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牛仔短裤,挺俏的臀线下有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线条十分匀称、诱人。
他甚至变态的兴起想抚摸她的冲动,想知道她的俏臀是不是一如所见般的坚挺,白皙修长的美腿是不是紧实滑嫩……
“啊!”
突然,一声惊呼拉回他神驰的思绪。
回过神一看,只见她的脚踩了个空,若不是她死命抓着水泥地面的边缘,应该会跌个狗吃屎。
“你这样会弄伤自己。”
杜春彻看不过去,大手扣住她的小蛮腰,直接想将她抱下来。
“啊……”感觉男人的大手落在腰间,她惊喊一声。
尖叫忽然卡在喉间,下一秒钟,她人已稳稳的站在田梗上。
人是站稳了,却没料到,她才迈向前的一只脚竟陷在异常松软的泥里。
“别踩那里!”
杜春彻的提醒晚了一步,她一个重心不稳,往他身上扑跌而去。
他直觉的伸手想稳住她的肩,偏偏不知怎么回事,手莫名失了准头,直直落在她软绵绵的浑圆胸脯上。
他是撑住了她往下跌的身子,但软绵绵的浑圆胸脯密密压贴在他的掌心中,轻而易举让人察觉一软一厚实的触感。
吉川羽子瞪大双眼,愣住了。
这个时候她应该尖叫,应该狠狠推开他,甩他一巴掌,她却因为太惊讶,无法有任何反应。
几乎是一瞬间,发现自己的手放错了地方,杜春彻吓得松开手。
“对不起、对不起……”
他的道歉才落下,她的身子因为他突然松手,就这么撞进他怀里,撞在一块的两人顺势滚进田里,沾了一身泥。
顿时,一片死寂横亘在两人之间。
突然间,一道尖叫声传来。
“哎呀──夭寿喔!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以为坏了杜老板的好事,被聘来摘茉莉花贴补家用的妇人红着脸咕哝,迅速跑开。
杜春彻仰看着蓝天白云,叹了口气。
一男一女抱在一起倒在地上的状况,不管谁看了,都会以为他们正在干啥坏事。
不过,有脑子的人应该都可以猜得到,他们的状况绝对不是表面上看到的这么暧昧,应该不会有人选择大白天在田中的烂泥里偷欢吧?
偏偏目击者慌张的跑开,他已经可以想象,明天村子里会传出什么夸张的流言。
吉川羽子趴在他又硬又热的胸膛上,感觉他的心跳稳健的落入耳中,困窘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或许今天并不如她想象的那般幸运!
“你……要不要先起来?”
“寻香园”的茉莉花栽种的方式是如同茶园般的长条状,田里可供人活动的空间并不大,要迅速站起身其实有点困难。
被她香软的娇躯压在下方,他喉头干涩,脑中自有意识的勾勒出她坐在他身上狂野地骑乘的画面。
活色生香的想象力作祟下,他情绪激荡,感觉血液兴奋的在他的体内迅速窜动,瞬间集中在代表男性力量的胯/间。
他期待她不会发现他的异状,赶快离开他身上。
“我马上起来。”吉川羽子红着脸立即动作,就算极力避免两人的肢体相碰触,但在狭窄的活动范围限制下,她仍避无可避的碰到他。
“喔!该死……”
杜春彻不是圣人,更不是柳下惠,在她左磨右蹭下,他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因隐忍而冒出的汗水自额角一颗颗滑落。
不明白他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痛苦,吉川羽子在站起身前因为不经意的一个碰触,愣住了。
什么东西?硬硬的、热热的……
不知道自己摸到了什么,她好奇的小手想确认,正打算摸得仔细些,男人粗哑的声音陡然落下。
“别碰!”再让她继续搓搓揉揉,他的控制力铁定消失得无影无踪。
吉川羽子眨眨眼,被他沙哑得不可思议的嗓音吓着了。
“你……还好吗?”
“马上起来,离我远远的!”见她以无辜纯真的神情关切着他,杜春彻发出低吼。
吉川羽子被他近似咆哮的语气吼得傻眼,几乎是以跳开的方式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直到他站起身,她注意到他的异样,明白他产生了什么反应,下一秒,她惊讶地瞪着他,脸烫得简直可以把水烧开。
杜春彻双手抱胸,饶富兴味地看着她瞬间爆红的小脸,庆幸她还不算无知。
“我得先回去换件衣服。”
刚刚被她那一撞,他的衣服沾上了湿泥,再加上太过“激动”,他也需要独自冷静一下。
他的话才落下,吉川羽子便直觉扯住他的衣袖道:“不行!”
杜春彻不解地挑眉瞥了她一眼。
“你还没有证明你的身分,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乘机去找些什么假证据来骗我?”
来到“寻香园”、遇上他后,她觉得原本简单的状况,似乎有脱轨的迹象,而刚刚遇上的小意外,或许就是提醒她该办正事!
她不信任的表情让杜春彻感到无言。“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我不知道,但……”她不认识他,无从判断他这个人是好是坏。
思索了片刻,杜春彻立刻作了决定。“既然这样,你也顺便换件衣服。”
她摆明了不信任他,他只好让她跟着。
吉川羽子犹豫了片刻,也只能跟着他离开。
第2章(1)
约莫十分钟后,杜春彻的脚步停在一栋透天厝前。
“这是哪里?”
“我住的地方,里面有很多证据可以证明我的身分。”
这是他的家,就位在入园后那一排房舍的后方,和那排房舍隔着一大片可以晒谷子、晒茶的空地。
吉川羽子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推开铁门走进屋子,脚步却犹豫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就这么跟他进屋好吗?
在她陷入天人交战之际,杜春彻沉朗的声音传来。
“进来后麻烦你把铁门带上,这附近常有野猫会跑进屋子里。”
不让她有半点可以思考的机会,外头的电动铁栅门在他的遥控下缓缓关上。
迫于无奈,吉川羽子只能脱鞋进客厅,接着带上铁门。
“二楼的房间都有卫浴,你自己选一间梳洗。”等她进入客厅,杜春彻以简洁、冷淡的语气说。
吉川羽子环视宽敞明亮却不闻人声的房子,忍不住低喃了一句。“这里好安静。”
“这里现在只住我一个人。”
闻言,吉川羽子一呆。之前,她从母亲说得稀稀落落的过往回忆中约略知道,杜家是大家庭,很热闹,家人间的感情也十分和睦,与眼前冷清的状况相较起来,落差很大。
她想开口再问,却见杜春彻径自走进客厅旁的和室。
见他不像她处处提防着他的样子,吉川羽子只好顺他的意思,往二楼走去。
当她的脚步沿着阶梯而上时,看见墙上挂着许多照片。
有年代久远的黑白照片,也有彩色照片,共同的特点是照片中全是欢乐的家庭聚会。
照片中,每个人的笑容都是灿烂的。
然后,她的视线落在一个酷酷的小男孩身上。
从一张张庆生的照片可以看出,小男孩是家里的宝贝,几乎每一年都可以看到家人围着他吹蜡烛庆生的照片。
让她感到奇怪的是,十二岁之后,再也看不到小男孩的庆生照片,那之后也不再有任何家庭聚会的照片,只有一张男人和一个身穿军服的年轻男子的照片。
那个身穿军服的年轻男子是那个小男孩,也是今天她遇上的男子。
而关于男子成长的纪录,则终止在那张照片上。
为什么?当时这个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吉川羽子正想着,突如其来的男性嗓音把她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