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想知道我的事,我会以为你对我有兴趣喔!”韦瑔嘲弄的说。
柴芸已经在喝咖啡,听到韦瑔的话差点呛到。
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她可以意识到他们两人之间弥漫着一股敌对的气氛,但她不知道是什么事引起的。
难道他们以前就认识,而且有过不愉快?
“这误会大了,我只对一个女人有兴趣。”辜文森望向柴芸,微笑立刻真挚起来。
韦瑔嘴形扭曲。“我们要站着聊天吗?”
“不好意思,韦先生。”辜文森微微得意地说。“我正要和柴芸去中庭散步,帮助消化这么丰盛的晚餐。”
柴芸还来不及表示意见,辜文森已经扶住她的手肘。
她只好别无选择地站起来,跟着辜文森离开牛排馆。
他们在中庭花园绕了几圈后,柴芸说:“你该早点回去休息,明天一早还要上班。”她觉得好困,直想躺下来睡个大头觉。
“又在下逐客令了。”辜文森深深凝视她,“明天晚上再一起吃饭?”
她想拒绝,却点点头。“好吧,但是你最好先打电话过来,怕万一饭店临时有什么事的话。”
“你真是一个工作狂。”他笑著说,笑容中突然多了一份柔情蜜意。“我想你还没出过国吧?如果你把饭店卖给我,我们一起去环游世界,好吗?”他心里想的是蜜月旅行。
“再说吧。”如果饭店卖给他,她是想出国走一趟,但绝不是跟他去,而是自己自助旅行。“晚安了,学长。”
在她转身之前,辜文森出其不意的拉住她。
“我可以要求一个晚安吻吗?”
“不可以。”她轻声拒绝.什么晚安吻?他又不是三岁小孩。
辜文森双肩下垂,脸上挂着失望的表情。“我认识你五年了,却一直没有吻过你。L
“学长,请你放手,我要回饭店去了。”这不是认识五年不五年的问题,就算他们认识一百年,她也不要他吻她。
她挣扎着想抽出手,但是他反而用力握住,将她往前拉,搂进怀里。他低头靠近她的脸,但被她躲开了。
“只是一个吻,柴芸。”他盯着她的嘴巴看,眼中燃烧着欲火。
柴芸忍不住瞥了四周一眼,双手推着他的胸膛。“拜托……不要。”
辜文森对她的反对充耳不闻,直想吻住她的唇,两只手更是亲密地上下抚摸着她的背部。
“今天晚上不要回家,嗯?我们就在饭店开一个房间,如果你不好意思给饭店员工知道,我们也可以去别家饭店……”
即使隔着衣服,柴芸仍然能感觉到他迫切的需要,但是她的体内毫无反应。
她使尽吃奶力气推开他,坚决的表情明白地告诉他,她不想和他发生进一步的关系。
辜文森苦笑着,柴芸是这么多年来唯一拒绝他的女人,但是反而使他更想得到她。
“我失败了,但我可不会打退堂鼓喔,国父革命十一次才成功,我才初尝败绩。”
柴芸眉轻蹙,辜文森的表现一直很绅士,从来没有从言语或行动表示过他对她存有yu\望,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
“学长,你不用效法国父了,第十一次保证也是败绩。”她觉得还是把事情说清楚比较好。
他绷紧下颚。“你觉得我哪里不够好?我可以改进。”他改以低沉的声音道,“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你没有不好,只是我……”她想她不可能在一个晚上就改变他的想法,于是改口说:“晚安了。”一说完,她简直是拔腿就跑.
回到饭店大厅,她和蔼地和柜台人员道晚安,然后搭电梯直上十四楼。
在电梯里,柴芸靠着墙。
辜文森的举止令她不舒服,虽然他十分英俊迷人,但是她对他没有那种来电的感觉,没有那种激情的火花。
她知道那种感觉,只是已经遗失了很久。
她站在一四二八室房门前,拿出钥匙时,听见模糊的叮一声,有人走出电梯,接著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当她将钥匙插入锁洞时,韦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你男朋友真不体贴,就让你一个人回来。要是我,绝对送小姐到家。”
柴芸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连钥匙都掉到地上。
她迅速转身,睁大了眼睛。“你一直在偷看我们!”难怪在花园时,她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他们。
“看就是看,我不知道什么叫偷看。”他歪着头说道。
“偷看就是偷偷摸摸,像小偷一样地窥……”她一下住了嘴,因为她想到他一定偷看到辜文森吻她的镜头。
哇哇,这下跳到汩罗江也洗不清了,他一定以为他们有了亲密的关系。
“怎么中文课上到一半,就不说了?”他懒洋洋地说。“你和那家伙好像感情很好……”
他说话的口气使她脸上染上一抹红彩。“我们……不是……是……”最后,她小声地说:“是呀,你有什么意见?”
韦瑔的嘴角忍不住向上弯了起来。“没意见,我听柴莉说他家境很好,似乎是个不错的丈夫人选。”
“如果想嫁入豪门的话,他的确是非常好的人选。”她这么说也没错,辜文森本来就是麻雀女的最爱.
没想到几年不见,她变得和大多数女人一样拜金,说不定也变得和柴莉一样性好鱼水之欢,正所谓有其妹必有其姊。这么一想,他的脸上立刻乌云密怖。
“这么大尾的鱼,你在床上可要好好表现。”
她一下子喘不过气来,她涨红着脸,生气地说:“你太失礼了!”
看她脸红成那样,绝对是和辜文森上过床了。
“要不要我教你几招?”韦瑔轻佻地说。
说的是什么话……柴芸气得横眉竖目,半天吐不出话来。
“你就是这样把柴莉骗到床上的吗?”
“我骗柴莉?应该说是柴莉骗了你和你爸。”
“你怎么能推给柴莉!她那时才十四岁,你简直是……混蛋!”她气得七窍生烟。
“我混蛋?你才是笨蛋!不知道你妹妹从小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婊子……”韦瑔刺耳地说。
“你胡说!”她举起手臂,将所有的怒气都集中在手掌心,狠狠甩到韦瑔的脸颊上。
有一秒钟,他看起来有点失措,接著他用手轻轻摸着脸上的红印。
“你们柴氏父女似乎特别喜欢打入耳光。”
“谁叫你要乱讲话。”她悻悻然地说。“我再也不要跟你说话,请你离开这层楼。”她似乎应该叫他离开饭店的才对……
柴芸微弯下腰想要捡钥匙,却被韦瑔捉住手臂,将她拥向他胸膛,然后用力地吻了她。
她喘着气抗拒着。
当他们终于分开时,她只能瞪着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突然,在他们背后的门打开,柴莉探头出来。“我就觉得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原来是你们啊,你们怎么不进来?”
“已经很晚了,我不进去了。”韦瑔转身回到对面的总统套房。
他当初之所以非要住总统套房,不是在炫耀他有钱,住得起,而是因为他知道柴芸住在总统套房对门。
“你不是和辜文森在一起,怎么变成韦瑔送你回来?”柴莉迫不及待地问。
“他不是送我回来,我们只是在电梯口碰到。”柴芸静静地说。
“哦。”柴莉目光尖锐地看著柴芸。“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
“柴莉,我累死了,我想要上床睡觉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关上房门,柴芸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她虽然情绪紊乱,但或许是因为精神和体力都过度疲累,她马上沉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