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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宫二主 第八章 作者:冬虫
    三日以后,单宏还是不明白皇帝和他说的话,可是三日以后皇帝却下了三道圣旨。

    一道免去了三王爷的全国兵马大元帅之职,只保留王爷封号。

    第二道是封了单宏为全国兵马大元帅,进驻皇宫不得随意进出宫门。

    第三道是为逝去的御心皇后修建一座纪念塔,本朝废除皇帝选妃制度,皇帝有生之年不会再选新妃入宫。后位也不再封,为前皇后保留。

    单宏听了皇帝的话接受了圣旨,可是却不知道自己拿了那个名位去做什么,有什么用处?

    可是小泉子却很开心的样子。

    于是有一日乘著皇帝在批阅奏折,小泉子在房门外守候的时候,单宏挨了过去。

    「小泉子,自从皇帝下了旨意把全国兵马大元帅的位子给了我,你就很开心的样子,你在开心什吗?」

    「开心您和陛下终于可以永远在一起了,看到主子高兴奴才就开心。」

    「我不懂那几道旨意有什么联系吗?」

    小泉子看了看四周无人这才小声的道出了原委。

    「很多老臣都知道,三王爷是先帝封的全国兵马大元帅,于是从皇帝临政的那一天起就不时的劝皇帝,把三王爷的兵权收回,把三王爷赐死,他们无非是怕一朝天子一朝臣,怕三王爷手握重兵,一旦谋反改朝换代以后失了权位,您也看到很多权臣都是陛下的皇亲,这一次三王爷被免了兵权他们一定很开心。也算消了心头大患。」

    「全国兵马大元帅的位子给了我,他们就会放心了吗?」

    「也不会,可是威胁小些,有几营的兵马曾是三王爷的旧部,三王爷又是皇子,要想谋反方便得多,而您不是皇室血脉想谋反首先言不顺,没有号召力,而且陛下同时下了旨让您进驻皇宫不得随意进出宫门。外面的人会以为您是被皇帝软禁在宫中,而封您作全国兵马大元帅也只是做个傀儡,用来削掉三王爷兵权的一颗棋子。这样两相权益之下,他们会宁愿要您坐定那个位子。而不去动您。」

    「啊?!」

    单宏听得一愣一愣的,没想到官场这么复杂。

    「那第三道旨意和这个有什么联系呐?」

    「宏主子您不要都来问奴才啊,那个旨意的用意您还是亲自去问陛下好一些。」

    「为什么?」

    「奴才不好说。」

    「不说就不说,你以为我不敢去问吗?」

    单宏想问都问了不如一次问个明白,于是推门而入打算去问皇帝最后那道旨意的涵义。

    皇帝看到单宏来势汹汹的样子仿佛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于是问道。

    「你是来问朕那三道旨意的用意吗?」

    「前两道我问过了,只有最后一道我不明白。」

    「小泉子和你说的吗?不愧是从小跟著我长大的奴才,对这官场倒是看得很透了。」

    「是啊!可是他最后一个不肯说,说要我亲口问你才好。」

    「为逝去的御心皇后修建一座纪念塔,后位也不再封,为前皇后保留。别人会以为朕对皇后爱意很深,宫外所传朕荒废朝政疼宠你的谣言,就会显得无力很多。而且这样一来朕要在本朝废除皇帝选妃制度,有生之年不再选新妃入宫。这条皇命也就顺理成章了,别人只会当朕对皇后一片痴情,会同情朕也就说不出什么了,他们总不能逼著朕去做个薄情人吧?而且这样一来,外面会以为我封你作全国兵马大元帅是看在前皇后的面子上,是给你单家的一个补偿。」

    「你好奸那!」

    「多亏了三皇兄愿意释出兵权帮我们这个忙,下次见了他一定记得道谢知道吗?其实说来这个旨意还有另一种意思。」

    「还有?」

    单宏觉得这样就很复杂了。

    皇帝在身边给单宏腾出一个位置,示意他坐过来。

    单宏坐到了皇帝的身边往后一靠,舒服的把脚放在了龙书案上。

    皇帝对于单宏放肆到没规矩的举动只是宠溺的一笑。然后悠悠开了口。

    「朕有了你就不必再选妃了,何必再让更多的女人进来守活寡纳?你是朕心中唯一的皇后,没有人可以顶替你的位子,朕不能把皇后的位子名正言顺的还给你,那么朕最少可以给你一个保证,你掌管兵权要是朕以后对你生了异心,那么就用你手里的权利让朕和你一起去从修来世吧。」

    听著这些话单宏红了眼眶,这才明白小泉子为什么不说的原因。

    他不知道对皇帝的一番深情该怎么回报,于是他突然站了起来,一声招呼不打的跑了出去。

    他要静一静。最重要的是他好想哭,可是又不想被人看到。

    那一天单宏哭了,晚上的时候他显得特别的乖巧,早早的坐在床边等皇帝,第一次在皇帝痴迷的眼光之下自己褪去了衣物,第一次主动的去索吻,第一次心甘情愿的被皇帝压在身下共度春宵。

    和皇帝渐入佳境的单宏是乖巧了几日,可是对手中在握的权力却有些怕。

    全国兵马大元帅也,一个命令没下好就可能会有无数将士流血牺牲,而且还有皇帝那句话,让他很是排斥。

    『……朕不能把皇后的位子名正言顺的还给你,那么朕最少可以给你一个保证,你掌管兵权要是朕以后对你生了异心,那么就用你手里的权利让朕和你一起去从修来世吧。』

    全国兵马大元帅的帅印在手,单宏觉得有万金之重。就这么在心头压著,直到有一天三王爷来访,皇帝正好有事无法招待,于是小泉子叫了他和宁平来相陪。

    单宏临出门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拿上了那方全国兵马大元帅的帅印,刚见到三王爷的面单宏就把大印摔到了他的面前。

    「名头我留著,这个大印还给你。」

    三王爷抬头不解的看著他。要知道名头是次要的,只要有了这个印就代表掌握了全国的军事。

    「你知道这代表什么?」

    「知道,可是我单宏不想要皇帝那样的保证,这东西和皇帝的位子一样是个麻烦,你要嘛留著,要嘛就替我还给皇帝好了。」

    单宏在三王爷和宁平错愕的目光下转身走了。

    三王爷好奇的去找皇帝解惑,听了皇帝那席话哈哈的大笑起来。

    「有意思!皇弟啊,我看你的小宝贝被你的话吓到了,你们两个,还真有意思纳,现在你三皇兄我无所事事了,有时间我会常进宫来走动走动的,你的小美人还说要和本王单挑那,到时候我会找机会开导他一下的。今天我就先回去了,听三哥的,去找他和他好好谈谈吧。」

    *****

    皇帝没想到自己的话会对单宏造成如此的困扰。

    三王爷走了,皇帝无心做事的走出了御书房。问明了单宏的所在,皇帝走了过去。

    单宏把大印扔给了三王爷,又去找玄机道士问了些话。有些话他始终难以释怀。于是现在难得安静的坐在自己房里,就那么默默的坐著。

    坐了没有一刻,单宏就坐的烦了,于是打算出去找玄机道人把所有的疑问去问个清楚。

    单宏立身而起,一脚踢开了房门,才要找下面的人问玄机道人哪里去了?就和皇帝打了个对脸。

    「你来干么?三王爷和你说了?」

    「朕来把这个还给你。」

    皇帝举了一下手里的那方全国兵马大元帅的帅印。

    单宏把皇帝让进了门关上了房门,自己走回内室懒懒的靠进了床里。

    皇帝坐在床边静坐了一会儿,看单宏没有说话的意思,这才开了口。

    「朕的话吓到你了吗?那就当朕说错话了,你不要在意好不好?」

    「你要我如何不在意?以后你生了异心,那么就让我用手里的权利让我和你一起去从修来世,你知道这句话是多么的沉重吗?那方大印仿佛是一个束缚,压得我心里喘不上气来。我把它还给你,是想告诉你,我单宏不要那样的保证,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我会远走异乡,来结束我们这份本就不该的感情。」

    「也好,你既然不想要,那么这个大印朕暂时替你保管,如果你有一天真的远走异乡了,那么朕会随后跟上去,因为真的有那一天,那么一定是你我之间出了什么误会,朕要追上去和你解释一个清楚,如果那时候皇子已经大了,那么我们就一起去周游列国吧。」

    「跟你在一起,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娘们了,动不动就想哭。」

    单宏把头埋进了双腿之间,皇帝靠上去搂住了他的身子。轻轻的拍著他的后背。

    冷不防的单宏把皇帝扑倒在了床上。并把嘴堵了上去。

    彼此拉扯这对方的衣物直到褪尽。

    看著单宏瘦小但是却健康的躯体,皇帝怜惜的把一双手在上面滑来滑去。从相交的唇潘溢出一句话。

    「谁说我的宏儿像个女人的,你的机理比朕还要结实呢,只是裹在衣服下看不出来而已。宏儿你离宫的那段时日黑了很多,不过好健康,好漂亮。」

    「是你太弱了,全身松塌塌的那么不健康,玄机道长要我督促你练练身子。以免早亡没法和我白头偕老。」

    「道长那么说吗?」

    「对阿!我想好了从明天起你下了早朝我先拉你去花园练一个时辰再说,晚上再操练一个时辰偷懒就把你踹下床。」

    「宏儿没必要这么苛刻吧?」

    「有!这是一辈子的事啊,不过从明天开始,今天……。」

    单宏用嘴堵住了皇帝的嘴。起身压在了皇帝的身上,说实话他爱上了那种身在上位的感觉。

    在这日头高照的午间时分,激情之声从床帐里散了出来。

    激情过后单宏趴在皇帝身上,轻轻的用手指在皇帝胸前画著圈圈。

    「我问了玄机道长,我和你的缘分是因为什么开始的。他说我和你的缘分是在前世就注定了的,不管历经几世轮回,你我都躲不开相爱的命运。」

    「这样很好啊。」

    「不好,为什么你会是一个皇帝?哪里都去不了,也没时间陪我玩。」

    深知单宏脾气的皇帝内疚的摸了摸单宏汗湿的头发。

    「朕有朕的责任,再等朕几年,等皇子们大了,从里面挑出一个皇位继承人来,朕就带你去周游列国。」

    「你想不想知道我们谁是阴谁是阳?」

    单宏兴奋的问出一句。

    皇帝一愣。

    「我刚才问了那个臭道士,他敷衍我,说什么自古都说龙凤配,名间又有凤求凰,男女阴阳梦一场,竟彷徨化鸳鸯。我死活听不明白,才要问他就跑了。」

    皇帝还在捉摸玄机道长这方话的意思,单宏就已经急急的穿好了衣服,把被子掀到了一边,催著他著衣去找人。

    看著恢复了活力的单宏,皇帝宠溺的笑了笑,紧接著就剩下被单宏狼狈的拉著跑的分了。

    直到中午小泉子找到他们说是该用午膳了,皇帝这才长出一口气,单宏一中午没找到人有些不太甘心,可是吃饭要紧,他决定下午接著找。

    皇帝回去换下了被拉著跑而弄到汗湿的衣服,不禁开始担心起来。单宏可是说了明日开始一天要拉著他锻炼两个时辰那!一想就发忧。

    小泉子端来了皇帝的药,陛下还有些咳嗽的。

    看著在床边发呆的皇帝,小泉子盯著看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发现哪里不对了。

    「陛下您不咳了。」

    皇帝一抬眼这才发觉,自己刚才和单宏恩爱了一下,紧接著就被拉著跑,中途的时候他好像就不咳了。

    这算什么?因祸得福吗?还是老天爷借此告诉他,真的该去锻炼一下的好呢?

    皇帝苦笑了一下,还是把药喝了下去。

    用过午膳,单宏一是无聊,二是老道话说一半,他实在是好奇,于是接著执著的去找人了。

    皇帝则回了御书房,把那方全国兵马大元帅的帅印和自己的玉玺放在了一起,他答应单宏替他暂时保管的。

    皇帝处理完国事,下午时分翻看了很多的道学书籍,和文言解答方面的书,终于找到了老道士那番话的解释。

    『……自古都说龙凤配,名间又有凤求凰,男女阴阳梦一场,竟彷徨化鸳鸯。』

    他的解释是自古就有龙凤配一说,龙广义指男人,也可狭义的解释为皇帝,而凤广义为女子,狭义是指皇后,而名间又有凤求凰一说,凤又解释为了男子,而凰是女子,可是这些龙、凤、凰均是传说里的动物,谁又知道他们到底是男还是女那?男女阴阳只是一世的皮囊,何必执著于表象,只要知道他们两个终会化作鸳鸯。

    而鸳鸯是一种实际中会相守一生的鸟,其中一个死去了另一个也会随之而去。那份感情现实得多。

    皇帝悠然而笑放心了不少,道长的这番话,暗示他们会相守一生的。

    突然皇帝想起了道长曾经和他说去的他们的前世。他记得查到的结果。

    『……六十年前西琉的皇帝大概四十余岁,他们的国母三十余岁,那个国王去世时六十一岁,国母于次年过世,至于死因史书上没有记载……。』

    前一世宏儿追随他而去了,去世时不过五十岁吧?

    看到单宏强壮的身子骨怎么也不像短命的样子。

    死因不明?不会真的是因为他的身体不计积劳成疾吧?

    看来为了单宏,这一世他也要保重自己的御体了,最少要和宏儿白首偕老。

    不知道宏儿七老八十的时候是不是还会这么好动顽皮?他很期待也很好奇!

    *****

    「这样不行,腰往后挺,腿不要弯,不准偷懒。」

    「宏主子,今天就练到这里吧,陛下已经在这里站了两刻有余了。」

    小泉子在一边心痛的看著皇帝被单宏操练著,今早单宏说要督促皇帝锻炼身体,早上一个时辰,晚上一个时辰他还以为他在说笑。

    天知道陛下因为国事繁忙已经有很久没做这么累的运动了,可是没想到单宏还挺认真的,皇帝想偷懒都抓不到机会。

    看到皇帝在那里蹲马步蹲了两刻有余了,单宏还没有要陛下休息的意思,而陛下已经开始顺著鬓角留汗了。小泉子在那里急得团团转。

    皇帝吗?以文治国不是治理得很好嘛?干么非要练的这么苦?

    小泉子在一边为皇帝求情求了好久了,最后把单宏念的烦了,终于松了口。

    「好罢,马步可以不蹲了,我陪陛下一起去围著后花园的荷花池跑上一圈,今早的锻炼就算完了如何?」

    「啊!?宏儿!」

    皇帝才要抗议。

    「说好早上练一个时辰的,现在已经很宽容了,围这荷花池跑上一圈快的话有两刻就跑完了。」

    一句话把皇帝堵得哑口无言,第一次后悔前人干么把这后花园的荷花池建的那么大?

    跑步起不更累?

    皇帝瞪了小泉子一眼,小泉子一低脑袋,谁叫自己帮了倒忙?

    小泉子左顾右盼正想该去找谁当救兵,只要随便来个大臣说有要事禀告皇帝,那就是把皇帝救下了,国事为重啊,单宏还是有分寸的。

    皇帝在单宏的指导下正在做热身运动,这时只听得不远处传来了三王爷的声音。

    「皇弟你也会有今天吗?小时候叫你练你都嫌耽误了你看书的时间呢。现下道是积极起来了。不会是被人所迫吧?哈哈!」

    「皇兄,你来找朕有事吗?不如我们御书房去谈?」

    皇帝找个借口就要拉著三王爷走。

    三王爷摇了摇手里的扇子,挡了下脸以掩饰闷笑。

    「一件小事而以,单宏也听得的。」

    「什么事?热闹的?还是军事的?」

    「都有,我们去御书房谈。」

    三人进入御书房,皇帝坐进龙椅大有劫后余生之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单宏在熟人面前也没了那些个规矩,习以为常的坐到了皇帝的身边习惯性的把脚蹬在桌角上。把身子往后舒服的一靠。

    皇帝对于单宏的这一动作不但不加责罚,而且还伸手给单宏理顺了一下头发。

    看到单宏和皇帝两人这一套自然的动作,道是三王爷愣了一下。然后释然的一笑,什么也没说坐在了下面的木桌旁。

    看到单宏和皇帝盯著他看,一副洗耳恭听得样子,三王爷这才开了口。

    「有密探来报,西琉皇太子游历天下已经来到我国,而且他这次路经我国,回国去就是为了回去即位的,不知道皇弟你是不是有兴趣去会会他?看样子他想在我国呆上几日。」

    「这个有什么好玩的?没意思只是去见个人,招他进宫就是了。」

    「没意思?这件事可有意思得很,西琉皇太子是微服私访所以不可以用招的,要出宫去见他,而且他带了一个文官,五个武官,西琉国的功夫可是自成一派的,据说这个太子更是能文能武,最有意思的是他和单宏长的还有几分相象呢。」

    「他们武功很奇特吗?我要去见他们,我们什么时候走?现在吗?」

    单宏听到了感兴趣的事情就想去看看。立刻跳到了三王爷身边。

    皇帝站了起来。

    「朕陪你们一起出宫去见他,但记住暂时不要露了身分。」

    三人换了便服来到了西琉皇太子一行人所住的客栈。

    一进那客栈皇帝就开始皱眉头,堂堂一国的皇太子怎么选了这么一个住处,大同难道就没有好的客栈了吗?

    一眼望去,楼下的大堂里,有骂街的,喝酒的,还有赌钱的,打著赤搏的,一副市井的乌烟瘴气。

    皇帝庆幸带了侍卫过来,随说大队人马在外面守著,可是最少是个保护。

    皇帝正要提醒单宏不要乱跑,免得生出事端来,才一回头就发现单宏和他三皇兄已经不见人了,只有后面跟著的小泉子和两个侍卫了。

    小泉子走上前来,伸手一指。

    「主子,宏主子他们在那边哪。」

    皇帝跟了过去,这才发现单宏他们在看赌局,只是这赌局透著奇怪,输了脱衣服,他过去时正好遇到一位膀大腰圆的人输了最后一件衣服,正在踌躇著脱于不脱。

    对面一位以发遮面的人在用手指轻敲著桌子。

    「愿赌服输,说好了你输了你脱,我输了陪银子,你不会是想赖皮吧?」

    「他奶奶的脱就脱,老子还怕了不行。」

    那个人一咬牙脱光了所有。

    皇帝看到此景,一把把单宏带进了怀里,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自己也一扭头,直到那个人在人群的哄笑中跑上楼去,大概回客房去了。

    皇帝被这里的粗俗之气气的不行,拉著单宏正要走。这时候那个以发遮面的人说了话。

    「那位小哥不要走吗,我看你看得很感兴趣的样子,要不要和我来上一局那?规矩照旧你输你脱,我输了我脱。」

    单宏挣脱了皇帝的手,感兴趣的跑了回去,一拍桌子。

    「好啊,最少我要先看看彩头长的如何。」

    那个人一撩遮注脸面的长发,调皮的抛给单宏一个媚眼,那调皮的样子配上心形的小脸看上去道是和单宏有著三分相似。

    「玩不玩?」

    「玩,不脱衣服输钱可以吗?」

    单宏手痒想赌上一赌,而且难得遇到这么好玩的人。可是他知道玩脱衣服的皇帝肯定不准。

    「怕你付不起,一件衣服抵十两文银。」

    全场没听过这条规矩的人一片哗然,一件衣服抵上普通人家一月的花销了。

    「好我赌。」

    单宏看看皇帝,还好只是不耐烦,没有发火的前兆。至于银子吗?他身边可是两个全国最有钱的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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