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带她上树梢来?
“怎么”雨嫣衣衫不整的倚在仇烈怀中,她觉得不好意思。她还搞不清状况正想询问时,却被仇烈一把捂住她的嘴。
“不要说话,有人来了。”然后,他去给她一个暧昧十足的笑容,“也许,是来救你的。”
雨妈的心“扑通、扑通”的直跳,脑子里十分紊乱。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她现在只能想着他、看着他。
前方有紊乱的脚步声传来,雨嫣好奇的往下瞧去,不料,身后又传来戏谑的低笑。
“我百分之百肯定那是官兵,如何?听到这个消息,你有没有很开心?”
“你!”她气得握紧粉拳,恨不得一拳打掉他那可恶至极的笑脸。“你试试看好了,如果真的是官兵,我会很乐意大声喊救命的。”
仇烈轻桃的吹了声口哨,戏谑的眼闲适的浏览她呼之欲出的胸前风光。
她顺着他的眸光望丢她怎么忘了自己身上只剩下肚兜。
“老天!”雨嫣心慌意乱的赶紧拉好衣服,不争气的眼眶又红了。
“不用害臊,反正你迟早是我的呀!”他戏谑的笑声又传来,灼热的唇有意无意的在她颈窝滑动,“不过呢!事情总有意外的时候。你看到了,官兵搜到这儿来了,你只要大喊一声,我准逃不了,然后“喀擦”一声,便尸首异处了。”
看他这般无所谓的模样,她恨得牙痒痒的死瞪着他。
“你”她会叫的,叫得很大声,叫得整个深山中的人都听得到!
“仔细搜查!看看有没有可疑的地方?”底下传来官府的人的搜查声,看来,来的人的确不少。
雨嫣心底浮上一丝雀跃有人来了,真的有人来救她了!
“快叫呀!”仇烈的催促声又传来。“你不是要逃走?再不呼救,就来不及啰!”
“我……我会的。”雨嫣浑身发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出这句话,之后,她的喉咙里就像梗着一颗大石头,让她怎么样都喊不出来。
快求救呀!牟雨妈,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了。
“这里有没有线索?”
大阿哥宣伦的声音蓦地窜入雨嫣百中。
老天!连宣伦都来救她了!
雨嫣在心底催促自己:快喊呀!可是,她的两片嘴皮子却颤抖不已,发不出声音。
她只要喊出声,就会得救,而仇烈则会尸首异处。
尸首异处?想到这,雨妈的心就猛然抽痛着,像是有人紧紧掐住,让她痛得喘不过气来。
老天!她居然会这么在乎他,而且在乎的程度如此的强烈……不!她不会让他死去的。
“为什么不减?喊了你就自由了,你就可以逃离我身边,不是吗?”仇烈的大掌轻抚着雨嫣的脸蛋,万般怜惜的问。
老天!她看起来多么的无助、可怜,小小的身子紧绷着发着抖,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似的,让他的心狈狈的揪痛着。
“我……我……”雨嫣努力的想说话,可是,她还是说不出话来。
他轻轻一搂,将雨嫣娇小的身子更贴近他的胸膛。
“你不想我死,是不是?”他满足的笑着。
雨嫣无言,感受到他怀中的温暖,意识到自己心房的悸动……她不想他死!是呀!她的确不想。
天哪!怎么会这样?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为他倾心呢?谁来救救她?
“大阿哥,看来这里也没有线索。”
“是呀!牟亲王,我们顺着这条溪往上游丢搜查。”
阿玛!是阿玛来救她了。雨嫣一震,浑身绷得死紧。
仇烈轻搂着她,温热的唇经轻抵着她眉宇间那一颗殷红欲滴的朱砂痣。
“雨嫣,我的两嫣……”他轻声呢喃着。
雨妈的心被两方巨大的量力拉扯着,痛得直徜血……阿玛!她好想、好想他呀!可是,她又舍不得仇烈……直到大批人马的声音愈来愈远,雨妈的眼泪终于落下来。
“阿玛……阿玛……”她扑到仇烈怀中,痛苦的低泣着:“对不起……阿玛……对不起……”
奇迹似的,仇热的眸中流上一抹自责的神色。“对不起,雨嫣。可是,我不会放手的,你是属于我的!”
他吻上她的唇,温柔的想要吻丢她的自责与痛苦。
从今以后,她是只属于他一人的雨嫣。
☆☆☆
当仇烈抱着雨嫣涉水而过,穿过那片瀑布时,她顿时露出困惑之色,她逃出来时根本没有经过这里呀?但随即她便明白了。
想必是仇烈趁她睡着时将她“偷运出去”,让她喜孜孜的以为自己逃出去了。
现在想一想,她真是笨得可笑。
当她回到竹园,没想到所有人会如此开心。
哑嫂从头到尾都笑得合不拢嘴,帮她梳洗、换衣,宝贝的像是对待女儿似的。
许嫂做了好多的素菜要她多吃一点,还笑说:“才走了两天,怎么身子骨却瘦了一圈,得多吃一点补回来才行。”
从小到大,雨嫣从来没有直接接触到这么亲切和蔼的人们,这种温暖,让她好感动。
她五岁时额娘便撒手人寰,虽然四周围所有的人都对她很好,但到底她身为格格,旁人对她总有些疏离感。
纪淳来看她的脚伤,除了包扎上药,还拿出一只白瓷瓶来,说:“这里而是我用各种珍稀的花卉提炼出来的‘玉露丸’,你常会犯心悸,不舒服的时候吃一颗,它有安神的效用。”
雨嫣接受了。吃过东西后,她却怎么也睡不着。
今天和阿玛一别,可能永难再见。没想到她的心竟不由自主的选择了仇烈,放弃了阿玛,想起这一点,她就心痛如绞。
她真是个不孝女!
打小阿玛便视她如珍宝,加上她身子不好,万般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她,深怕她会早夭,更是诚心礼佛,送她到碧云寺静养、研修佛理,希冀她会得到菩萨的关汪,让她平平安安的长大。
如今,她长大了,虽是不情愿被仇烈掳来,却因他的爱强烈得撼动了她的灵魂,在不知不觉中,她交出自己的芳心。但她的私心,却迫使阿玛和她父女分离,为她担心忧虑、疲于奔命!想到这一点,无论如何,她都无法原谅自己。
在所有人都离开后,雨嫣整个人蜷曲在床上,脚痛加上心痛,她终于卸下那残存的坚强,不可遏止的无声哭泣着。
泪不停的滑落,洁白的羊毛毯濡湿了一片,她哭肿了一双美如秋波的眸子。
“唉!”一声无声无息的叹息声溜进屋内。
“谁?”雨嫣机灵的抹去泪,坐起身子,看到进来的是仇烈,她赌气的撇过头,不看他。“你来做什么?”
她虽一副不想理他的表情,但却听见自己的心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跳动着。
老天!不要跳,不可以为他心动,不可以为他倾心啊!牟雨嫣,你有志气一点。她在心底绝望的低喊着。
仇烈伫立在门口,那一排珠帘弄得叮咚响,他乎静的着着她说:“许嫂说,你只吃了半碗稀饭垫肚子!纪叔说,你不好好养身子,很快就会病倒。”
雨嫣可以明显的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
“你要说什么?”她心口一窒,勉强开了!。
仇烈不语,一弹指,立刻有两个小孩跑进来,男孩手上拿一碗公的饭菜,而那个看起来不到二岁、脸上还挂着两管鼻涕的小女孩则抱了一只波斯猫。
“波波!”雨嫣忘情的低叫出来。
仇烈嘴上挂着莫测高深的微笑,眸子闪过促狭的光彩。
“我说”他顿了顿,用两指拾起波波,波波受惊的瞄瞄叫。“如果你不吃东西,存心想饿死自己,那么……我就考虑把这只猫宰了,替大伙儿加菜。”
按着,他很开心的看到雨嫣惊慌失措的表情。
“不!你不能这么做。”雨嫣慌得爬下床。“你不可以这么残忍,把波波还给我!”
仇列在她即将跌倒之际扶住了她。
“为什么不行?它是我捉回来的,我有权利决定它的生死,是不?”他嘴上依旧挂着恶魔的微笑。
雨嫣心一寒,整个人扑向仇烈。
“你不可以!仇烈,你好坏,你到底要欺负我到什么地步你才会甘心?”她喊着,心痛如绞。
他把波波学得高高的,雨嫣忘了脚伤往上一跳,疼得她差点摔到地上,幸亏仇烈眼明手快,在她落地的瞬间将她抱起来。
雨嫣依偶在它的胸膛,气不住的猛捶他。
“放开我!你这恶魔,我不许你杀了波波,你若杀了它,我就跟你拼命。”
仇烈叹了口气,他该拿她怎么办才好?把波波带进来,原是想让她开心的,他不喜欢看到她哭泣。
“柱子,把东西放下。宝丫头,把它抱出去,烈叔叔有话要和漂亮阿姨谈。”
两个小孩子听话的走出去,雨嫣无能为力的看着波波被抱走,她难过的百掉眼泪。她还有什么好失去的,连心都已经易主了,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仇烈万般无奈的揩去它的泪珠。
“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停止哭泣?你已经哭了半天,不要哭了!明天我会去北京城一趟。”
你要去北京城关我什么事?雨嫣忿忿的想。
“如果你希望的话,我会亲自上年亲王府一趟。”他淡淡的说出明天上北京城的目的。
“你……”雨嫣讶异的看着他,方才他说什么来着?
仇烈挑眉一笑,今雨嫣芳心悸动不停。
“你……说什么?”她小心翼翼的再问一次,很怕刚才是自己听错了。
“我说”仇烈故意顿了顿,看她紧张的屏息,他开心的笑了。“你担心牟亲王吧?我愿意上亲王府一趟,替你送信。”
他舍不得她哭泣,又没有办法放她走,才勉强想出这两全其美的法子。
“你愿意帮我送信给阿玛?”雨嫣再问一次,她真不敢相信,这不是梦吧!
“是!我愿意。不过”他睨着她苍白的脸蛋。“你得答应我从今以后,不许再哭,还要乖乖的吃饭。”瞧!再简单不过的两个条件了。
雨嫣闻言忘形的抱住他,唇瓣绽出一抹笑靥。
“谢谢你!谢谢你!仇烈,你真好!你愿意帮我送信,愿意去看我阿玛好不好?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她快乐的喊着,似乎忘了害她的正主儿正是仇烈。
雨妈的兴奋感染了仇烈,他心满意足的抱着她,然后皱着眉她太瘦了!从她身上根本摸不到半两肉,这样的身子,能够替仇家传香火吗?
看样子,他得日夜监督,要把他未来的娘子养胖一点。
狂喜过后,雨嫣这才发现是自己紧抱着仇烈,“啊!”她低嚷了声,想将仇烈推开,但仇烈围在她腰上的手却不容许她退却,反将她的身子又拉进了些许。
“别这样!我……”她的双颊驼红如花.。
仇烈却戏谑道:“或许……你可以换另一个方式向我道谢。”
换另一个方式?什么方式?雨嫣眨了眨双眸,不解的望着他。
他笑着迫不及待的俯下身,以行动来告诉雨嫣答案。
他又无体的吻住她了!
不过,雨嫣这一次闭上眼,将两只手攀上他的颈子,顺从且心甘情愿的轻启双唇,让仇烈狂热的吻直撼动她的灵魂深处。
她交出了自己的心,这一辈子跟定他了不论天涯或海角。
☆☆☆
第二天清晨牟亲王府内。
自从雨嫣被掳后,年庆言已经近半个月来没有合上眼好好睡上一觉,搜山没有任何消息,他宝贝了十六年的女儿就这么乎空消失了!
一夕之间,他苍老了许多,也白了许多头发。
照例天还没亮,他就起了个大早,正想唤人时,赫然发现床头有一封信,上头写着“阿玛亲启”四个大字。
天哪!那字迹……那字迹是雨嫣的。
牟庆言伸出颤抖的手拾起信封,沉重而迟缓的抽出里头的信,上头果真是雨嫣的亲笔信函阿玛:对不起,请原谅女儿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向您告别。从今以后,您就当这女儿早已发病逝去了。爱上一个亡命天涯的钦犯,不论是对是错,女儿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只能告诉您一声!女儿很好,请勿挂念。
唯一教女儿牵挂的只有您老人家的身子,万般祈求,请多保重。
初相逢撼心魂此情无归依再相逢情相紧比翼天涯女女儿雨嫣笔“天啊!这……这怎么可能?怎么会发生这种事?”牟庆言紧紧握住信,激动得老泪纵横。“比翼天涯去……雨嫣,你怎么这么傻呀!你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朝廷钦犯?天哪……”
不!他的女儿就像菩萨般善良、单纯,不解人事的她,一定是让人给骗了,一定是的。
他不能坐以待毙,他要另外想出法子来,他一定要把女儿给救回来!
他要把那个男人砰尸万段!
经过数日悉心的调养,雨嫣的脚伤已经好多了,也可以四处走动,只留下淡淡的疤痕,现在她还经常和柱子及宝丫头闹着玩。
宝丫头是石涛的孩子,因为没有娘亲,所以十分黏雨嫣,雨嫣也疼惜这孩子,常常说故事给她听,只要一有空,她就会教这两个孩子习字。
竹园内的人有自己一套的谋生能力,竹子四季皆生,四周围一大片一望无尽的竹林,带给他们丰厚的收入,肥美的竹笋,不论是市集叫卖或换取米粮、布匹,都十分的抢手。
经过了这些天的“明查暗访”,她终于了解竹园内的人眼中的恨意,不是针对她,而是当今的万岁爷。仇别的叔叔是“反清复明”之士,被捕之后,一道诛九族的圣旨降下来,仇烈的父母也命丧断头台,而年仅六岁的他,是唯一幸免于难的人。
风楫天的爷爷是“文字狱”的殉难者;而纪淳则是遭贪官污吏的陷害,不仅失去了祖传的大药房,更和妻儿死别。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大家的遭遇都有那么一点雷同,经过苦难重重才活下来,所以,就这么理所当然的聚在一起,变成一个大家庭。
善良的雨嫣想要化去他们眼中那股恨意,但却不知从何处着手。她想,她唯一能够去劝阻的,只有仇烈了。
纪淳的医术十分高明,他用日常饮食来改变雨嫣的体质,而雨嫣果然如他所料的那般,她的身子的确愈来愈好,有时相宝丫头玩上一个时辰也不会喊累。
数天前,许胖带回一个好消息。
“官兵已经撤走了,咱们以后可以大大方方的上山下山,再也不必小心翼翼了。”
雨嫣听了开心不已。想必是阿玛看了她的信,想通了,所以决定放仇烈他们一马。
她在心底默默的感谢上天,感谢阿玛的仁慈。
仇烈对她恨好,真的很好,小心翼翼、呵护备至,就怕她不小心摔伤了、跌伤了,然后再昏倒个三天两夜。
连续下了三天的雪,今天,天好不容易放晴了,天空出现暖暖的太阳。
仇烈牵来一匹黑马,捞她上马背。“好不容易有个大晴天,我带你出去走走。”
“去哪?”她从来没骑过马,唯一的一次便是让他掳来的那次,最后还被吓晕了。
所以,她有些害怕骑马,只好紧紧抱着仇烈不放。
“去抓鱼。”他一拉续绳,马儿立刻转个弯。
雨嫣吓了一跳,像八爪章鱼似的紧抱着仇烈。
“抓鱼?去哪里抓?啊”
她的话还没问完,仇烈叱喝一声,马儿像箭一样的冲了出去。
雨嫣吓得花容失色,害怕的百嚷着:“仇烈!慢点……我会怕,拜托你,慢一点!”
仇烈狂傲的笑声响彻山林间,得意的像什么似的。一会儿,他才用双脚去踢马腹,马儿感受到主子的意思,嘶鸣一声,改用小跑步溜达着。
等感觉到身子轻轻的晃呀儿的,雨嫣这才把头抬起来,惊喜的欣赏四周的雪景。
“太过分了,刚才你是故意吓我的。”风景美归美,但该生气还是要生气,所以,雨嫣抿着嘴,瞪着他。
通常,她生气的模样是没有喝阻的效用,因为看在仇烈眼中,是另一种形式的娇哆。
他俯下身轻而易举的偷了一个吻。
雨嫣气得郑重声明:“我在生气,不许你再动不动就吻我!”
仇烈挑挑眉,不以为意。
“纪叔说得没错,你的身子的确好了许多。”
什么?难不成是为了测试她才吓她的?
雨嫣想起这些日子来,仇烈经常拿珍贵的补品给她吃,还规定每餐要吃下一碗白米饭的量,然后每隔一天,就将她拦腰抱起来,皱着眉说:“还是太瘦了。”今她啼笑皆非,却又觉得如此的幸福。
“我才没有这么虚弱。你们再这样把我‘台’下去,很快的,我就会认许胖当哥哥了。”她微笑着。
“我不管你要认谁当哥哥,你只要记得你是我的人就成了。”
仇烈毫不避嫌,大胆的宣告着,还故意将灼热的气息吹向雨嫣的粉颈,雨嫣低嚷了声,瞬间双颊、脖子都红了。
“羞羞脸,我才不要理你呢!”她嘟囔着,神情好不娇俏可爱。
想想,她留在这儿也快一个月,有一个问题一直悠在她胸口,想问,四周却总是人多嘴杂,今天算是一个好时机了吧!
她欲言又止的模样着在仇烈眼里,了然于胸。
“你有话就说吧!”
“你怎么知道?我都还没开口呢?”雨嫣讶异的看着他,“我”
“头子,你怎么这么慢?赏景吗?好大的兴致呀!”
雨妈的问题还没有问出口,随后跟来的许胖的笑声打断了她的勇气。
他十足挪揄的口气,不仅让雨嫣羞红了一张俏脸,也让仇烈瞬间眯上一对冷眸。
“谁让你跟来的?”真是不识趣的家伙!这个许胖自己赶来凑热闹也就算了,居然还把柱子也带来杀风景!
“是我啦!头子。”风楫天也追上来了,怀里按着笑得台不拢嘴的宝丫头。
“难得的好天气呢!难不成就许你带牟姑娘出来溜溜,我们就要‘闷’在家里呀!
这就太没天理了,你说对不对?胖子。”
还不忘拉许胖“下海”。
许胖笨笨的往“海里”跳,不停的点头。“是呀!头子,不是有一句话这么说的吗?好东西要和好朋友分享。”
仇烈开始感到头疼了,这两人分明是故意不让他和雨嫣有独处的机曾,还带着这两个只会流两管鼻涕的孩子来搞破坏。天哪!这两个孩子一逮到机会,一定会黏到雨嫣身上,怎样都拉不开。哼!许胖他们分明是存心搞破坏。
“回去!”仇烈冷冷的说。
“这怎么行?”许胖哇啦哇啦的大叫。“纪叔他们正打理一些野食,大家说好要一块儿去溪边郊游的,咱们可以再来破冰抓鱼……”
闻言,仇烈铁青了脸,低咒了声:“该死的!”
雨嫣抿着唇,轻轻的笑了。
这是一种幸福呀!一种很乎凡、很乎凡的幸福。
雨嫣羞赧的笑着,仇烈低下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抱紧我。”
“什么?”雨嫣还没意会过来,马儿就像箭一般急射而出,把风楫天相许胖远远抛到后头。
随即,仇烈放肆的笑声响彻山林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