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纯青威胁新人,若不把设计图给她用,就算新人得奖了,也会让她父亲想办法让那人在光耀璀璨待不下去,所以新人只能含泪把设计图给她,自己再画了一张,而再画的设计图成了第二名。
“公司不欢迎像你这种偷鸡摸狗的设计师,请你离开。”严亮臣立刻下达了开除令。
“你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柯纯青离开前,撂下了狠话。
而在这件事之后,柯富东开始有动作了。
他发现柯富东找上了一个毒虫,还和他在没人的地方交头接耳,之后又给了他一迭钱。
此番行动都被严亮臣派出去的人给录了下来,并且迅速的传至他的手机里头,他把档案给舞台工程公司主管,确定对方就是那个临时工,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无误,柯富东和方向宗真的和舞台垮下的事有关系。
他派人继续跟踪,一个盯住柯富东,一个盯住毒虫,结果发现毒虫竟然跑到光耀璀灿的停车场鬼鬼祟祟的待了许久,把手上拎的一个纸袋放进他的后车厢。
他察觉不对劲,等那人走了之后,他打开后车厢,发现袋子里装着一个小型炸弹,马上通知他的警察朋友彭建民,说疑似有爆炸物,防爆小组马上出动。
“后退,全部后退!”防爆小组斥退了所有人之后,就开始进行拆解,很快的,小炸弹就被拆掉了。
彭建民在了解情况之后,告诉严亮臣,“那炸弹威力不大,但炸掉你的车是没问题的,如果人在车内,也肯定会跟着炸死。”
没想到柯富东这么狠毒,连这种杀人的事都做得出来。
第9章(1)
防爆小组很快收队了,警察和严亮臣则一起赶赴柯富东的住处,至于那个放炸弹的毒虫,在放完炸弹后就被严亮臣的人逮住了。
柯富东看见一群警察上门有些吓到,但仍假装镇定地询问:“请问你们来我家做什么?”
严亮臣反问他,“那要问柯董事都做了些什么?”
“我生病了,在家休息一天也不行吗?”
“生病还能到处跑,甚至指挥坐镇,太厉害了。”严亮臣嘲讽着。
“严亮臣,不要以为你是董事长的儿子,现在光耀璀璨的执行长,你就可以对我不客气,好歹我也是董事之一,你态度可以好一点吗!”柯富东不爽的反呛。
警察上前了,并且拿出手铐,“柯富东,我们现在以教唆杀人罪将你逮捕,你有什么话可以到警察局说。”
“胡说八道!我那有教唆杀人?!”
警察把他和毒虫对话的影片以及毒虫放炸弹的一幕递给柯富东看,这下柯富东真的无话可辩了。
搞定了柯富东,因为他和毒虫有往来,而舞台工程公司主管也出面指认毒虫就是当天搭舞台的临时工,警察自然把舞台垮下的罪也扣在柯富东头上。
柯富东不愿认罪,就把方向宗扯出来。
“是他为了替自己儿子报仇,才让那个人松了螺丝钉,和我无关。”
警察再度出动到方家逮人,方向宗一看见警察上门,便猜到已东窗事发,可惜他们住的是华厦,没后门可逃,只能乖乖等被抓。
但就算是这样,他也一样在警察面前装无辜。
“警察先生,那个人肯定是对我心存不满才会诬陷我,请你们一定要查明真相,我绝对没有做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
“我都还没说你犯了什么罪,你倒推得很快。”彭建民冷冷一笑,“有没有做,证据会说话,人证物证都齐全了,你有话就到法官面前去说吧。”
“人证物证也可能是假的。”
“一个人证可能不真实,但两个人证应该就假不了了。”
听到有两个证人,方向宗一脸错愕,“谁?到底是谁要污蠛我?!”
“到警察局你就知道是谁了。”不再多说,彭建民直接拿手铐铐上方向宗的手腕。
许淑苹急切的求情,“警察先生,这肯定是弄错了,我先生不会做什么违法的事情的,你放过他吧!”
“那么你们可曾想过要放过那个被你们伤害的人?”自己的命就是命,别人的命不是命,彭建民最痛恨这种人,“带走!”
方向宗一被带走,许淑苹就崩溃的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儿子被关,丈夫也被抓走,她的幸福世界等于瓦解了。
她好后悔没好好管教丈夫及儿子,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方向宗到了警察局,才知道指证他的是柯富东,气到快要脑中风,“事情根本不是那样的,一开始就是柯富东怂恿我,那个人也是柯富东介绍给我的,这根本不关我的事!”
一朝当朋友,翻脸成仇敌,柯富东和方向宗都把罪推到对方身上,压根不见两人有何情义可言。
真的是狗咬狗一嘴毛,这些恶人,就该一并接受严厉的处罚,免得作恶人间。彭建民想归想,但判决的不是他,犯多少错、罚多重,都不是他可以左右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这类的人绳之以法。
不管方向宗承不承认,有两个人指证他唆使,所以教唆杀人罪是肯定跑不掉的。
结束了审问,把方向宗收押,彭建民打了通电话给严亮臣,“人都抓进牢里了,剩下的就只能交给法官处理,我能做的都做了。”
“谢了,有空一起喝一杯。”
“我只是做好我分内的事情,不是为了你的感谢,也不是为了那杯酒,为了抓人的事情请我喝酒就不必了,但哪天请我喝喜酒,我肯定会多喝几杯。”
严亮臣听了只是哈哈大笑。
决定权不在他这里,彭建民还有得等呢。
阳光明媚,严、林两家相约一起到郊外野餐,他们开着休旅车,带着一车子的食物,到好山好水的宜兰一日游。
除了人在南部的严赖春和林之筠的哥哥林彦昶没参加,其他人几乎都到了。人在南部的严赖春也没闲着,她其实是另外有活动,此刻正跟老人会的朋友们去参加进香团了。
严家也是南部乡下移居台北的,在台北住久了,十分想念农村的慢活步调,所以他们才会选择宜兰。
远离尘嚣,到了农村,看着一片片的绿意盎然,心情就格外舒坦,忙了一整个星期而疲惫的身心都得到了很好的安抚。
“我在想,我们干脆在这里置产好了,比起台北的喧嚣,这里真的是舒适安宁多了。”
以前住惯了独栋别墅,搬去住公寓大厦之后,温翠瓦也觉得很不适应,一直想换房子,但又找不到合适的,偏偏,丈夫、儿子和女儿的工作都在台北,所以她也没法搬离台北,为此一直很郁闷。
“您想买就买啊,等爸退休了就一起过来这里住,这样的话,放假大家也有个地方可以度假。”
林之筠也不反对,觉得年纪大的人住乡下对身体反而比较有帮助,平日他们都各忙各的,几乎没空关心母亲,她知道母亲其实很寂寞的。
“那好,不如我们就一起买块地,以后退休就住在一起,反正我们迟早两家变一家,说到这个,你们两个到底何时要结婚?”严长瑞突然把矛头转向自家儿子,严肃的责备,“你是男人,怎么可以拉着人家小姐跟你同居却不给人家一个名分,太没责任心了!”
“我……”冤枉啊!他根本没有掌控权,决定权都在林之筠身上。
但他又不能跟长辈们说,林之筠和他交往前就跟他约法三章,不早婚、不能有婚前性关系、不能过度约束她。
他们其实就只是共居关系,而非真正的同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