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 >> 古代,架空,架空 >> 灵异神怪,日久生情,波折重重 >> 主君保安康(下)作者:绿光 | 收藏本站
主君保安康(下) page 7 作者:绿光
    他的眸色深沉,感觉酥胸随着她的呼吸在他的掌心底下微微颤抖着,脑中不由得浮现活色生香的画面,于是干脆一把撕开她的衣衫,连带的肚兜也被扯下,吓得她惊呼出声,连忙遮着胸。

    慌乱之间,那搁在榻上的小包袱被推落在地,露出一截信封。

    「等等、等等。」雷持音羞赧的喊停。

    易承雍已经箭在弦上,哪里管她喊停,头一低就要吻上那对如玉山峰。

    「我说等一下、等一下,小包袱里头还有东西。」

    「不重要!」他吼道。

    「很重要!那是一封信。」

    易承雍深吸口气,瞪向落在地上的小包袱,果真瞧见一截信封,大手捞起快速地打开一瞧,随即面无表情地递给她。

    雷持音握着信,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王爷,这是、这是咱们在找的那封信,怎会跟玉牌放在一起?」

    对了,梁多福说她忘了把玉牌藏在哪,难道这信也是她偷出来的,只是忘了?她当时定是很想要将这两样东西一并交给易承雍的。

    「不重要。」他毫无兴趣,把信一抽一扔,直接将她打横抱起,顺便吹熄烛火。

    「你……」抗议的话还没出口,她一被放上床就被他给压制住,两人紧密地贴覆,教她清楚感受他的yu//望,她羞赧欲死,感觉到他今晚势在必得,也只能任由他了。

    耳边是他热烫的呼吸,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浑身紧绷着,可是当他不断地过门而不入后,她开始觉得不对劲。

    微张眼,瞧他像是面有疑惑,她脱口问:「王爷,你……还是童男吗?」

    面对一个年纪不算小的男人她不该有这般推论,可他的举动真的让她觉得很青涩,她毕竟曾是有过身孕的妇人,床笫之事她是懂的。

    瞬间,易承雍脸上浮现了狼狈的红晕,他僵硬的反应让她惊诧自己居然猜对了。

    「怎……怎会?」不说一般世家大族都会安排通房,他是皇族,照道理说也会派宫女教导啊。

    「我在宫里长大,宫里每个人都各怀心思,我哪张脸都记不住,怎会接受那些来路不明、心思不明的女人。」他恼声道。

    「喔……那……」现在要怎么办?放任他继续不得其门而入?

    「……我去点烛火。」

    见他要起身,她连忙用双脚夹住他。开玩笑,要真让他点烛火,那才是真的羞死人,他想都别想。

    易承雍闷哼了声,浑身肌肉绷紧,像是再也无法忍遏。

    雷持音见他忍得难受,把心一横,暂且将羞耻心丢到一旁,探手往他身下一握,就听他倒抽了口气。

    雷持音面有疑惑,觉得手中火烫的东西跟以前经验中的尺寸大为不同……可都这关头了,岂容她退缩。

    这次,她必须将羞耻心全数丢掉,才能引领他。

    ……

    第十三章  皇帝备下鸿门宴(1)

    热气在周身游移着,雷持音疲累得张不开眼,只想逃避,可它却像是具有生命般,不管她怎么避就是避不开,恼得她奋力张眼,对上一张俊脸。

    她的思绪停顿了一会,有些疑惑他怎会在身旁,通常她睡醒时,他都不在房里的……

    「身子可还好?」他边问边在她唇上轻啄了下。

    雷持音回神,慢半拍的羞红脸,对于这种缠绵后的温存很是手足无措。

    「嗯?」他的脸贴着她的轻挲着。

    「当然很疼。」雷持音羞赧地将他推开。「不管怎样初夜都不能这样的,你这样会伤到我的。」她隐约记得她痛到最后,好像对他又打又咬的,简直恨死他了。

    「要传御医吗?」他眉头一紧,听她这么说,想起她昨晚哭得满脸泪痕,他才发觉自己有多失控。

    「千万不要!」她吼道,小脸已经红到不能再红了。

    这么点小事就找御医……他脑袋是怎么了?不是精明似鬼,不是心细如发?就不能稍微替她留点面子吗?

    「太医馆里有不少御医都精通妇科,他们……」

    「我说不用!」她咬牙切齿地道。

    「……那该怎么着?」

    雷持音真的无奈他当年怎么不肯让宫女教导他,可一方面又开心自己是他第一个女人,甚至是唯一的女人。

    「反正你不用管,往后不能再这样,成亲之前都不准你再碰我。」

    易承雍张了张口,最终只能妥协地应了声,毕竟他并不愿意因为贪欢而伤及她,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要再歇一会吗?」

    「不了,我想沐浴。」虽然身体感觉干爽,但她还是习惯沐浴。

    易承雍随即起身,她吓得赶忙别开眼,不敢看他那身精实体魄。

    说真的,他总是穿着宽袍,加上面貌俊秀,任谁也猜不到当他褪去衣衫时,他那胸膛竟那样厚实,还有窄收的腰……

    她狠狠闭上眼,暗骂自己真的太不知羞,竟回味起他的身材了。

    不久后,净房备好了热水,易承雍走来,柔声问:「让丫鬟进来服侍你?」

    「不用,我可以自己来。」虽说她以前身边也有丫鬟,但她不是娇生惯养的人,很多事可以自己来,而且她也不喜欢两人独处时有旁人在。「主屋这儿不是不让丫鬟踏进吗?往后还是照这个例吧,不必为我破例。」

    听出她话中的霸道占有,易承雍笑眯眼,「都依你。」

    雷持音嘴角抽了两下,懊恼自己那么一丁点的心机被他看穿,嗔道:「去忙你的,我要穿衣了。」

    易承雍瞧她雪白颈项到肩头染上一片教人心醉的樱花粉,僵硬地别开眼不敢再注视,怕自己又失控,然后匆匆去了外间。

    浑身酸痛的雷持音这才艰难地下床,偏偏双脚发软,让她整个人狼狈地软倒在地,尽管只有发出微声响,还是惊动了易承雍。

    见他跑进来,雷持音吓得赶忙拉过被子裹住自己,「我可以自己来,你先出去。」

    易承雍叹了口气,自己昨晚真是让她难受了,将她一把抱起。

    「让我伺候你吧,要不你一会要是摔进浴桶就不好了。」

    「我才不会……」她想反驳,但想到也许是可能的,声音就弱了下来,也不挣扎了。

    到了净房,他直接将她搁进浴桶里,才刚要抽开被子,却见她揪得死紧,他不禁好笑道:「昨儿个我不是都瞧见了?」

    「房里又没灯火,你……你都瞧见了?」她话说到最后,暗抽了口气。

    「没灯火我一样瞧得见。」他只是记不清人的模样,不代表他眼力不好。

    「可是你还说要拿烛火……」

    「那是因为有烛火会更清楚,而且你睡着时,我全都仔细瞧过了。」他一向好学,对于能做好的事,自然要尽力做到最好。

    雷持音瞠圆杏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什么。

    他怎么从个磊落君子变成个下流胚……这还有药医,还有得救吗?

    「易承雍,你这个变态!」她恼火地朝他泼水。

    易承雍没防备地被她泼了个一身湿,向前擒住她的手,挑了挑眉,「我是你的丈夫,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咱们还没拜堂!」

    「我已经让你上玉牒了。」那天进宫时他已经顺便办妥这事。

    「还未成亲怎么上玉牒?」

    「为何不能?宗人府归我管,我想怎么着谁能置喙?」他勾笑的贴近她。「昨儿个护国公府被抄,你以为皇上为何没动你?不是因为案子与你无关,毕竟只要你姓梁,皇上就能强扣罪名,是因为你已经上玉牒,是梁家的出嫁女,梁家之罪不及出嫁女,而且你是我的正妃他动你不得。」

    雷持音听得一愣一愣,没想到他心思缜密到先行防范,相较之下,她这种脑袋跟他们这些人精一比,还真是没得比。

    「可以放开我的手了吧。」半晌她才回神,软绵绵地呢喃。

    易承雍轻挲着掌心细腻的肌肤,想起昨晚的亲密,不禁有些心猿意马,松开了她的手。

    双手一得到自由,她忙缩到水面下,心想他该离开了,却听见褪衣服的窸窣声,狐疑地抬头,瞧见他在宽衣,吓得她喊道:「你你你要做什么?」

    不会是食髓知味,打算白天宣/yin吧!

    易承雍睨了她一眼,嗓音低哑地道:「你把我身上都泼湿了,所以我想要一道沐浴,这也不成?」

    「那那那……这儿让给你。」

    雷持音裹着被子想起身,偏偏吸饱水的被子变得沉重,教她身形一歪,还是易承雍身手利落地将她捞住,随即理直气壮地踏进浴桶里,让她背贴着自己坐下。

    她浑身僵硬,肌肤上隐隐冒出鸡皮疙瘩,因为她没这么大胆过……居然跟个男人一道沐浴,尽管她已经认定他是她的丈夫,但这种事好令人害羞。

    而且,两人贴得太近了,近到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变化。

    「……你不要贴这么近。」她羞赧得想离开他一些。

    「是浴桶太小。」他哑声轻喃着,大手就抱在她的腰上,不让她挪离。

    「是你不该进来。」她咬牙切齿地道。

    「是你不该弄湿我。」

    「又是我的错?」她一把拨开他的手,简直快喷火了,她是不是压抑脾气太久,教他以为她是个能被搓圆捏扁的面团?

    易承雍被拨开的大手反而往上,握住她柔软又丰盈的地方。

    一刹那,羞耻到了极点,雷持音爆发了,回头就怒道:「你信不信我会揍你!」

    就算是夫妻他也不能这么做,他全然不顾这样做她有多羞赧,是蓄意逼死她,她还需要跟他客气吗!

    易承雍望进那双因怒火而熠亮的眸子,瞧她极富生气又灵动的神情,不由得勾起唇角,道:「挺好的。」

    「被揍还挺好的?」他脑子不会坏了吧!

    易承雍低笑一声,吻上她的唇,大手在她身上游移,燃了把火。

    「别闹了,我就跟你说不可以……」她娇喘吁吁,不住地闪躲。

    「别怕,不会再弄痛你。」他低哑诱引。

    「我就跟你说不行!」她怒吼着,小手就往他身下一抓,听见易承雍倒抽了口气。「不要逼我,到时候你要是绝子绝孙就别算在我头上!」

    岂料她的恫吓并没有起任何作用,反教他更加放肆地索吻,甚至拉着她的手套弄。

    当离开净房时,雷持音已经羞到无脸见人,适逢空济来禀,夏烨求见,她才能一个人安稳地躺在床上为自己低泣,她遇见了人面兽心的睿亲王。

    书房里,夏烨正随意翻看书架上的书,一听见脚步声,随手把书搁回书架,回头就瞧见神采奕奕的易承雍,不禁微眯起眼。

    「找我什么事?」

    见易承雍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夏烨不禁打个哆嗦,心想都快三伏天了,怎么感觉一阵寒风吹来?

    「做什么?」易承雍被盯得眸色瞬间冷沉下来。

    夏烨微扬起眉,这样好多了。

    收敛了一下表情,他才用平常的语气回道:「也没什么,就是过来看看王爷,顺便告诉王爷护国公府昨晚被抄了之后还走水了。」

    「嗯。」

    「还有……」他欲言又止。

    易承雍神色一凛,「有什么事好吞吞吐吐的?」

    「就是……王爷昨儿个和梁姑娘没事吧?」

    「这事重要吗?」

    「不重要吗?」夏烨疑惑反问。

    「哪里重要?」

    「王爷,梁姑娘已经成了你的软肋,而昨儿个出现在状元楼的男人,王爷不打算摸清底细吗?他又交了什么给梁姑娘,与梁姑娘是什么交情……王爷尚未回京之前,外头传闻可是传得沸沸扬扬的。」至于是什么传闻,他认为不需要点明,易承雍也该清楚才是。

    「不过是有心人恶意造谣,值得你搁在心上?」

    「王爷大度,但我知道些事情却不得不说。说来也巧,那个男人我识得,他是个玉商,和行商徐家往来甚密,先前王爷差人回京让我查个名唤雷持音的姑娘,她正好是那玉商的妹子,可我怎么想也想不透这玉商跟梁姑娘之间到底什么交集……」这还是头一次教他这般摸不着头绪,猜不出王爷的心思。

    夏烨要是想得透,他就服了他。

    易承雍轻哼了声,明白夏烨找他根本不是为了什么重要事,纯粹来看他笑话。要不是有十多年交情,真懒得踩这家伙。

    不过,雷持言嘛……他刻意留下那幅画给他,他要是聪明,就算不能推测一二,至少会起疑的,是不?

    「我大胆猜想,梁姑娘该不会和雷持言过从甚密吧?」

    听夏烨这么猜想,易承雍有一瞬间打消了让他们兄妹俩相认的念头,只因昨晚那恋恋不舍、互相凝望的一幕还剌眼得很。

    「另外,雷持音两年前就离世了,王爷无端端地提起她做什么?」当初收到信说要查雷持音时,他就觉得古怪,毕竟依王爷的性子不会打探姑娘家的消息。

    「开心,成吗?」他凉声反问。

    夏烨两手一摊,「成,当然成,不过当时传闻,雷持音一死,其表妹兼小姑卓韵雅为了替她报仇,放火烧死了兄长,与兄长同归于尽,让人讶异这对表姊妹手足情深。」

    「所以卓韵雅真的死了?」

    「徐家放出消息说是死了,可根本没有找到卓韵雅的尸体,有趣的是徐家当家的冲进火场救人,烧得满身伤,去年伤养好了却是闭门不出,今年突然前往了邻国古敦,我猜想,人许是还活着。」

    「所以极可能是人去到古敦,届时改名换姓再回大凉?」这家伙说了半天废话,就眼前这消息最有用。

    「也许,毕竟依我对徐当家的认识,如果不是得了消息,他不会在这当头前往古敦。」

    「徐当家是前往古敦何处?」如果他能早一步确定卓韵雅还活在这世间,告诉持音这个好消息,绝对比让她和雷持言相认更教她开心。

    「王爷问这个做什么?」他所识得的易承雍对旁人的事总是兴致缺缺,今天难得有好奇心了。

    「夏烨,你废话真多。」

    夏烨无奈,只能尽数告知,然后,再提正事——

    「王爷可决定好下一任的人选了?要再依着正统,还是……」

    第十三章  皇帝备下鸿门宴(2)

    「王爷,肃王爷到访。」

    外头传来空济的声响,刚好打断夏烨未竟之言,教夏烨不禁啧了声。

    「让他进来。」

    「是。」

    空济应了声,门一开就见易玦大步走来。

    「皇叔,你真不够意思,原来在你身边那个就是梁姑娘,怎么你没跟我说?」易玦劈头就抱怨他。「亏我还在那儿使劲的猜那姑娘的来历,以为人家只能做侧妃。」

    「你是专门过来跟我说废话的?」易承雍冷冷睨他一眼。

    易玦嘴角一抽,没好气地道:「才不是,皇上刚才召我进宫,原以为是要我回封地,哪知说是要开宫宴,说什么皇叔已经让梁姑娘上了玉牒,虽还未办婚事,但皇家人总得见见面才成。这事皇叔怎么看?」

    「何时开宫宴?」

    「三日后。」易玦乖乖地答。

    「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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