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淡淡的笑,她睁开了眼,抓下他的手,吻着。
“我差点就失去你了。”他紧紧地拥着她粗嘎地说。那件事已过了将近一年,她的伤也早已痊愈,但至今他仍忘不了她像个破娃娃般躺在他脚边的模样。
“差点,但是没有。”她微笑着。“我只能待在有你的地方。即使我到了地狱,那也必定是因为那儿有你。”
他震了一下,俯首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手软软地环在他的头后,回应着他的吻。
“你发现了吗?”
“什么?”他的唇仍与她相贴,含糊不清地问着。
“我们俩的伤口在同一个地方。”他顿了一下,缓缓抬起头来。
解开她睡衣的扣子,他将唇熨贴在她左肩胛上圆形的伤口。
是的,他们的伤口在同一个地方,再差几公分,轨伤及心脏的地方。
“还有一件事。”她笑着,轻抚他的发。“你的玉佩也许过不久就要换人载了。”
他怔了会儿才抬起头来。“什么意思?”
“那枚玉佩不是传给长子的吗?”
“传给……长子……”他恍然地咧出笑来。
“还没去检查,不过我知道,他在这儿,我们的孩子。”她的掌贴着自己的腹部。
他动容地的将脸埋在她的怀中。“我爱你,很爱很爱你。我们会相守到老到死,直到永远。”
“直到永远、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