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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国母 第四章 作者:冬虫
    单宏知道出宫无望低著脑袋,无精打采的往皇宫的禁地冷宫方向走去。

    宁平得到消息说是今天的贵妃有些反常,于是过来看看。

    单宏走著走著发现前面有人挡著,他现在懒得理,所以绕开了那个人接著走。

    特意挡在单宏前面的宁平这时才觉世态严重,放在以前,单宏早就一拳打过来了。

    「贵妃娘娘您没事吧?」

    「我说过叫我主子,不要叫娘娘!让开拉!」

    「主子,再往后就是冷宫的所在,请您止步。」

    「喂!我出宫你要管,我在宫里走去哪你也要管,你很烦也,这样你告诉我,我干什么你不管?」

    单宏抬起头怒视著宁平,看到宁平只是直直的看著他,单宏摸了摸自己的脸,不会沾上什么东西了吧?没有啊!那他看什么看?

    单宏上去拉住宁平的衣领把他的头拉下来和自己对视。笑笑的问。

    「告诉我,你在看什么?」

    宁平一个机灵。

    (天啊!他竟然看单宏看到呆住了,只是几天没有好好的看他,也可以说是没敢看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单宏长的越加的清秀了。)

    宁平一想不对,一个男人再怎么清秀,也不可能有那么细致的皮肤?这里有古怪!

    「能否告诉为臣您去冷宫做什么?」

    单宏拿出一个蛐蛐葫芦一晃。

    「我在找蛐蛐,不能出去还不能自己找个乐吗?」

    「找蛐蛐何必非去冷宫,进的,过了午饭的时候,都赶不到回宫用膳。」

    「白天只有阴暗的地方才听得到蛐蛐叫啊,那你告诉我那里还有?」

    「屋内的墙角和柜子的夹缝里也会有。」

    「墙角,夹缝?柜子?我怎么没想到那?我这就杀回宫去找。」

    单宏高高兴兴的去找他蛐蛐了。

    宁平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的背影,是自己多疑情人眼里出西施,还是真的有什么古怪?宏儿好像变的越加的漂亮吸引人了。

    宁平觉得查一查,一解心结,没有古怪最好,有的话也要查出个原因来。

    从这天起宁平从单宏的生活,起居一直查到饮食一件事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就是每日单宏一天三顿饭的最后都要喝一大碗同样的汤,而那个汤在上来,以前小泉子都会在半途拦下来在里面撒上一包粉状的东西,宁平的直觉告诉他,古怪也许就出在那包粉末装的东西上。

    宁平亲自去找御医查问,御医欲言又止,宁平恩威并施,御医才说出小泉子从他这拿了一包可以把男人废了的药。说是上意不得外传,否则是杀头的罪名。

    宁平从御医那里出来就在犹豫自己是不是要去管这挡子事?单宏现在算是皇帝的人了,皇帝要拿他如何,也是他们两人的事情,可是废掉的单宏,还会是那个有活力的,冒失鬼单宏吗?他要是知道了这件事又会情何以堪?

    想到这里宁平决定去找皇帝,希望看在朋友一场的分上皇帝听他的劝,还来得及弥补这个错误。

    宁平见到皇帝没有跪。

    皇帝好奇的看著他那个历来正经八百的表弟,一脸认真的看著他,就知道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问,又不方便开口,于是秉退了左右只留下小泉子侍茶。

    「陛下,身为臣子这件事臣不该问,身为兄弟和朋友这件事宁平不得不问。」

    「表弟,朕一直和你说,不用那么固守礼法,有事你说就是了。」

    「您让人给单宏下了那种绝根损身的药吗?」

    皇帝看了看小泉子,小泉子普通跪在了地上。

    「万岁爷,不是奴才说的。」

    「和小泉子没关系,是我逼吓御医,他才肯告诉我的。那这件事是真的了?」

    「没错,朕被气急了,有些失去理智了,册封那晚宏儿喝多了喊著要娶妻,朕气急了,才对小泉子下了那个命令,可是药只用了一次,看到宏儿那么信任朕,拉著朕的手,要朕去陪他练拳脚,练摔跤,朕就后悔了,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了,于是就把药换下了,没再用过。」

    「那他一日三餐的汤里,小泉子倒下去的是什么?」

    「那个?海清县进贡的珍珠磨成的粉,本想给宏儿做成珍珠油让他擦的,可是宏儿说只有……」

    皇帝一幅难以启口的样子。小泉子接了话。

    「宏主子说只有娘们才在乎那张脸,给他也不用,所以只好加在汤里让他服下去。」

    「那你何必鬼鬼祟祟的?怕人看到?」

    「海清的百年珍珠本就不多,做成油还可以一宫给上一盒,可是做成粉就没多少了,怕被其他宫的嫔妃看到也来讨要,朕又拿不出那么多,到时说朕偏心,所以只好瞒著谁也不说,都给那个小东西服下去算了。」

    「这样?臣违礼了愿意受罚。」

    「算了,你的本意也是好的,对了你是怎么想到要去查这个的?」

    「没有,臣只是觉得宏主子,他只这几日变的越加的清秀了,才会生疑的。」

    「噢!看来人都说百年珍珠可以玉容养颜果然是真的,也许是看习惯了,朕没怎么留意。」

    刚说到这,只听得外面吵吵闹闹的。

    「我要进去。」

    「宏主子,陛下和宁总管在谈事情,您等奴才通秉一下。」

    「麻烦!快去。」

    皇帝冲小泉子一个示下,让小泉子把单宏请了进来。

    单宏进门就开始蹲在地上学摸什么,不知道的以为他丢了东西。

    皇帝走过来问道。

    「宏卿你在找什么?」

    「嘘……!」

    单宏示意他闭嘴,安静。

    「宏主子您在找什么?用不用奴才帮你找,丢了东西吗?」

    只见单宏蹲在一组书柜的夹脚仔细聆听了一下,才站起来回话。

    「还真的有啊。宁平告诉我,屋子里的墙角和柜子的夹角处可能会有蛐蛐,我找了几个屋都没有,我一想御书房的书柜最多,所以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的有,刚才谁说要帮我来著?」

    「臣有事待办,先行告退。」

    「奴才去御膳房看看,今天午膳的菜色如何?先行告退。」

    小泉子和宁平一看势头不对纷纷闪人了。

    单宏看了看文质彬彬的皇帝,叹了口气。

    「唉!算了,我自己来,您忙您的不用管我了。」

    说的好听,单宏在御书房大力的把柜子挪来挪去的发出很大的声响,于是乎皇帝一上午什么也没做成,只是在边上劝慰道。

    「宏卿不要找了,朕晚些时候派人去给抓些来好不好?你把柜子搬来抬去的不累吗?」

    「嗨!闲著也没事做,干这个也是个乐,嗯!看到它了,看你往哪跑。」

    小蛐蛐从墙角被单宏赶了出来,单宏刚要扑上去,蛐蛐又跑进了另一组柜子中间的夹缝里。

    看著那被挪的歪七扭八的书柜,和那个挪书柜挪的正开心的单宏皇帝苦笑了一下,然后从后面抱住了单宏的腰。

    单宏歪过头去问道。

    「万岁爷,您有事吗?」

    皇帝伸手托住了他的下额,用手掌摩擦著单宏的脸颊,满意的发现,单宏的脸是比以前光滑了很多。

    皇帝凑在单宏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只见单宏小脸一红,推开皇帝就跑出了御书房,只留下皇帝面对那一书房的零乱。

    *****

    单宏从皇帝的御书房回去以后就把自己关在了屋里,心里暗骂。

    (混蛋!没事说什么不好?说爱他,害他脸红怕人家看出来,连门都不想出了。)

    单宏在自己屋里猛灌凉水,这时听到外面的人通报说,德妃求见。

    单宏很是奇怪那个女人来干嘛?一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单宏想要看看德妃又搞什么花样,于是叫人带她进来。

    德妃进来以后先是挥退了自己的手下。

    「贵妃姐姐,妹妹有些贴己话想要和您说,能不能叫奴才回避一下?」

    单宏一想自己反正是个男的也不会吃亏,于是叫手下回避。

    「德妃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你痛快说就是了。」

    「姐姐可知道陛下这几日在看什么书吗?」

    「看什么书?御书房的书有上万本,我知道你说哪一本?」

    「是陛下带到床上看的那一本。」

    「那我就更不知道了,陛下从册封那天以后就没在我这睡过。」

    「陛下也没在你这?他也没招他宫的嫔妃侍寝,看样子宫里真要出大事了,姐姐这次你一定要劝劝陛下啊。」

    「到底怎么了?你痛快的说行不行?」

    「这个姐姐你先答应我,妹妹要是说了,您可不要说是我说的。」

    靠!女人就是这样婆婆妈妈的。

    「我发誓不说,你痛快点儿说完行不行?」

    「妹妹听陛下的内侍说,陛下这几日睡前,都在看一本关于龙阳之好的书。」

    「龙,羊的爱好?没什么啊,除了这书名奇怪了些,研究的东西也奇怪以外没什么吗。」

    女人就爱大惊小怪的。

    「姐姐!我是说断袖之癖。」

    「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算了算了,不要和我提书,提起来我就头昏,我要过去找皇帝吃午膳了,要吃的话一起来。」

    德妃一看和这个没读过几本书的单宏提典故,他理解起来恐是太难,而话已经说到这了,不如抛下面子说清楚吧,于是凑到单宏耳边一阵嘀咕。

    听完德妃的话,单宏愣在原地不动了。

    「姐姐,您现在是后宫之首,妹妹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和您说了,您如有机会就劝劝皇帝吧,妹妹先行告退了。」

    一个人站在屋子中间,单宏终于有了动作,他先是看了眼床上,然后撒腿往出跑去,直奔皇帝的寝宫。

    单宏不顾阻拦直接跳到了皇帝的龙床之上,开始翻找起来。

    宫里的小太监怕怕的问到。

    「红主子,您在找什么?奴才帮您找啊,您不要再扔了。」

    单宏把碍事的被子褥子扔到床下,忙里偷闲的回道。

    「这没你的事,下去做你的事吧,有事我会叫你的。」

    被单宏打发出来的小太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白他们贵妃娘娘又想起了什么?谁也做不了主的情况下,只得叫其中一个跑著去找他们上司小泉子公公汇报一声。

    单宏在床上翻来翻去终于在一个枕头下面发现一本书,单宏拿起来一看立刻安静下来。

    单宏看著看著鼻血流了下来,可是直到血滴到书上的春宫图上,单宏才发觉自己流鼻血了。

    天啊!真的有这种书的?讲男人和男人怎么行房的?

    好刺激呀!让本想找到书就销毁的单宏决定私留下来。

    单宏把书卷好塞进怀里,转身刚要走,没想到一转身就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单宏抬头一看是皇帝,于是直觉的往后退去。可是他忘记了,他的身后就是龙床的所在,往后一退正好倒进龙床里。

    皇帝看了看自己身上沾染的血迹,很是担心的凑上前去。

    「宏卿,你还好吧,哪里受伤了吗?」

    「没没……只是撞到鼻子。」

    「让朕看看。」

    皇帝托起单宏的下颔,想看看他的鼻子有没有哪里撞破了。

    单宏打掉了皇帝的手,紧张的说到。

    「我没事!您去忙您的!忙您的!不要理我就是了。嘿嘿!」

    看这单宏那不自然的表情,和红红的小脸,皇帝哪里放心得下吗?于是在单宏身上摸索起来,自然摸到了单宏怀里硬硬的那本书。

    单宏紧张的伸手去捂,这个动作引起皇帝的怀疑,拉扯之中那本书掉了出来。

    皇帝露出了然的笑。

    「宏卿这本书你看了是吗?」

    「我才没看那本淫书那,我没看!」

    单宏赶紧撇清,没想到此话一出无异于不打自招。

    「宏卿的小脸好红呀,朕知道你没看,是朕找来看的,男人和男人也可以燕好,可是朕没做过,所以朕找了这本书来看,这样以后和你做的时候才不会伤了你。」

    皇帝伏在单宏的身体上面,慢慢的低下头,用唇轻拂著单宏的脸颊和唇侧。手也摸上了单宏的衣领慢慢的解开了上衣的排扣。

    当皇帝吻上单宏的胸口时,冷气扫过胸前,单宏一个机灵这才醒过劲来。

    单宏赶忙拉好自己的衣领裹住了上体,用一只手抵住了皇帝下坠的身体。

    「喂喂!慢著!我有说要和你做吗?」

    「你是朕的妃子,这是早晚的事啊。怎么你怕吗?」

    「什么话?脑袋掉了碗大的疤,不信你就出去问问,你家单小爷做什么事情都没怕过那。不对啊!这个和怕不怕的没关系吧?我是男的啊!就是要做也不一定要在下面吗。」

    皇帝是过来人,一伸手就摸上了单宏下体的敏感部位。

    「宏卿不想要吗?」

    单宏咽咽口水,说句实话他十八了,这种事不是没想过,可是现在他有些怕怕的,好啦,还有些害羞。

    好了!豁出去了!单宏拉下皇帝的头啃了起来,皇帝正要解腰带,单宏一把把皇帝推倒在床上骑到了皇帝身上。

    正在这时,看到皇帝进入内室发现慢慢没了动静的小泉子不放心的走了进来。

    「万岁爷,奴才进来了,您没事吧?」

    当小泉子看到单宏压在皇帝身上,两个人衣衫不整的滚在床上,想要回避已经来不及了,只好快速的转过身去,嘴里默念著。

    「奴才什么也没看到,奴才这就出去。」

    皇帝被压在单宏身下,气急败坏的喊道。

    「小泉子,带你家宏主子下去用膳,朕要自己呆会儿。」

    单宏拉拉衣服耸耸肩,今天看来是做不成了,那就改天吧。从皇帝身上跨下来,单宏系好了衣服就从容的走了出去,独留皇帝一人在屋里郁遂之极。

    *****

    自从那天以后单宏添了个毛病,没事就看著自己的手,嘿嘿的傻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中了邪。

    单宏心里其实在美拉。

    (皇帝的皮肤好滑,女人也不过如此,但却没有女人的脂粉味,而且他要是女人一定是个温柔的好媳妇,说起来皇帝对他好好呀,有机会做的话,他一定温柔些,那么文弱的人不要弄伤了才好。)

    单宏想著美事正在入迷,旁边的太监递过来一条布巾。

    「主子,给您擦擦嘴。」

    「我干嘛擦嘴?」

    单宏被人打扰从美事里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想著想著不知不觉的流出了口水。

    单宏一把抢过布巾,抢白道。

    「我饿了,不行吗?」

    「行行!主子,可是晚膳才吃过没一个时辰,您这还要传膳吗?」

    「不用了,我去睡了,你们也下去吧。」

    单宏一跳蹦上床,决定拥著被子接著去想。

    这时的皇帝有小泉子在边上陪著,在御书房发呆,外加唉声叹气。

    「唉!可恶!」

    小泉子在边上看著越想越内疚,自从上次皇帝被他打扰了好事就一直这样,除了忙公事以外,得了空就唉声叹气的,想一下皇帝自从宏主子回来,就没诏嫔妃侍过寝,想一下宏主子的脾气要找个空,要他侍寝那是多不容易的机会啊?还被他给搅了。

    小泉子知道就是皇帝嘴上不怪他,心里也一定有些怨他的。

    小泉子走前几步跪了下去。

    「万岁爷!奴才该死,您要骂您就骂吧,别憋坏了身子。」

    「小泉子,朕有说要骂你吗?何况你没做错什么啊。」

    「奴才上次坏了陛下和宏主子的事,自知该死。」

    「唉!朕没怪你,只是在怨自己而以。」

    小泉子莫名的看著皇帝。

    皇帝幽幽的一笑。

    「朕在想小时候抓宝时,怎么就选了文呢。」

    「陛下,文没什么不好啊,自古不就有话说什么,文治武功吗,连师父都说陛下是他见过最聪明的学生,生在平常人家也一定是个状元才,别人十几二十年才能弄懂的学问,陛下只用五年就参透了。」

    「小泉子你觉得朕要是从现在开始习武,要学多久才能胜过你家宏主子?」

    「嗯!宏主子自小学武再加上顽皮没怎么下功夫,奴才想陛下要是有心,练个四.五年的应该就能胜过了。」

    「啊,那么久啊?那没练成以前朕怎么去见他?」

    「宏主子给您出难题?」

    「没有,是朕力气胜不过他,算了,朕很烦要歇下了,你也退下吧。」

    小泉子退出御书房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走到半路突然停了下来,皇帝的话他一路想来总算是想明白了。

    上次他看到宏主子把万岁爷压在下面的,也就是说皇帝不是在气有人坏他的好事,而是他力不从心压不过宏主子,差点没……。

    小泉子擦擦冷汗,心想这可怎么是好?总不能叫皇帝总是这样唉声叹气的吧?和宏主子去说?这种事好像不太好张嘴呀!而且让他躺在那乖乖的等著被万岁爷临幸?想想他也不可能那么乖。可是但凡他醒著皇帝就压不住他,除非把他那一身力气和武功夺了去,可是也不太可能。等等……有了!

    小泉子咬咬牙,心里默念道。

    「宏主子对不住您了,为了皇帝主子,说不得小泉子要对不住您一回了,反正早晚的事,您忍一下就过去了,皇帝陛下遂了愿会对您更好的,您也没什么损失,这事过去了小泉子给您赔罪。」

    你问小泉子要干嘛?其实也没什么,他想要帮一下他皇帝主子的忙,虽说这件事情真的做出来让他家宏主子知道是他做的,自己的下场可能会很惨啦,不过谁叫他小泉子忠心不二呢,为了万岁爷他豁出去了。

    小泉子抽空从御医那里拿来一种药就待伺机给单宏服下。

    这一天单宏发现自己订制的御膳中多出一道黑鱼子,单宏以为御厨记错了,也就没在意,单宏尝了几口,有的还很鲜,有的味道就比较怪了,有一股子中药味,单宏以为这个菜就这种做法也没理会。

    吃过晚膳,单宏本想去找皇帝卡点儿油,可是突然觉得身上发软无力,想了一下今天他除了跳上屋顶远眺了一下宫外,其他的什么也没做啊,单宏以为是自己在宫里憋久了体力变的不济了,于是叹口气决定睡觉去。

    小泉子看看时辰差不多了于是上去提醒皇帝。

    「万岁爷时辰不早了,该休息了。」

    皇帝回了寝室,发现小泉子反常的没跟进来给他铺被子,帮他退龙袍,而且龙床的床帐已经被放了下来。

    皇帝看看床头的熏香就知道小泉子自作主张的给他找个嫔妃侍寝。

    皇帝摇了摇头看了看床头放著的牌子,心想今晚势必要让这牌子上的嫔妃受委屈了,他此时真的没这个心情。

    皇帝的眼光只在牌子上扫了一眼,就要吩咐外面的人把床上的人抬走,可是话刚要出口突然想起了什么。

    「小泉子。」

    皇帝只喊出小泉子的名字就捉摸过来那里不对了。

    刚刚那面牌子上是写著单宏的名字啊,这怎么可能?

    这时小泉子在外面答话了。

    「万岁爷,宏主子在帐子里等您那,春宵一刻值千金,请万岁爷早些歇下吧。」

    皇帝走到床前,挑开了床帐,果然看到了单宏的脸。

    皇帝试探的问道。

    「宏卿,你还好吗?」

    单宏听到人叫,不耐烦的回到。

    「讨厌不要吵你家单小爷的觉,小心我扁你。」

    看到单宏是清醒的,说实在的皇帝还有些怕怕的,想起了上次被压的可怕经历他现在还心有余悸。

    皇帝又叫了几声突觉奇怪,单宏嘴上虽然不停的嘟囔可是手脚竟然没移动分毫,放在以前这么吵他,他早上脚了。

    皇帝小心的掀开被子发现单宏竟没穿衣物,看著单宏光洁的躯体皇帝慢慢低下了头,他发现男人的躯体也可以这样的美丽,他的心脏为这一幕加快了跳动,不及细想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皇帝退下了衣物,身体罩到了单宏的身上。

    *****

    话说单宏吃过晚膳以后就觉得身体不太对劲,本以为是自己在宫里憋得久了变的身子骨不济了,于是决定今天提前上床睡觉,明天一早开始勤练武功。

    单宏躺在床上只觉得自己全身象散了架一样的酸软无力,抬动每一根手指都要花费很大的力气,周围的声音变的隐隐约约听不真切,可是他的触觉却变得很敏锐,他甚至感到了绸子的被面摸在手下那柔柔的感觉。

    慢慢的单宏觉得有人掀开被子,慢慢的在解他的衣服,他甚至感到清风吹在皮肤上的感觉。不一会儿全身的皮肤接触到了柔柔的被里,然后他的身体摇晃了起来,象是漂浮在水浪上。

    单宏被摇得很舒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单宏觉得自己睡了没多会儿,隐隐约约的象是从远处传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他觉得很吵。

    于是单宏不耐烦的回了一句。

    「讨厌不要吵你家单小爷的觉,小心我扁你。」

    没想到他的威胁没有见效,声音反而更吵人了,一声连著一声的。

    单宏实在没力气起来,于是嘴里开始不干不净的嘟囔起来。

    「谁他妈的在吵你家单小爷的觉,明天我起来了让你好看。」

    慢慢的单宏觉得自己肩上有冷风扫过,然后身上压著的被子突然变没了。一股热气喷在自己肩胛上。腰间有凉凉的东西摩擦著扫过,不一会儿一个庞然大物带著冷风扑面而来,把他罩在了下面。压住他的东西道是热的。

    熟悉的感觉让单宏心中一抖,他突然想起自己十四岁的时候因为顽皮偷了军营里的战马骑出去玩,在一片草原上遇到了敌人的绊马锁,战马前蹄跪地倒了下去,他也被从马背上甩了下来,也不怎么就那么背,战马被摔得滚了一个滚,正好压在他身上。

    当时的感觉也是如此一个庞然大物带著冷风扑面而来,把他罩在了下面,热乎乎的马肚子正好压在他的胸口上,让他喘不上气来,当时他的手摔伤了没法移动腿又被压住了使不上劲,那匹马也摔得够呛,他在下面连商量带骂人它也没起来的意思。

    单宏记得自己在马肚子下面压了半天,看看四下无人自己也被压的出的气多进去气少了,于是只好自力救济。

    他张开嘴就在他够得到的地方使尽力气咬了一大口,那匹死活不肯起来的死马吃痛一声长鸣竟然站了起来,他才算捡了一条小命。

    这件事他回军营去可是和谁也没说过,因为实在太丢人了,男子汉大丈夫骑马出去摔到,而且被马压到下面没力气把马推开就算了,还和个娘们似的咬人,怎么说怎么也不光彩。

    单宏迷迷糊糊的不知是做梦还是醒著,只是觉得情况似曾相识,于是直觉的张开了嘴在自己身上那个热乎乎的物事上面咬了一口。

    单宏这一口下去,本想用力些,可是很遗憾他觉得牙床子也发软用不上力气。

    单宏狠狠的鼓囊著。

    「咬你,敢压我?咬死你。」

    「唔!」

    皇帝一声闷哼,低头看了看,看到自己的乳侧上面多了一排浅浅的牙印。

    皇帝失笑出声。

    「嗨,热情的小东西,你要是醒著,朕起不让你当馒头啃了吗?朕爱你,不要怪朕乘人之威,朕会补偿你的。」

    皇帝低头在单宏的眉心印了一吻,然后亲过他的鼻梁,啃上了单宏的嘴。

    单宏觉得身上重量没那么重,正觉奇怪,突然觉得一个湿乎乎的东西从他的眉心一直下移,最后抵上了他的嘴唇。

    闻闻鼻间的味道象是皇帝,吻他的感觉也象,你问为什么?因为从小到大亲过他嘴的人就只有皇帝一个啊。

    他的吻很温柔带著霸道,说句实话单宏还是很喜欢那种感觉的,单宏伸出舌头舔了下对方的嘴,对方也身出舌头和他纠缠起来。

    皇帝的跨下起了反应,于是拿起了枕边小泉子早已预备下的药膏,把单宏的身体扶的侧了过来。

    皇帝一只手扶著单宏,一只手擦了药膏就往单宏的后庭擦去。

    单宏只觉得自己屁股上奇怪的部位一凉,并且有东西试图挤进去。

    前面凉嗖嗖的,后面也凉凉的,单宏就越发的往身后热乎乎的东西上靠了过去。一个热热的东西贴在他的腿边感觉似丝绒。

    「冷。」

    单宏鼓囊一声。

    皇帝拉过被子盖住了两个人的躯体,同时单宏吃痛的闷哼一声。

    「唔嗯。」

    他妈的这算怎么回事?哪里痛也不该那里痛啊,比便秘还痛。

    单宏趴在床上觉得有东西上下忽悠著在压他,后面的痛也从火辣辣的那种渐渐变得麻木了。

    单宏全身现在是又酸又痛,他临睡前还在想。

    看来宫里一定有不干净的东西,半夜遇到鬼压床。

    你问单宏怎么会如此肯定那?那还不简单?要不是有邪门的玩意他怎么会手足无力。连抬开眼皮的力气也失去了呢,要知道他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健康宝宝。

    皇帝对单宏急剧宠爱,爱抚过后,皇帝把单宏翻转过来,伸手扶了扶他汗湿的头发。低头亲了亲他的眉眼,用手占有的把他揽进怀里抱住,和他相拥而眠。

    一大早小泉子站在龙床边上就开始念吉祥话。

    「万机待理。黎明即起,奴才小泉子愿我主陛下和贵妃娘娘岁岁有今日,日日有今朝,万岁爷早朝的时辰要到了,您该起来了。」

    皇帝其实早起来了,只是在痴迷的看著他的宏卿,过了昨晚皇帝觉得一切仿佛都不同了,他只要看到他的宏卿心里就涨的满满的,无关色欲只是那份心情。

    所以当皇帝听到小泉子在外面叫早就坐了起来。

    皇帝先是看看被角是不是盖好了,把枕头挑到一个让单宏睡的舒服的位置,然后自己才起来把单衣穿上步下了床。

    小泉子赶忙上来侍候皇帝更衣,梳洗。

    梳洗过后皇帝看看还有时间就没急著走,而是坐在床边梳理著单宏的头发。

    「小泉子说吧,你给宏卿吃了什么?」

    小泉子看看皇帝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皇帝是要怪他还是觉得他做的好。

    做都做了,而且他做的时候只是想帮他家皇帝主子了这一幢心愿,不管结果好坏做都做了赖也赖不掉。

    小泉子卡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奴才该死。启秉万岁爷,奴才看您总是为了上次的事,唉声叹气的,怕您烦坏了身子,这才单作主张从御医那里要来了无力又缠绵那种药,给宏主子的菜里下了些许。请万岁爷责罚。」

    「无力又缠绵,周身无力只有缠绵之功?小泉子我不是要你吩咐御医把那种药收起来吗?朕还没卑鄙到要用药来得到女人的身体。」

    「奴才该死!」

    「算了,你也算是帮朕的忙。可是你想过没有,宏卿要是醒了,你的下场会如何?」

    「奴才会死得很惨。」

    「你知道就好,朕要去早朝,宏卿一会儿也会醒来,在他没找你麻烦以前你走吧。」

    「陛下,奴才宁愿死在宫里也不离开您,奴才可是从小和您一起长大的啊。」

    小泉子以为皇帝要赶他出宫。爬到了皇帝腿边。

    皇帝把他拉了起来。

    「小泉子,朕没说要赶你走啊,只是特批你回家省亲,等你家宏主子,忘了你昨晚做的事以后,再派人叫你回来,你可要明白朕的一片苦心呀,朕也不想你走,低下的那些奴才没你侍候的那么好,可是……。」

    皇帝看了看床上的单宏意思不言自明。

    小泉子看看还躺在龙床上的单宏,咽了咽口水,麻利的拜别皇帝收拾细软回家省亲加避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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