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碰触单宏都可以感到皇帝的小心翼翼和内涵的无限怜惜,真的以为他是个玻璃娃娃吗?他的身体怎么看也比皇帝要来得结实。
皇帝罩在单宏身上的身体还特意用手肘支撑著,生怕压疼了身下的人,那份小心时时透露著心中的那份珍惜。倒是单宏发觉了两个人之间的那份空隙,发现了皇帝的那份小心翼翼。
单宏伸出手搂住了皇帝的后背,把他按趴在自己的身上。
使那一吻更加的深入。
说起来拥吻的感觉还不坏,这是单宏清醒时唯一可以接受的亲密动作,并且已经开始学著享受其中的乐趣。
皇帝看著单宏没有挣扎的意思,闭著眼睛享受其中的样子,下面的手开始游动起来。
皇帝的手拂开了单宏的上衣,覆上了单宏结实的小腹,单宏看著很瘦小的样子,可是腹肌却很有棱角,皇帝爱不释手的抚摸著那结实的肌肤,并沿著上面的条理往下摸去。大手探进了单宏的裤子里,只摸向禁地。
发觉异状的单宏张开了闭著的双眼,正对上皇帝温柔的眼睛。
皇帝宠溺的看著他,大概是发觉了他突然的僵硬,立即停住了手,只是把鼻尖和他的低在一起,在唇边轻语了一句。
「朕越矩了,你不喜欢就算了吧,这样和你相拥在一起朕就满足了。最少可以亲亲你,已经有进步了。」
说著话皇帝的就要把手从单宏的的胯下抽出来。
单宏抬手把皇帝的手按住了。
「你可以轻一点,明天我还要见人哪。」
声音很小,要不是挨得很近孔就要错过了,皇帝要不是感觉到单宏说话的热气就吹在自己唇上,他会以为这席话只是他的错觉。
皇帝惊喜的确认到。
「宏儿,你是说我今晚可以做是吗?」
单宏脸一红,把皇帝的身体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侧过了身体开始装睡。嘴里小声咕囔著。
「不想就算了,可不是我想做,很丢人的,不明白那就睡吧。」
皇帝等他的这句话已经很久了,有此机会怎么会如此放过呢?
皇帝从单宏背后搂住了他的身体,并探头过去亲吻著他的脸颊。一只手摸上了单宏胸前的小樱桃在上面搓揉起来。一只手探到了单宏的胯下握住了单宏的男性部位。
持续的刺激让单宏挺了挺下体,使自己那里更加的挨近了魔掌,单宏的手脚慢慢觉得无措起来,他把手罩在那只让自己心脏乱跳的手掌上,抬头讨要著皇帝的热吻。
皇帝看著迷离了眼瞳的单宏,心情激荡的不得了,这是第一次两情相悦在宏儿清醒之时亲口许诺的激情。
皇帝舔吻著单宏的唇瓣,并在他唇边低语著调情的话语。
两根手指搓揉著单宏胸前的小樱桃,并看著它们从粉色变为深红。
情话从相连的唇边溢出来。
「宏儿,朕最爱你了,看到吗?你胸前的小珠儿从粉色变成了深红像是成熟的果子等著朕去采摘。」
「嗯!」
闻听此话,单宏呻吟出声,脸红的用嘴堵住了皇帝还要出口的话。
皇帝不知何时已经退下了彼此的裤子,可是那只手还是没有放开单宏下体的意思。
男人最了解男人的欲望,和敏感点,皇帝用手时快时慢的搓揉著单宏欲望的顶端,并按住某一点不让他发泄出来。
单宏抬起一只脚低在了床杆上,用以抵抗那阵难耐的骚麻。
察觉了单宏身体的绷紧,皇帝知道时机已到。
皇帝把一只手挪到了单宏的后庭,松开前面的手要单宏把热液射在了自己的手掌上,用另一只手粘著那热液擦进了后方的那处禁地。
发泄过后的单宏开始意识迷离,身体发懒,以为皇帝的动作只是另一波的刺激于是未予理会。
直到一个热烫的物体低在了自己的后面的禁地上,单宏的后庭紧张的一个收缩。
他张开眼睛迎来了皇帝在他眼皮上的一个轻吻。他知道接下来的会是什么?于是脚下一用力抵住了床板,皇帝往前一挺身把自己埋进了单宏的体内。
一阵激痛让单宏留下了一滴清泪。
就听得「啪」的一声响,单宏脚下抵住床板的力气过大了,把床板蹬出了一个窟窿。
门外的守卫听到异响紧张的问道。
「陛下,您没事吧?」
「没事你们退下吧。」
打发了守卫,皇帝笑笑的看著双颊羞红的单宏,低头嗜干了他的泪水。
「好大的力气,不如留著用来应付朕吧。」
单宏的回答则是拉过皇帝的一只胳膊在上面狠狠的咬了一口,混蛋还笑他,也不知道是谁害的。
「呜!你还真狠得下心去咬啊?看朕怎么惩罚你。」
皇帝知道单宏的活力还在,也就放心了,于是下面的动作开始加快,每一次的抽查都像是在释放自己浓浓的爱,要人无法喘息。
激情过后,单宏用脚有规律的踢打著床板,听著那嗒嗒的声响打破宁静形成规律的声音。
皇帝轻轻的捋著单宏汗湿的头发,著迷的看著那张小脸,他的宏儿大了,却更加迷人了,知道为人著想,而且心中应该有些在乎他了吧。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皇帝心中布满了感动,突然想起了这首诗,觉得这爱真是盲目,所爱的人在自己眼中一切都是好的,这份感觉真的很奇妙,说起来宏儿实在不是很温柔。
皇帝看了看被踹出一个洞的床板,知道明早又要换床了。
「你在嘀咕什么?」
「一首诗,还有下半句,要听吗?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你们文人的东西闹不明白,倒是明天我爹来了记得叫我,我要看看你怎么对付他,他的脸一定很臭,我就不信事情就这么完了。」
单宏的口气大有看笑话的意思。
皇帝无奈的亲了亲他的额头,知道宏儿这个小东西惹出什么麻烦,自己都只有认命收拾的分。爱他就要包容他不是吗?
*****
皇帝拉过被子想要罩住自己和单宏裸露的身体,激情过后身上还是汗湿的,在空气中晾的长了,恐会著寒的。
被子才搭上单宏的身体,单宏一抬手就给打到了一边。
「身上黏腻腻的不想盖被子,你自己盖吧。」
「宏儿会著凉的,盖上吧。」
皇帝说著话抬起上身小心的拉过被角往单宏身上罩过去。
单宏一抬手把皇帝拿被子的手挡在了半空。
「不要!」
鉴于身体要紧,皇帝打算不理会单宏的任性,抬起身体打算用身子的重量把单宏的抗拒的手压下去,把被子给他罩上。
单宏发觉了皇帝的意图,不假思索的抬起了膝盖,抵在了皇帝的腰间。
「宏儿!」
皇帝才要开口责备他的任性,突然发现单宏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压到了单宏身上某一处调皮时弄出的伤口。
皇帝担忧的问到。
「宏儿,伤到你哪里吗?让朕看看伤口有没有裂开。」
皇帝掀开被子想要检视单宏的身体。
在被子掀开的一瞬间,单宏死死的拉住了一个被角不放,嘴里应道。
「没事,睡你的吧,被子我盖就是了。」
「不行,让朕看看,不然朕不放心,很痛吗?要不要传御医?」
「你很烦知道吗?传御医,早些时候你不做不就好了?」
单宏把头瞥到一边不想理他。
皇帝伸手搬过了单宏的头,果然看到了单宏红红的小脸,这才恍然大悟。
「你是说那里?」
明知故问,单宏才要开骂,皇帝突然搂住他的腰,把他的身体搬到了自己怀里,让其趴在自己身上。
「这样好些吗?如果吹著冷风你会舒服些,那我们就不要盖被子了。乖睡吧。」
「我结实倒是没事,可是你会著凉的,盖上吧。」
皇帝意思性的把被子搭在腰间一块儿,然后用手揉了揉单宏的头。
「宏儿,朕有没有说过,你安静下来的样子像只小猫,可是看到你这样,朕又会担心你病了,心情好复杂。」
单宏对皇帝这番感动的话给与的回应则是磨了磨牙,然后就在皇帝的劲侧大力的给他咬了一口。
「啊!宏儿你做什么?」
「敢说我病恹恹的样子像只猫,也不想想我这个德行是谁害的?让你看看你家单小爷是猫还是虎。」
「你啊。」
夜在嬉笑打闹中过去了一大半,单宏邻近天亮才迷迷糊糊的睡去了,皇帝小心的把单宏从怀里放下来准备上朝去了。天色还黑,谁也没看出皇帝身上有什么不对劲,可是这上了朝堂……
低下的大臣站在那里,有本的奏本,没本的发呆,有些没睡醒的还只打瞌。
突然不知道哪一位细心的大人发现了一个秘密,随著皇帝伸手打开奏折的动作,牵动著领口隐约可以看见一个青紫的牙印。
各位大人一传十,十传百,立即都来了精神紧盯著皇帝的领口想要看个究竟。
小泉子察觉有异,顺著各位大人的眼光看过去,心里立刻咯瞪一下。心想完了要穿帮,而且看那情形恐是他们陛下贞洁不保。
小泉子走上前去,凑在皇帝耳边提醒了一下此时的情景。
皇帝出于直觉伸手摸了一下,单宏昨晚留在他颈侧的牙印,轻轻的一下,没想到它竟然紫了。
皇帝的动作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有些大人竟然发出了抽气声。
皇帝和上凑折,知道今天的早朝该散了,皇帝一个眼神,小泉子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立刻站出一步对朝下的大人们喊道。
「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以往说完了这句话皇帝就会起身会后宫了,没理完的朝政可以回御书房再做打理。
皇帝刚抬起屁股要走,在这时一个老臣站了出来。
「臣有本。」
皇帝一看是贤妃的老父亲,岁数大了又是两朝元老,很久以前就劝其退养,可是老大人竟说要为大同贡献终身,弄得他也没办法,只能看著老大人每天摇摇晃晃的站在朝堂上。著实不忍。
皇帝从又坐了回去。
「文大人有什么要紧事吗?如不紧要的不如下午未时三刻去御书房说罢。」
皇帝本是好意,下午去了御书房最少可以给他赐个座,也不必他站的这么辛苦,没想到老大人还不领情。
「臣有要事上奏。」
「可有奏折?」
「没有,老臣是要说前皇后鸾驾归天已有近三载了,陛下也未另立皇后,对皇后的深情可算苍天可表,可是国不可一日无主,后宫不可一日无母,臣斗胆敢请陛下另立新后以安民心。」
「立后本是大事须要从长计议,而且朕心中没有人选可以取代皇后的地位。」
「陛下臣以为小女贤妃可当此位,不是为臣自夸,小女自幼饱读诗书懂得进退,进宫三载既被封为贤妃,陛下因该对她也有赏析之心吧?现后宫无主,臣斗胆自荐。」
说来说去是给他女儿讨名位。皇帝一听就失了耐心。再加上文大人的党羽一个劲的扇风,一会儿站出一位来说要同荐。
皇帝还没说话,德妃的家人和党羽不干了,立刻站出来反对,说要推荐德妃为后,两方人马越吵越烈,最后似乎忘记了这里是朝堂,争吵声就要掀翻了屋顶。
皇帝最开始只是静静的看著,看著看著觉得实在不像样子了。
皇帝拿起手边的茶杯故意装作失手的样子,把杯子推到了地上。
「啪!」
一声脆响声音并不大,可是朝堂上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默默的站回了原地。
皇帝看了看各位分帮立派的大臣,立身而起,往朝堂外走去,临出门只说了一句。
「立后之事从长计议,退朝!」
各位大人看皇帝走了,这才敢擦擦额上的汗,多数人都心中暗骂自己的多事,立谁为后和他们并无多大干系,何必强出头惹恼了皇帝,被记上一笔纳?
这一笔摆在那里对自己以后的升迁,可是大有影响的,看来又要活动了,看谁是皇帝面前的红人,赶紧送些礼,以求在皇帝面前多多美言,把今日的一笔折过去。
听宫里的消息,现今最得宠的是前皇后的弟弟同弟侯单宏,而且看皇帝今天的样子,还极有可能……。单家真是出了一对好儿女呀,祖上积德了。先回去想法子拉关系要紧。
各位大人各怀鬼胎的往出走,要出宫门的时候正遇到单宏他老爹带著几位夫人来给皇帝回话。
有意拉关系的大人都热情的上去哈拉了半天,有的夸单家的儿女,有的夸单家的老爷有气势,夫人貌美会教育子女。这么说吧!最后连单家的蚂蚁都被夸会选福地了,您就知道这夸人的话已经没边了。
单老爷今日进宫心情本就不好,莫名的被好多人围住了好话听了一堆,没一句顺心的,是他儿子是的皇帝宠信那要分怎么宠,他『女儿』是做了皇后,可是不一定就温良淑德,这个女儿本就是杜撰的假货,再听下去他就要骂街了。
单老爷突出重围找了个安静位置,把人潮扔给了几位夫人。
这时一个老大人走了过来,自称姓文。
「老朽过来只想劝劝单国丈,管好自己的公子,真闹个颠倒阴阳,颠鸾倒凤的丑事出来,不止单家列祖列宗的脸面丢尽了。连我大同国民也要无脸见人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儿子历来争脸。」
「多的话我也不想说,只告诉你陛下今天上朝时颈侧有处齿痕,不知道哪一个如此大胆啊,言尽与此,告辞了。」
文大人潇洒的转身走了,单老爷张大了嘴,半天没缓过劲去,好小子有他的,不会真的做了吧?
*****
单虎一家终于突破了人群在御书房见到了当今的皇帝。
现在皇帝的御书房里只有单宏的父母姨娘,皇帝和太监总管小泉子,太监和宫女上了茶,搬了座椅后就退下了,皇帝在外间召见单宏的父母,单宏就在一墙之隔的内间偷听,他只想看看他那个历来说一不二的老爹是怎么吃蹩的。
「单国丈可想好了吗?是要美人还是要认石诚为义子?」
「老臣……实话说吧,我是想选美人来著,可是我要是选了,我的几位夫人非吃了我不可,所以只能选二了,石诚那孩子还是不错的。你们不要瞪著我吗?我说的是实话啊,我才说选美人,你们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我还能说什么?这不是依了你们吗?」
单老爷在几位夫人的怒目而视下连忙解释。
「嗤!」
小泉子闷笑出声。真是有趣的一家子。
「咳……」
皇帝用手捂住了嘴,假装咳嗽掩饰闷笑。
「择吉日,朕为国丈和石诚决行认亲礼,既然入了宫来,等会儿朕就把宏卿找来,陪你们在宫里转转,不必急著回去,朕邀请你们一家共进午膳。」
皇帝朝小泉子一点头,小泉子走上前去。领著他们一家走出了御书房,来到一处凉亭,说是单宏一会儿就会过来陪他们。要他们稍后。
看到家人走了,单宏才从内间走了出来。
单宏上来就搂住了皇帝的脖子,靠在皇帝的头上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从来没见我几位姨娘这么同心过,我老爹这次一定是郁闷死了,样子真是好鳖呀,哈哈哈。」
狂笑过后,单宏慢慢抬起头来,皇帝把手伸到后面想摸一摸他的脸,一举手,单宏不知道看见了什么,把皇帝的手固定在了皇帝的背后。
「宏儿?」
皇帝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鬼,于是出声询问。
只见单宏伸过一只手来,把皇帝的一边衣领往下面拉了拉。
「紫了?!不会吧,你的皮肤还真是娇嫩,不过好白也。」
单宏用手抚摸著自己的杰作,印在皇帝颈侧的那个牙印,然后摸了摸四周和牙印形成鲜明对照的白色皮肤,很是感慨的样子。
皇帝用另一只手按住了单宏那只毛手。抬起头来看著他,才要警告他不要胡闹了。这时小泉子推门走了进来。
刚好看到了这一幕,他们的万岁爷仰著头正在索吻的样子,衣领被拉开一边,还把单宏的一只手按在自己肩上赤裸的皮肤上面,此情此景,是不是就叫做索爱呢?
我的天啊,他好像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了,这可怎么办?小泉子手足无措的愣在了那里,正不知怎么办。倒是皇帝从容的问道。
「单国丈一家安顿好了吗?」
「启秉陛下,已经安排他们在后花园的紫苑亭后著了,奴才已经叫人上了茶点,您看还要不要添点儿什么?」
皇帝转身对单宏说。
「去陪陪你的家人吧,难得进宫一趟带他们四处转转也好,缺什么找下人要就是了,今日的午膳就设在紫苑亭好了,时候到了朕过去陪你们。」
「那我过去了,你忙你的吧。」
单宏从小泉子身边走过,小泉子从新审视了他三秒钟,再看看伏案开始批阅奏折的陛下,可怜呀,晚上被那样的对待,白天还要日理万机的工作,还不能露出疲劳之色,小泉子决定中午要御膳房做药膳,他们主子该补补了。
单宏见到家人,才一说可以让他们在宫里转转,他的姨娘们就坐不住了,叫了下人陪著就去逛花园了。
单宏的亲娘说,想看看他在宫中住的好不好,单宏就带了自己娘和老爹去了自己的住处。
单宏的母亲在自己儿子的房间里转了转,这里摸摸,那里看看,东西都是精工细作,床也像新的一样,雕龙画风的。
看来这孩子修道也是有好处的,最少脾气收敛了许多,不那么毁东西了,以前他闹起床气或是喝了酒以后就会毁床,他睡过的木床没有不掉木头的,总会少些什么。
他娘哪里知道这床就在她进房的前半个时辰才换过的,本来就是新的。
单宏他老爹看著夫人摆弄摆设正在入神,就把单宏拉到了一边。神神秘秘的打算和儿子聊一些男人话题。
「儿子说句实话,你还是处男吗?」
「老爹你怎么问这个?」
「老实给我说实话。你还是处男不是?」
他老爹的音量有增高的趋势,单宏看看左右还好没人在左右。
「这个不算了吧?」
单宏有些不确定的小声回道。说起来他也不是很确定了,可是又不好解释的。
「那就对了,既然已经是个男人了,那么你听好了,皇帝不让你娶老婆,可是他看不住你碰女人,特别是在这宫里。」
单老爷鬼祟的按住儿子的头要他看向不远处,那里正有几个宫女端著盘子走过,那意思很明显,要单宏注意宫里的女人,在这里要想找女人是很容易的。
单宏不确定的问道。
「爹你什么意思?不是想我随便找一个吧?」
「儿啊,这也是迫不得已,皇帝不让你娶老婆,可是你难道要爹眼睁睁的看著单家断了香火吗?你只当出分力,圆了你老爹一个梦,这女人很好骗的,你随便骗上一个,等她怀上了单家的香火,就想法子把她送出宫,以后的事我来安排,不会找上你的麻烦,如何?」
「老爹你疯了吗?让人知道可是要杀头的。」
单宏心知不要说做了,就是要那个人听到了,他老爹可能都要倒霉了。
「杀头?杀头也比死了被祖先骂强得多。」
他老爹正要和他蛮缠,这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这可未必,单统领可还记得贫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