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脸吃惊的模样,好像不相信他说的话,他不禁有些慨然。他的信用有这么差吗?连自己的妻子也不相信他。
将她搂在怀里,他的手不安分地抚着她细滑的玉背,惹得她左闪右躲。
“为什么那么惊讶?”他不太高兴地问。
她怎能不惊讶?平常她醒来时,他不是刚下床就是早已整装完毕。而今日非常难得的,她睁开眼时,见他虽然醒了,却没有下床,还一直盯着她瞧。
当两人好不容易在清晨经过一番缠绵后,他竟说出要陪她的话,这样的他实在太怪异了。
“你这么反常,要我怎么能不惊讶。”
“自你嫁给我之后,我一直冷落了你,根本没有好好陪过你。如今,工作上能松一口气了,我想要陪你出去走走。”这是他对她的亏欠,他不能再无所谓地对她。
原本以为娶妻是为了传宗接代,但他现在只要她一直陪着自己,即使她无法怀有他的子嗣也不打紧。
“真的?你今天不去御品斋吗?”趴在他身上的柳瑶琴撑起上半身,兴奋地询问。
“我今天不去御品斋,我任何地方也不去!我只想和你待在床上缠绵过一天。”他的欲望已被她挑起,哪还有心思去别的地方。
“不行啦!”柳瑶琴还没发现他的异样,直想拉他起身。“快起床啦!我们已经睡迟了。”
“你和我恐怕一时半刻是下不了床了。”真是要命,她竟然在他身上扭动。
“什么?”她不懂他的意思。
她又不是不解人事的小姑娘,竟然会没发现他的欲望中心一直顶着她,该说她单纯还是太蠢。
“你没有感觉我想要你吗?”再不明讲,他会被她给折腾死。
经他这么一讲,柳瑶琴这才感觉到他的坚硬正紧紧地抵着她的人,甚至在她的双腿间摩擦。
“你……你不是刚刚才……”他不久前才要过她,怎么一下子又想要了?
玉穆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他回答她未问清楚的事。“还不都是你害的。”
“我哪有?”
“谁要你一直在我的身上扭来扭去,害我……害我又想要你。”都已经快要爆发,他竟还在这里跟她解释,他真的是有问题。
管她要不要,他现在根本不可能停下。
玉穆抬起身子,让两人的下半身更加紧密地贴紧,随即进入她的体内。
“你……人家不要……”柳瑶琴想退开,却无法如愿。
“你不要也不行了。”他低哑地说。
他扶她坐在他的腰上,用力一顶,让她感受到他勃发的欲望。
当他强行进入她的体内时,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
“你肚子饿不饿?”侧身撑着头,玉穆拍拍怀中昏昏欲睡的人儿。
“嗯……什么事?”差一点就入睡的柳瑶琴没听见他的问话,以软软的嗓音回问他。
“你又在诱惑我吗?”她的声音容易让人全身酥软。
“我没有!”听到他说“诱惑”这两个字,柳瑶琴立即清醒过来。
她激烈的反应令他感到好笑,她就这么怕和他在一起吗?
“明明就有!”玉穆打算好好捉弄她。“你没感觉到我又因为你而起了反应吗?”他抓住她的手,打算让她抚上他那令她快活的根源。
柳瑶琴吓得直想缩回手。“不要啦!”
“我又想要你了!怎么办?”玉穆打算看她有什么样的反应。
“放过我吧!!我真的好累……”她都已经累得半死,他竟然还“性”致勃勃,实在太令人不可思议。
“我的表现有那么差吗?你竟然那么怕和我欢爱。”他认为自己还不差,就不知怀里的小女人为何老是想拒绝他。
他怎么会问这种问题?如此难回答的问题实在让她左右为难,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的技术真的差到让你难以回答,我该检讨了。”见她一脸苦恼的模样,他真想知道她在烦恼什么。“看来……我是要去找个人来好好练习,再让你试试成果。”
“不行!你不能去找别人!”听到他要去找别的女人做这种事,她的心莫名地酸了起来。
很好!她的反应没有令他失望。
“那你实话实说,我在床上的表现好吗?”
“好!”柳瑶琴羞得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上不敢看他。
虽然她的声音细如蚊蚋,但是,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对于她的答案,他当然是满意极了。
“你骗我的对不对?如果真的好,为什么你老是拒绝我?”他才没那么简单就放过她。
“我没有骗你!因为……因为……”她真的说不出口。
“因为什么?”他可好奇了,她为何话还没说完就先脸红了?
柳瑶琴不管他会不会笑话她,心一横,肆无忌惮地说:“还不都是你……每次都让我……”
她实在说不出口,想用耍赖的方式回避他的问题。
她的答案虽然差强人意,不过,他有的是机会再来拷问她,不急于这一时,他还要带她出门。
“好了,该下床了!”他拍了下她的粉臀。“再待在床上,我可不敢保证能让你好好睡觉。”
“啊——”他越来越放肆的行为让她吃惊。
“下来帮我着衣。”
柳瑶琴认命地下床帮他将衣服穿上,却忘了自己未着寸缕。
美人当前,岂有不吃豆腐的道理,更何况这人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你做什么啦?”他的手竟然罩上了她的双乳。
“你这样诱惑我,我又不是柳下惠,怎能不心动。”脱下她为他穿了一半的衣服,他低下头细细地品尝着她诱人的蓓蕾。
“你……别再来了……”她伸手推着他的人,他却依然不动如山。
把她压于墙上,将她不听话的手高举于头顶,再以脚分开她的双腿,他让自己的脚在她两腿间摩擦。
“啊……”他总是可以如此轻易地就挑起她的情欲。
这一招是屡试不爽,她是禁不起挑逗的。
吻住她的唇与她的丁香小舌相互缠绕,他抬起她的一只腿,让她的柔软处大开,坚挺的欲望紧紧抵住她的下体,却迟迟不进入。
放开她的手,他要的是她的迎合而不是强迫。
双手自由了,但柳瑶琴不但没推开他的人,她的手反而攀上他的肩,她想要他来填满她体内的空虚。
“穆……”对于他缓慢的行动,柳瑶琴在他的怀里不停地扭动表示抗议。
“喔……你真是会折磨人啊!”她的扭动摩擦着他早已肿胀的欲望。“我等不及想要你了,你要我吗?”玉穆几乎是贴着她的唇问出口,他希望得到他最渴望的答案来激励他。
“我……要你……”
知道她已经准备好接受他,他让她的双腿交缠在他的腰上。
就在玉穆打算进入她体内时,忽然一阵急切的敲门声传来。“少爷、少夫人!你们起床了吗?”
这样的敲门法,再会睡的人也被吵醒了。
不想理会门外的叫唤,玉穆一举顶入她的幽穴内。
“少爷、少夫人!老爷要你们快去御品斋!”门外的人仍然不放弃地用力敲着门,还扯开嗓门大喊。
柳瑶琴轻轻地推着玉穆。“是不是御品斋出了什么事?”
“即使有天大的事发生,也有爹去处理,我现在根本不可能离开房间一步。”他无法就此打住。
两人小声的在耳边细语,不让外面的人听见他们的声音。
玉穆在她的甬道内狂猛地冲刺,至于外边的人就让她等吧!他无法顾及外头的事,他现在要解决的是他早已为她而疯狂的欲望。
“少爷——”
“别吵了,我待会儿就出去!”玉穆哑着声音低吼。
他反常的怒气让外边的人吓了一大跳,只好求助于柳瑶琴。“少夫人!”
“我……”她根本说不出话来,现在开口只会让人听见她的呻吟声。
怕自己的呻吟声外泄,柳瑶琴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激情呻吟的声音让外边的人听见。
她的娇吟声是他极力挑逗之下的结果。
扯开她的手,他以唇封住她的,让她不必忍耐欲狂喊而出的激情。
她一次又一次的激情呻吟声全数覆没在两人相贴的口中。
☆☆☆
大老远就见玉穆牵着柳瑶琴的手姗姗来迟,玉玄茗心中一股无明火禁不住上扬。
他一得到消息就拼了老命赶到御品斋,反观玉穆,他不但没有立即出门,还无故拖这么久才来。他真不知道现在御品斋的主事是他这个老人,还是那个年轻力壮的儿子。
“你搞什么?到现在才来?我等你好久了。”玉玄茗一开口火气就不小。
“老爷!”罗泌出手拉了拉他的衣袖,要他的口气别这么冲。
“爹,要我们起床总是要多花一点时间的。”玉穆不理会父亲的火气,反而责怪老父的打扰,害他们只能草草结束两人的欢爱时光。
“你说那是什么话?”他这条老命快被这个不肖子收买了。
“爹,别气了!你派人把我们叫来是为了什么事?”要不是老父有令,他才不会毁了对瑶琴的保证赶来御品斋。
“老爷,说正经事要紧!”罗泌提醒几乎快气昏头的丈夫。
一经提醒,玉玄茗才想起正事,他被这个儿子一气,竟然把正经事给忘了。
“穆儿,你给我睁大眼睛仔仔细细地看。”玉玄茗指着御品斋对面商家的招牌。
“钰品斋!?他们这是什么意思?”玉穆非常震惊地看着对面招牌上的字。
柳瑶琴顺着玉穆的目光抬头看去。
“你在这儿进进出出,竟然不知道对方立下什么样的招牌?”真是糊涂啊!就让人把这种抢生意的招牌立在对面。
“我……我真的不知道。”他这阵子是忙着呈进宫的糕品,但是,他绝不可能忽略这么刺眼的字,而且,整个御品斋上上下下不可能直到现在才发现。
“祈总管!这是怎么回事?”他问着向来情报灵通的祈总管。
“少爷,今天对面开幕,将招牌挂上去之后我们才知道店名。我跑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对方打算经营糕品的生意,而且老板是……是……”祈总管犹豫着该不该明讲。
“是谁?”玉穆冷着声音问。
这人敢如此猖狂地打上和御品斋同音的招牌,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竟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和他们抢生意。
“是李记商行的李老板。”他敢这样做,想必导火线就是上次柳瑶琴打了他一巴掌的事情。
“李肥?竟然是他?”真是欺人太甚。
“李老板不是一直和我们有生意上的往来,他怎么会这样做?”玉玄茗很惊讶会是他。
“我不知道!”祈总管心虚的回答。
即使他知道原因,也不可能说出来,否则,会害少爷和少夫人被责骂。
玉穆知道祈总管在替他们隐瞒,但是,他根本就觉得不需要隐瞒。
“李肥上次来御品斋提货时调戏店里的姑娘,姑娘气不过给了他一巴掌,他要求要人家亲他一下才肯善罢甘休。我一听到这无理的要求就要祈总管断了他们的货源,虽然他当时妥协了,但有可能是因为这件事,他才会想对我们报复。”
感觉到柳瑶琴害怕地微微颤抖,玉穆牵着她的手要她放心。
“就为了一个姑娘,你就这样得罪一个客户。”听到原因后的玉玄茗气急败坏地大吼。“是哪一个人让你这个堂堂的少爷为她说话?”他倒要见见这名女子。
玉穆不回答这个问题,他怕父亲会牵怒于瑶琴。
“是我!”
不想让众人为难,柳瑶琴自动站出来承认。
“瑶琴!”
他已经尽力维护她,她为何还承认呢?
一听到玉穆是为了自己的妻子才会得罪这么一个大客户,玉玄茗的怒火更加狂炽。
别人娶妻求的不是大富大贵,就是希望女方能有帮夫运、为婆家开枝散叶以壮大家业。而儿子娶的妻子不但因为王媒婆的疏忽而娶错,害得他的希望完全破灭。他家这个媳妇甚至根本帮不上玉穆的忙,如今还得罪了客人。
王家是倒了什么霉,竟然娶到这种命带扫把的女人当媳妇。
见王玄茗的脸色铁青,罗泌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回家!”
玉玄茗大声说了两个字就先行离去。
要骂、要打还是要关起门来处理,如果这些事传了出去,玉家在地方上的脸不知该往哪儿搁。
“娘!”
柳瑶琴担心这下事情难办了。
“瑶琴,别怕,有娘让你靠。我们回家去吧!”牵着柳瑶琴的手,罗泌一路上不停地安慰她。
爹该不会是想责罚瑶琴才突然说要回家吧?
不行!他不能让她独自面对。玉穆不放心地跟在后头,他不能让父亲将所有的过错全算在瑶琴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