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 >> 古代,架空,架空 >> 死缠烂打,巧计追妻,破镜重圆 >> 糟糠整霸爷作者:香弥 | 收藏本站
糟糠整霸爷 page 26 作者:香弥
    喻子怀清晰说道:“杜大人容禀,这张氏在前夫亡故之后,便跟了蔡大人,成了他的妾室,张氏所做的一切,全是受他指使,张氏先前从喻家拿走的那些银两,也全都搬进了蔡大人府邸,杜大人若不信,可派人前往蔡大人府邸搜查,便可证明草民所说绝无虚假。”喻子怀长身而立,神色从容沉隐的控诉蔡胜德所犯之罪。

    蔡胜德闻言霍地站起身喊冤,“杜大人,此人记恨下官查获他私贩哈芙蓉之事,关押他入牢,因此才诬告下官,请杜大人千万别听信他所言!”

    “蔡大人稍安勿躁,他既已指证张氏将从喻家所拿得的银子全都送往蔡大人府邸,此中是非曲直本官自会派人前去查明,倘若你是无辜被他诬陷,待本官查清后,定还你一个清白,并严惩此人。”杜梦之说完,便指派兰河城府衙捕头,让他带领此次随他前来护卫他安全的几个侍卫前往蔡府搜查。

    在等着侍卫调查的结果时,杜梦之继续审问喻府里其他的下人,并让此行随他前来的一名官吏一一记下这些人的供词。

    而坐在一旁的蔡胜德则如坐针毡、坐立难安,手心都被冷汗打湿了。

    待杜梦之审完喻家下人们,他派去蔡府的侍卫也回来了,并且抬回十几箱装满白银的箱子,和一大迭银票。

    “启禀大人,属下清点后,在蔡大人府邸库房里共查获八万两的白银及十万两的银票。”一名侍卫上前,禀告此行搜查的结果。

    喻子怀出声询问:“那些银票是不是全都是飞马钱庄所发出的银票?”

    “没错。”侍卫点头。

    喻子怀看向杜梦之,“草民与飞马钱庄往来多年,旗下所有店铺商号的现银,都是在飞马钱庄兑成银票,这事杜大人可召飞马钱庄的大掌柜前来询问,便可证实。”

    杜梦之看向蔡胜德,沉声质问他,“蔡大人,你一个区区知州,库房里竟藏有如此巨额的银两,这几箱银两加起来比一个府库所存放的银两还要多,蔡大人可否解释这些银两是从哪里来的?”

    “下官、下官……”蔡胜德脸色发白、冷汗直流,迟迟无法说出这些银钱的来历。

    事实已很明显,杜梦之重拍惊堂木,喝斥,“你身为地方官,不知为百姓谋福,竟利用妾室设下陷阱,意图谋夺喻家家产,简直罪大恶极、罪不可恕,来人,给我除掉他的乌纱帽,打进牢里。”

    蔡胜德被押下去后,杜梦之接着斥责喻子安,“喻子安,你多年来受兄长照顾,不思感恩图报,竟被美色所惑,与外人联手构陷兄长,陷他于不义,你可知罪?”

    “草民知罪,草民为情所惑、忘恩负义,对不起大哥,愿受王法制裁。”喻子安跪伏在地。

    杜梦之接着再看向岑云虹,他尚未开口,岑云虹已泪流满面的伏地认罪,“民女认罪,这一切全是民女因一己之私所铸成的大错,求大人饶恕子安,他全是被我所利用了,民女对不起他,也对不起被我所害的丈夫。”

    站在杜梦之后头,佯装侍卫的杜夫人见状,在丈夫耳边低哼了声,“算她还有点良心。”

    杜梦之不着痕迹的轻轻点头,回应自家夫人。

    喻子怀默默看着这一切,以前的他哪里舍得让岑云虹哭成这般,然而此时见她懊悔得泣不成声的模样,他心中却已不再有半丝的怜惜。

    此刻他一颗心已飞到罗晴娘身边,恨不得立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除了逃走的张氏,杜梦之将喻子安、岑云虹,还有跟在张氏身边服侍的那名婆子,和当初在货物里私藏哈芙蓉栽赃嫁祸喻子怀的几人关押牢里,其他喻家的下人们则都释放了,这案子到此暂时告一段落,只等判刑。

    此事一了,喻子怀向杜梦之道谢后,便迫不及待的想赶回安福村。

    他临走前,杜夫人知道他是要赶去见他那位下堂妻,便拍着胸脯仗义的说道:“要是你去还求不得她回心转意,可以来找我,本夫人出马,保证你能顺利娶回美娇娘。”

    “那么在下先多谢杜夫人了。”拱手致谢后,喻子怀便匆忙离开。

    第10章(1)

    喻子怀带着温培、阿一、阿二和阿六赶回安福村。

    还未抵达村子,远远的便听见锣鼓的喜乐声传来。

    几人全都骑在马上,阿六伸长颈子往前探了探,“前面好像是有人娶亲。”

    “大概是村子里有人办喜事吧。”温培回道。

    一行人再往前走了一段路,瞧见两边路口挤满了来看热闹的村民,一队迎亲的队伍抬着花轿,热热闹闹的从村子里出来。

    进村的路被挡住,喻子怀几人只得暂时停在一旁,让对方先行通过,在等候时,旁边村民们所说的话传进他耳里——

    “这方家不是娶继室吗?竟然办得比上回迎娶正室时还要热闹。”

    “我听说这婚事是罗家老二促成的,那方俊先前来看过罗家的姑娘,一眼就瞧上了她,因此这才应了罗家的要求,风风光光的将人给娶进门。”

    听到这里,喻子怀脸色遽变,拿着马鞭指着适才说话的那名村民,厉色质问:“你说这新嫁娘是罗家的姑娘?!”

    “是呀。”村民被他骇人的脸色给吓住,往后退了几步。

    很快便有人认出他来,“这不是前些日子官府要缉捕的喻子怀吗?”此话一出,村民们顿时为之哗然。

    这时有人闻言便想去城里报官领赏银。

    另一边有人刚不久前才从城里回来,听闻那些人想进城报官,立刻摇头,“哪里还有赏银可领,喻子怀向钦差状告了喻家一门,指控他们联合起来栽赃构陷他,钦差大人已下令拘捕喻家一门。”至于今日钦差大人审问喻家的经过,他没去凑热闹,结果如何便不得而知。

    “这么说难道他是被自家人给陷害了……”

    村民们纷纷热烈的议论起这件事,没人发现喻子怀铁青着脸朝新郎官方俊走去。

    方俊身着一身大红色的喜袍,骑在马上,正咧着嘴朝村民们挥手致意,陡然间,有人冷不防的出手一拽,将他整个人从马背上给揪了下来,让他登时跌了个狗吃尿。

    他惨叫一声,正想爬起来时,一只黑色的缎面靴子狠狠踩住他的背脊。

    原本意气风发的他,就这么狼狈的被人给踩趴在地上,他气急败坏,暴怒的咆哮,“是哪个混球敢踩小爷,你再不放开小爷,小爷叫人杀了你全家!”

    迎亲队伍的人惊见这变故顿时傻眼,有几个想过去扶起他,但全都被阿一、阿二和阿六给拦住,他们不知道喻子怀怎么会像是突然疯了似的过去揪新郎官下马,不过既然他动手了,可能是与新郎官有仇,他们也不好袖手旁观,便围在他身边,替他挡住那些想上前管闲事的村民。

    温培则一脸莫名其妙的杵在一旁,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何事。

    喻子怀神色阴鸷的加重脚力踩着方俊的背脊,“杀我全家?我现在也很想杀你全家,你说该怎么办?”

    那暴戾的语气锐利得宛如刀锋,让方俊打了个寒颤。

    他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今天明明就是他的大好日子,怎么会莫名其妙招来这尊凶神恶煞,此刻整个人被踩在地上动弹不得,方俊又气又害怕,察觉这人不好惹,他好声好气的商量,“这位爷,你看咱们这么说话也不方便,你能不能先让我起来,要是我哪里得罪了你,也好向你赔罪。”

    “凭你也敢抢我的女人,你就该死一千次!”喻子怀狠戾的眼神宛如要活剐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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