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她很神气的宣布,「我请Agapanthus帮我找来的。」
突然打了一个寒颤,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妳,要我骑这部脚踏车?」
「对啊,你还要载我。」她的心情已经兴奋得快要飞起来了。
「什么?」他几乎是用吼的。
轻轻的摀住耳朵,她一副受到惊吓似的道:「你干么叫那么大声?」
「妳有没有搞错?妳要我用这部脚踏车载妳?」别怪他太激动了,这部脚踏车看起来旧旧的一点也不耐撞,他们两个不摔个头破血流才怪!
「你别看这部脚踏车破破烂燸的样子,我试过了,它还满好骑的,而且你的技术那么好,我也不是很重,我想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倒你。」
小事?他可不觉得,「我已经N年没有骑脚踏车了,现在我连自己会不会摔车都没有把握,还要载妳……厚,妳饶了我吧!」
「你一定办得到,我对你有信心。」
天啊!他对自己的信心竟然远远不及她,这是什么歪理?不管了,他必须先警告她,「我们一定会摔车。」
「不会。」他们又不是要赛车。
「万一摔车了怎么办?」
「你不要那么好笑,脚踏车不会摔死人,顶多擦伤,那就擦药咩!」摔倒了就爬起来,受伤了就抹药,这些都是基本常识嘛!
「妳说得可真轻松。」
「因为有你在,我一点也不担心。」
瞪着她,他实在很难理解她的信心从哪里生出来的,「妳真的很固执!」
「我知道,你很快就会习惯了。」
她真的很难缠哦!叹了声气,他还是面对现实吧。「我可以载妳,不过我们先说好,如果妳摔伤破相了,我可不会负责任哦!」
「如果我摔伤破相了,我会立刻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要见人,谁要你负责任。」
瞧她答得那么爽快,姚骆巍觉得有点闷闷的,「问题是,我会过意不去。」
微微噘着嘴,她要抗议,「你会不会太夸张了?好像真的会发生这种事。」
「我们要有危机意识,再说,丑话还是说在前头比较好。」
摇着头,殷海蓝忍不住取笑他,「你以为我们要去飚车吗?拜托,你又不是属老鼠的,胆子怎么这么小呢?」
呃……他的反应好像真的太过头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她干么老是叫他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她不能安排正常一点的活动吗?
拍了拍他的肩膀,她充满揶抡的说:「你放心,骑脚踏车还得看你的脚力,如果你踩不动了,我们连人家慢跑的速度都比不上。」
「好啦,我载妳。」他终于面对现实的跨上脚踏车,他真的有点紧张,他已经忘了自己最后一次骑脚踏车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反正很久很久了,久到让他怀疑自己曾经骑过这玩意儿。
「我会在后面帮你加油。」她也跟着跨上后座,还好她算娇小,否则这位子实在不太舒服,不过,这种感觉真的很令人怀念。
白眼一翻,姚骆巍相信这绝对不是个好主意,「妳还是不要吵我比较安全。」
「我不说话,你会觉得很无聊。」以前,说个不停的人是他,他还会故意放开双手吓她,逗得她鬼叫个不停,他就会笑得很开心。
「是吗?好啦,我们要准备出发了。」
举起双手,殷海蓝大声的吆喝道:「出发喽!」
不知道为什么,她兴奋的叫声似乎有一种魔力,他的心情也随之飞扬,踩动双脚,他载着她迎风而去,这种滋味其实挺不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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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过了,他们一定摔车,现在,他的话应验了吧!不过,为什么他必须表现得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其实造成这种后果的人又不是他,若非后面的人一直吵得他心神不宁,他们也不会发生这种事,说起来,他也是无辜的受害者,偏偏……
看到殷海蓝血肉模糊的伤口,姚骆馨两道柳眉不禁向中间聚拢,矛头立刻指向姚骆巍,「你怎么把她弄成这个样子?」
「因为下坡冲太快了。」如果他身上也有伤口,他就不会沦落到这种处境。
「你不知道下坡骑脚踏车很危险吗?」
「当时冲太快了,没注意到下坡。」
「你是小孩子吗?」
「……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违心之论,他再也不容许下一次了,开什么玩笑,这种事情再多玩个几次,他一定会活活吓死……他显然已经忘了刚刚骑脚踏车的时候,他还乐在其中。
「下次海蓝也不敢当你的乘客。」
「不会……Agapanthus,其实这是我的错,因为我一直叫他往前冲。」殷海蓝识相的转个弯,姚骆馨看起来好像她胆敢偏袒姚骆巍,她就翻脸的模样。
「妳不用替他的粗心找借口,他骑的是脚踏车,他又长得那么高大,两只脚往地上一撑就可以煞车了,不应该害妳摔得一层皮都掉下来了!」
「没有这么严重啦。」老实说,还真是掉了一层皮,只是这块皮不大,麻烦的是伤处位在膝盖,这种不能弯曲膝盖的滋味真是痛苦。
「这还不够严重吗?」
「普通……好痛,轻一点!」眼泪枫到眼眶边打转,她第一次发现Agapanthus也会有母老虎发威的一面,这么用力在伤口处抹药,存心痛死她!
「现在,妳还会说不严重吗?」姚骆馨的声音还是一样的温柔,不过她脸上的笑容看起来一点温度也没有,她没见过这么痴傻的女人,如果Gentiana载着她冲进大海,她是不是也很快乐?
「……还好不是摔破头。」
「如果摔破头,妳还可以笑得这么开心吗?」姚骆馨不能不对她甘拜下风,受了伤还笑得嘴巴阖不拢,如果不是清楚她的心思,恐怕会以为她是个傻子。
闭紧双唇,殷海蓝无辜的眨着眼睛,她心情愉快,忍不住就笑得那么开心嘛!
「Gentiana,从今天开始,你要负责抱海蓝上下楼。」
「我……我知道了。」他还是认命的负起责任吧!
「还有,现在开始禁止你们做太激烈的活动,直到海蓝的伤好了为止。」
斜眼瞪着殷海蓝,他无声的告诉她:妳听见了吧!
她却朝他挤眉弄眼,她是在告诉他:我们干么那么听话呢?
「你们两个不要只顾着眉目传情,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
「有。」两个人都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他们哪有眉目传情?
「好了啦,晚一点我再帮妳上一次药,今天妳就安安份份的待在屋里,无聊的话,请Gentiana陪妳下西洋棋。」
「我不会下西洋棋。」
「Gentiana是下西洋棋的高手,他可以教妳。」
「可以吗?」殷海蓝眼巴巴的看着姚骆巍。
「我……没问题。」他已经答应给殷海蓝十天的时间,虽然她现在不能自由行动,他还是不能撇下她不管啊!
看他们两个互动的情况,姚骆馨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也许十天不能帮Gentiana想起孩提时代的承诺,然而应该可以在他心里种下新的情愫,他们想开花结果应该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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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姚骆巍就神经紧绷,不知道殷海蓝今天又有什么新把戏,虽然Agapanthus已经警告过他们不能做太激烈的活动,可是,他不认为她会放在心上,这个女人的固执是无药可救的,不过他很快就知道了,她只是拉着他躺在草皮上晒太阳。
「我以为女孩子都喜欢美白,妳不怕晒黑吗?」其实,他自己还满喜欢躺在草皮上晒太阳。
「小时候哪会在乎这种事。」
「妳又不是小孩子。」
「我们是在重温旧梦,我现在的心情就跟小时候一样。」
「随便妳,反正我是无所谓啦!」眼睛一闭,他不自觉的放松自己享受阳光的亲吻,虽然今天艳阳高照,可是入了秋,阳光再强烈似乎也变温柔了。
翻了一个身,她转身趴卧,娇颜凑到他眼前,看着他,静静的,她觉得他是上帝的杰作,这么的美好,这么的令人心动。
似乎感觉到她的凝视,他倏然睁开眼睛,微微偏过头,他们的视线互相纠缠,那一剎那,脑子一片空白。
突然伸手拨了一下他散落在额头上的头发,她憨憨的对他咧嘴一笑。
「……干么?」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心慌慌的。
「大哥哥,我可以亲你吗?」
「我拜托妳,不要再叫我大哥哥……妳说什么?」姚骆巍惊吓的坐起身,她刚刚好像说要--亲他?
「不对不对,你应该这个样子--」闭上眼睛,殷海蓝高高噘起柔嫩的唇瓣,「来来来,不要客气,我是妳的巧克力冰淇淋。」
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他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到脑门,他好想扑过去吞了她那娇滴滴宛若樱桃般的红唇……忙不迭的转过头坐起身,他一定是被太阳晒昏了头,一时眼花产生了错觉……
「喂,你要看着我嘛!」她也跟着坐起身。
「我看了,我才不要做这种幼稚的举动。」
「你要把自己的心态调整到十八年前。」
「我办不到!」开什么玩笑,虽然他不太在意别人的眼光,可是这种事被看到还是很尴尬。
双手扠腰,她严正的提出控诉,「你答应过要配合我。」
「我……我的前提是妳不可以刁难我。」他觉得自己快无力招架了。
「好吧,你可以不要做出那种孩子气的举动,但是,你还是要闭上眼睛同意我亲你。」
呃……左瞄瞄、右瞧瞧,他不自在的说:「妳要动作快一点哦!」
「如果你不要拖拖拉拉,我早就结束了。」
就是啊,他到底在别扭什么?不过是亲一下,又不是蛇吻……好吧,眼睛闭一下,轻轻一下就会过去了。
这一刻,殷晦蓝的心情跟十八年前一样,神圣得像是准备膜拜他的嘴唇,可是当四片唇瓣碰触的剎那,那是一种不同于以往的感觉,有一种悸动,有一种甜甜的滋味,还有一种就此不想醒过来的欲望。
他被电到了吗?他觉得全身酥酥麻麻,心跳得好快,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心脏会不会蹦出胸口?
许久,她才缓缓的退开,随即又躺平,不过,她的心还是无法平静下来,原本以为是重温旧梦,却让更多的情愫缠住她的心。
姚骆巍不敢打破这一刻的宁静,因为他的情绪还停留在刚刚的感觉当中。
艳阳依然高照,但是有些事情再也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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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殷海蓝拉着姚骆巍来到海边,她要求他为她堆一座城堡。
「我以前真的堆过城堡吗?」记忆所及,他好像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你堆的城堡很壮观哦!」
「是吗?我试试看好了。」谁教他答应配合她,这下不会也不行,他就认份的卷起袖子为她堆城堡吧!
「还有,你要讲童话故事给我听。」
「……什么?」沾满了泥巴的手停在半空中,他瞪着她,她在说笑吗?
「一边堆城堡,一边讲童话故事,这样才有气氛嘛。」
厚!「别开玩笑了,我可不会讲童话故事!」
「你以前会讲啊。」
「现在我不会讲了,就算妳拿着刀子逼我,我还是办不到,如果妳想制造气氛,妳就自己讲啊!」这一次他绝对不妥协,拜托,他又不是保母!
歪着头努努嘴,殷海蓝第一次爽快的让步,「好吧,你堆城堡,我讲故事。」
「我会洗耳恭听,」
略一思忖,她的声音带了一点忧愁,「有一座富丽堂皇的城堡住了一个女孩,她每天穿得漂漂亮亮,就像个公主一样,每个人都很羡慕,可是没有人知道,她从来不认识『快乐』这两个字,她的父母太忙了,忙着赚很多很多的钱,每年她都可以得到一份很昂贵的生日礼物,然而,她从来没有唱过生日快乐歌,她永远体会不到生日蛋糕的美味是来自于被亲人朋友围绕的幸福。」
开始的时候,他真的当她是在讲童话故事,可是渐渐的,他发现事情似乎不是这么一回事,她讲的应该是某个人的故事,是她自己吗?
「有一天,她遇到了白马王子,他把欢乐带进她的生命,他让她看见幸福的光彩,可是王子不能停留太久,他匆匆忙忙的又走了,留给她一个很美很美的梦想,不过他却忘了,没有了白马王子,女孩的梦想是永远不会实现的,所以这个女孩只能一直住在城堡里面等着她的白马王子。」
许久,他只能埋头苦干的堆着城堡,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他的心情很乱,他明白她口中的白马王子正是他。
「咦?我的童话故事说完了,你的城堡怎么还没有完成呢?」她的口气又回复到先前的轻松,
「妳的童话故事说得那么快,我哪跟得上妳的速度?」
「我看是你的手脚越来越不灵活吧!」殷海蓝对他做了一个鬼脸。
「妳嫌我的手脚不灵活,妳就来帮忙啊!」
「好啊好啊,我来帮你。」她乐得加入他的工程,以前她也会帮忙,不过,她只是凑热闹,根本什么忙也帮不上,现在,也许不一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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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是属猪的吗?他发现她一旦睡着了,简直跟一只死猪没什么两样,无论他怎么叫、怎么捏,她就是无动于衷,她真的是连睡觉都很固执,还好她长得满娇小,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抱起她。
送上床,他就应该转身离开,可是两只脚似乎一点移动的意念也没有,姚骆巍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床边看着她熟睡的容颜。
看着殷海蓝,他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心疼,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如果再继续下去……老实说,他不敢想太多了,就怕结果不是他所能承担。
翻了一个身,殷海蓝突然发出声音,「大哥哥,你说要当我的白马王子,为什么不来救我?」
怔了一下,姚骆巍才发现她在说梦话,这个女人真的很爱说梦话哦!
「大哥哥,我还要等多久?」她充满忧愁的声音教人闻之心疼。
在床沿坐了下来,他情不自禁的伸手触摸她的脸庞,如果他真的是她口中的大哥哥,他怎么狠心舍下她?
「你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从她的声音可以听出内心的痛苦,拥有重温旧梦的机会并不能减轻她所受到的煎熬。
俯下身,他轻轻柔柔的吻住她的唇,这一刻,他脑海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安抚这个连作梦都无法摆脱现实纠缠的女孩子,可是当唇瓣相贴的时候,一股渴望攫住他的灵魂,他想要更多,而她似乎听见他内心的呼唤,开启朱唇迎接,他先是一怔,随即忘情的探索属于她甜美的滋味,他们在不知不觉当中又更贴近对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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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餐桌上的气氛很诡异,股海蓝低着头闷不吭声,姚骆巍更是恨不得把自己藏在报纸后面。
「海蓝,妳怎么了?」姚骆馨被他们两个制造出来的气氛搞得心痒痒的。
突然被点名,殷海蓝吓得差一点从椅子上跌下来,「我、我怎么了?我不懂妳的意思。」
歪着头,姚骆馨一点也不着急,她笑盈盈的徐徐向她进逼,「妳干么一直低着头不敢见人?」
「我有吗?」连忙抬起头来,她想证明自己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可是不经意撞上姚骆巍的目光,一个慌张,她又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垂下头。
「可以请妳回答我吗?妳现在眼睛看哪里?」
「……荷包蛋。」她还是习惯说老实话。
「妳知道吗?妳已经花了十分钟的时间在那颗荷包蛋上头。」
「有那么久吗?」
「是啊!」
「呃,我是在想事情啦。」
「什么事情?」平时姚骆馨绝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可是今天的情况实在太有趣了,她可以肯定这两个人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啦!」她手心都在冒汗,她快要词穷了。
「妳花那么久的时间想一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呃……真的不是很重要,我只是作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她果然还是招架不住的说了出来,而且越说越小声,看得出这个梦令她很难为情。
「什么很奇怪的梦?」
下意识的抬头看了姚骆巍一眼,殷海蓝又很快的低下头,这教她怎么好意思说呢?因为她梦到自己跟姚骆巍激情的热吻,他还对她毛手毛脚,害她早上醒过来都还觉得肌肤热呼呼的,留有他爱抚的印记。
瞧她那副羞答答的模样,姚骆馨不难猜到是什么样的梦,「妳的梦跟Gentiana有关吗?」
吓!她的心脏差一点蹦出胸口,Agapanthus怎么知道呢?嘴角抽动了一下,她试着一笑置之,可是虚弱的声音实在不具说服力,「我……不是,我的梦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柳眉轻轻一挑,姚骆馨似笑非笑的瞅着她,「是吗?」
「我吃饱了,我先上去换衣服。」虽然这个时候落跑脱不了心虚的嫌疑,可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再继续下去,难保她不会把「春梦」这两个字脱口而出。
餐厅只剩下他们两兄妹,姚骆馨也就不客气了,「Gentiana,你昨晚对她做了什么事?」
「我哪有对她做什么事?」姚骆巍不自在的清了清喉咙,他突然觉得屁股下面多了一根针,他真想跳起来冲出去,不过,如果他这么冲动的话,岂不是证明他真的做了什么。
她很温柔的一笑,「我想,你应该不是那种趁人家睡觉的时候,对人家乱来的人,可是,人偶尔会失去控制,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妳少无聊了,我能对她做什么?」这个丫头怎么这么神?
「这我就不知道了,人在失去控制的状况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妳把我当成什么,我又不是色狼。」他的声音有着不自在的粗哑,一想起昨晚差一点被惊涛骇浪的欲念给迷失去理智,狼吞虎咽的把殷海蓝给吃了,他的心跳还会怦怦怦的像在打鼓似的。
「我只是假设,我可没说你真的是色狼。」
「……」这个丫头干么非要跟他过不去?
顿了顿,姚骆馨像在聊天似的道:「你是不是发现了,海蓝是一个很天真、很惹人怜爱的女孩子?」
「她是吗?」
摇了摇头,她状似伤脑筋的说:「男人就是死鸭子嘴硬,坦承面对自己真的有这么困难吗?」
「妳少自以为是!」
「我知道了,我会安安静静的待在一旁欣赏。」
闻言,姚骆巍更是浑身不对劲,可是又能如何,他和殷海蓝的怀旧之旅没有结束之前,他别想妄想可以悠闲自在的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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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花园一座大理石制的六角形高台前面,姚骆巍实在看不懂殷海蓝在打什么主意,「妳又想干什么?」
「没干什么,我们只要爬到那里就可以了。」殷海蓝比着约有两百公分高的高台,这种六角形高台在姚家别墅的花园就有六座,这是为了举办宴会的时候摆放装饰物而设计的。
「妳会不会太无聊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找过也问过了,除了这种高台,没有其它的地方可以同时坐两个人。」
这未免太可笑了吧!「草皮上不能同时坐两个人吗?」
「我们必须坐在高高的地方才可以。」
「我们为什么要坐在高高的地方?」
「重温旧梦啊!」
叹了声气,他显然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
「有必要坐在那么高的地方吗?」他是在抱怨,不过,他还是将她的身子往上一托,帮助她爬到高台上,然后两手抓住高台边缘,双脚一蹬跟着跳上去。
「坐在这么高的地方才有气氛嘛!」
嘴角微微一抽,他早该知道她的答案,不过--「我们坐在这里干什么?」
「聊天啊!」
「什么?」他差一点用吼的。
缩了一下脖子,她一脸无辜的眨着眼睛,「你不要那么激动,你不觉得在这里聊天感觉不太一样吗?」
「哪里不一样?」
「呃……反正就是不一样嘛!」以前,他老是拉着她坐在矮墙上面聊天,疲倦的时候,她就会趴在他的腿上,这里找不到那种令人怀念的矮墙,不过她想,待在这里应该也可以制造那种氛围吧!
算了,她想坐在这里聊天就聊天。「妳要聊什么?」
「你想聊什么,我们就聊什么。」
「妳会不会太不负责任了?」这是她出的主意,她怎么可以把责任推给他?
「如果你不知道要聊什么,我们就这么坐着,我没有要求你非说话不可啊!」
呃……那他们干么特地爬到这里?
「其实,有时候什么话都不说,那也是一种聊天--心灵的聊天。」
「歪理!」
「我们可以试试看啊。」
「心灵的沟通吗?」
「对啊!」
耸耸肩,姚骆巍无所谓的说:「妳不想说话就别说话。」
她果然闭上嘴巴再也不出声。
不久过后,他开始坐不住了,这种静静不语的氛围,让他觉得自己更深刻的感觉到她的存在,清了清喉咙,他打破沉默,「妳真的不说话吗?」
没有任何声音,她静悄悄的好像不存在似的。
蓦地,像是意识到什么事情似的,他忙不迭的低下头--不知道何时,她已经趴在他的腿上,而且还睡着了。
伤脑筋的皱了皱眉头,他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脸颊,「殷海蓝,妳不要在这里睡觉,很危险。」
「……」她发出声音响应,却没有人听得懂她说了什么。
瞪着她半晌,他最终投降的长声一叹,真是拿她没办法,她想睡觉就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