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百川一样好书相劝、好处许尽,连五年之后必定改朝换代等话都说了。
而他一样鄙视的嘲笑黄百川是痴人说梦话,让黄百川恼火得想让人一刀砍了他!
可又想起他唯一的女儿寻死觅活的就只要嫁给他,只好将这口怒气再度吞下,命人仍是将他软禁起来。
就在他即将出书房之际,负责看守假山护院的头儿武奎匆匆来报,只见武奎捣着唇小声的在黄百川耳边告知他一件紧急事情,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对习武的玄墨来说那音量已经够清楚了。
内容大致上是说,他担心连日的大雨造成密室过于潮湿,是否要将密室里的宝物移往他处?
黄百川回答,他去看看再说。
书房门关上之际,玄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他有机会进到那密室一探了。
黑夜到来。
玄墨从假山外一路顺着着幽暗的青色光芒,顺利的通过五行八卦阵,来到密室入口,用钥匙开启了门。
密室里有许多奇珍异宝,不过墙上有不少字画都已经移走,他梭巡一圏,没看到圣物,难道已经移走?
他想了想,吹熄了灯火,一片漆黑的密室内多宝桶上一只花瓶正闪烁着青荧粉的幽光。
他将青荧粉也洒在黄百川衣服上,他的手难免沾染了青荧粉,碰触过什么,不难得知。
玄墨走过去碰触那花瓶,多宝桶边的墙面竟然打开。
密室中还有密室,里头自然是放着最重要的东西。
圣物果然在里面,不过现在还动不得,再过三天才是个好机会。届时,他要看黄百川如何交出圣物,让螭龙国的皇子带回?
玄墨嘲讽的勾了勾嘴角后,关上密室门,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开假山……
虞婧错愕的看着突然出现帮忙救灾的一群和尚,为首的师父解释,他们方丈打坐之时受到佛袓的指示,要他带领寺里僧人下山前往乐安县城帮忙救灾。
这群懂得医药的僧人一出现,紧接着由镖局的保镖护送一车一车的药材也接着运到,说是朝廷钦差大人命人送的。
钦差大人?谁啊?人呢?
镖师们说不上来,只说他们是拿钱办事,总之把药材送来给她就是。
疫情迅速获得控制,这一切好像真的是上天下了指示似的,让虞婧不禁怀疑,难道的确是神迹?
然后,又有一群自称来自邻县的杂役前来帮忙打扫环境。
原本像是无人当家作主的乐安县城,不消多久事事都步上了轨道,好像幕后有人在掌控着一切一般,井然有序。
她虽然感到疑惑,但也不想多想了,在她想法里是多一分力量是一分,能尽早控制好灾情才是最重要的。
医僧们来到后,她轻松很多,这日她去了婆子家帮她一家老小诊脉针灸,婆子一家都没事了,救人一命是不是胜造七级浮屠她不知道,但治好一个人真的是很令人开心啊。
更令人开心的是,当你忙了一天回到家,发现浴桶里已经注满满满的热水,这才叫幸福哩!
有人打下手就是好啊,感谢寒门三兄弟。
就在她抱着衣物进沐浴间不久后,她的房门被推了开来,一名行动像猎豹一样、身穿黑衣男子悄悄进入屋内,眯起锐利的黑眸巡视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里。
寒风发出暗号通知他,她人已经回不,为何不见她人影?
直到听见隔壁沐浴间里传来阵阵泼水声响,玄墨这才放心下来,坐到床边双臂抱胸地等着她。
第十一章坑爹的能手(2)
虞婧在浴桶里泡了大半晌,入浴前她加了花瓣,泡起澡来更令她觉得舒缓,一身疲惫仿佛都被释放了,直到觉得这花瓣的香气都沁入自己的脾肺里,水也凉了,她才心满意足的自浴桶里起身,套着中衣一边拿着布巾檫拭湿漉漉的长发,一边哼着歌走出沐浴间。
只是当她进到房里时,冷不防被躺在床上的那身影给吓得尖叫,“啊……”
“是我!”玄墨自床榻上坐起,本以为她很快便会出来,没想到这么一等等了两刻钟还不见人,他索性躺到她床上闭目养神。
看清楚那个坐起的身影,虞婧用力拍拍被吓得不轻激烈跳动的胸口,“玄墨,你怎么突然出现在我这里,还躺在我床上?!”
“有重要事情对你说,得趁着今晚黄府举行宴会警戒松散溜出来……”被水溃沾湿服贴在身形上的中衣,将她玲珑曲线整个展现在他眼前,他的眸光一深。“你……”
顺着他像是燃烧着某种异样火焰的眼眸往下一看,眼尾剧烈抖了抖,赫然发现自己身上的中衣变得半透明,若隐若现的,连里头粉色肚兜上的刺绣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啊!不许偷看!”她连忙闪进屏风后头,手忙脚乱的找着其他衣裳,胡乱飞快的穿套上。
“我没偷看,是你自己主动让我看。”玄墨为自己喊冤,心地却忍不住窃笑了下,这小女人身材愈来愈好了,一阵子不见,那让他一眼分不清楚是男是女的身材,已经凹凸有致起来,前胸大得让他可以一眼就看出她是女人了。
“闭嘴啦,不许再提这事,我可是还要嫁人的,这事不许你出去乱说。”她在屏风后气急败坏的吼着。
嫁人?都让他看光了她还想嫁给谁?玄墨不爽的想。
未听到他的回应,虞婧腰带一绑就冲出屏风后大声质问他,“你有没有听到?”
他这才点头。
看到他承诺了,虞婧放心地拿着布巾坐到椅上檫拭湿发,他走向她,接过那布巾替她将一头湿长发细细檫千。
她最讨厌一根一根将头发檫干了,现在有人帮她,她乐得轻松,当自己上了美容院,闭上眼享受着被人服侍。
片刻,她突然想起,“对了,玄墨,你今晚来是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对我说?”
玄墨停下为她檫拭湿发的动作,语气轻柔地询问她,“婧儿,我要你这明天就离开这里可以吗?”
她怔愣了下,大声抗议道:“玄墨,你太过分了,你这新娘都还未娶进门,就把媒人给甩了啊!”
他浓眉拧起,“什么新娘娶进门?”
“你还装,都有流言传出,你跟黄茹玉不是要成亲了吗?”听说汪嬷嬷都上街去帮她家小姐买布料要做嫁衣了。
他郑重说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跟别的女人成亲,也不会跟别的女人成亲,这话以后别再说。”
“不是娶了她,遗失的宝物才能找回吗?”
“胡扯,我只是答应考虑,给自己争取时间,从没想过要娶她,总之这种话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屈起手指,弹了她额头一记。
“好啦,我以后不提就是了。”吼,好痛,这臭家伙下手不留情,她吃痛的揉着额头。
“还有,不许再把我推给别的女人,帮别的女人说话,听到没有?”他警告着她。
“我有把你推给别的女人、帮别的女人说话吗?”
“没有吗?”他没好气地横她一眼。
她赫然想起那天去当皮条客的事情,“你这小肚鸡肠,你明知那一天是为了给你那青荧粉,我才会答应黄茹玉的请求,好见你一面。”
“以后就算再碰上这种事,也不许再当说客,听到没有?”他表情冷冽严厉的提醒她。
“好啦,我知道了,你当我是专业拉皮条的啊。不说这个,你给我一个要我明天就离开乐安县城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