞东看见男友醒来,激动地抓着他的手。

    刘克瑾想,这两人势必有很多话要说,索性好人做到底,「我去买咖啡,你们慢慢说。」

    到底是谁?那个掐着汪竞东动弹不得的幕后高人究竟是谁?

    待在外面仔细思考,刘克瑾灌了一大杯咖啡后,打起精神回到病房。

    看见她进了病房,汪竞东主动上前,大掌往自己僬悴的脸抹了一把,鼓起勇气说:「也许你说得对,我不该只是傻傻挨打,这样根本保护不了什么,你……可以帮帮我们吗?」

    「我当然愿意。但我也必须先告诉你,我是个记者,该报导的我就会报导,但我有我的专业,绝对不会捏造故事渲染夸大,我会坚持持平报导。」

    「谢谢。不过真相有点丑恶,我希望你不会被吓到……」汪竞东定定的看着她。

    他在向她求救,刘克瑾感受到了,她不假思索握住他的手,「再丑恶,我也会跟你们一起面对。我是记者,我有责任把这世界上的丑与恶揭发出来,让阳光去曝晒它,彻底消毒杀菌。」

    汪竞东噙着眼泪笑了,躺在病床上虚弱的张易丰嘴角也扬起淡淡的弧度。

    汪竞东深呼吸后,娓娓道来……

    晚上回到家,刘克瑾和梵季诺说明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真相确实很丑恶。

    原来,汪竞东的经纪人就是天杀的幕后黑手——

    「你知道吗?为了把汪竞东这棵摇钱树占为己有,这丧心病狂的混蛋居然偷偷给汪竞东喂毒,害汪竞东小小年纪就染上毒瘾!而张易丰知道后,因为怕汪竞东摆脱不了经纪人的掌控,又碍于他小天王的身分无法接受勒戒,只好在DoubleS透过管道帮汪竞东购买毒品。这件事情显然被警方知道了,才会发生之前大规模的临检,我也才会不分青

    红皂白的被带回警局去。

    「还有还有,之前寄来的那些照片也是经纪人一手策划的,他趁着汪竞东吸毒后神智昏溃,让人拍下这些照片,就是打算日后作为要胁汪竞东的筹码。可他没想到,汪竞东虽没有跳槽新的唱片公司,却也坚决不肯再和他签约,经纪人被激怒了,居然……居然强暴了张易丰,还拍下不堪的照片,真的很可恶!张易丰的家庭很保守,对于他的感

    情已经很不谅解,他一方面担心不雅的照片会被散布出来,又怕自己帮汪竞东买毒的事情曝光会拖累汪竞东,一时承受不住压力就做了傻事。」

    刘克瑾实在太气愤了,想到两个单纯的年轻人居然被这样践踏欺凌,而那些加害者却光鲜亮丽的活着,她就气得直想眼泪。

    「周刊出刊那天,这新闻肯定会在娱乐圈投下一枚震撼弹,我会让人帮他们两个安排一场记者会,除了揭发经纪人的行为,还必须正式对社会道歉,汪竞东和张易丰也要到警局自首,接受法律的制裁,只有坦承面对错误,日后汪竞东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梵季诺听她说完,郑重地给了建议。

    「那是当然,他们两个已经下定决心要面对了,就是……现在你还得再帮一个忙。」刘克瑾竖起一根手指头,讨好陪笑。

    他挑眉,「说吧。」

    她像小猫似的趴在他肩膀,软声问:「你有没有认识厉害的律师?我太小咖,怕找公司法务帮忙人家根本不用我。你不一样,你是我们SpeedyMultimediaGroup最最最一级棒的总编大人,人脉肯定超级广,你就好人做到底,帮帮忙啦,一定要帮汪竞东和张易丰找两个很厉害的大律师,好帮他们两个扞卫自己的权利,务必给那个禽兽不如的经纪人一记迎面痛击,好让他滚进监狱里去忏悔个十年八年。」

    「我有什么好处?」帮忙当然可以,可总要给点福利不是?梵季诺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刘克瑾美目微微眯起……这个混蛋肯定又想对她混蛋了!

    好,她豁出去了,只要能帮汪竞东和张易丰讨回应有的公道,让他混蛋一下又何妨?

    于是刘克瑾主动环住他颈子,热情献上自己粉嫩嫩的嘴唇。

    好一番缠绵热吻后,梵季诺哑着声命令,「坐上来,把身上衣服脱了。」

    这混蛋!刘克瑾涨红着脸,咬着下唇,内心一阵天人交战,最后不得已,只好当着他的面,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上的扣子……

    真美,他的小瑾真美……

    梵季诺目光着迷的望着她渐渐赤裸的身躯,长指慢条斯理的沿着她身体曲线游走。

    忽地,他猛然握住一只丰盈,揉捏把玩须臾,他低下头去,张嘴含住。

    「学长!」她神思迷离,战栗娇呼。

    「是老公……」他敦促着她更改称谓,同时也对她益发放肆起来。

    不敌他的邪恶,刘克瑾只能娇泣着喊着他要的称谓,换取他对她的怜惜。

    这晚,她终究精疲力竭的睡去。

    再醒来,已是午夜。她迷茫地看了一下阗黑的夜色,身体本能的就想找寻他的体温,手往身侧一摸——

    凉的?

    她顿时清醒大半,连忙睁开眼睛坐起身,只见偌大的双人床上只有她,哪里还有梵季诺的身影。

    「去哪里了?」床位都凉透了,怕是已经起身许久。

    刘克瑾随手抓来他的睡袍披上,蹑手蹑脚的下床去。

    梵季诺的住处是采全开放式的无墙空间,排除制式的门墙,利用充满设计感的陈列或收纳柜,巧妙的划分出使用区域。

    她看见一盏橙黄的光从走廊彼端的书房透出,从那具有视觉穿透感的书柜隔层里,隐隐看见他孤单的身影。

    刘克瑾光着脚,走了过去,就见满室的黑暗,只有手边一盏立灯照在梵季诺身上,在他脸上形成鲜明的剪影。

    他在抽烟,白色的烟雾袅袅地从他指缝间往上窜,靠坐椅子上的他交迭着长腿,双唇紧抿,眉头深锁,目光瞬也不瞬望着搁在腿上的文件。

    那似乎是令他很困扰的东西,至少在印象中,刘克瑾从没看过他有像现在这么郁闷苦涩的模样。

    他大口大口的吸着烟,用力的吞云吐雾。

    他的孤单、他的郁闷、他的沉默,都在这一刻紧紧地揪住了刘克瑾的心。

    包力达搀扶着刘克瑾一拐一拐的自电梯里走出来。

    「唉、唉唷……包力达,慢点,不要走太快……」她疼得小脸扭曲,很想杀人。

    「老大,你确定不去医院吗?」包力达真的很不放心。

    「不用,不过就一点小意外,干么劳师动众?等晚上下班后,我买几块狗皮膏药撒隆巴斯什么的回家贴贴就好。」

    一定是最近工作太忙,疏于运动,突然来这么一下,身体反应不过来,肌肉被扯得无敌疼。

    「可是……」那哪里是小意外,老大可是扎扎实实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少说也有近一层楼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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