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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国母 第五章 作者:冬虫
    第二日单宏被窗口射进的阳光晃醒了,可是周身疲惫的单宏就是不想起来。

    单宏迷迷瞪瞪的只知道天已经亮了,他试著动动手指,还好能动,看来昨晚真的是一场梦了。

    单宏一个鲤鱼打挺就要坐起来,可是……

    「哎哟!」

    单宏直觉的自己的下面嘶啦啦的犯痛,一个身形不稳,人是起来了,可是不是稳稳的蹲在床上,而是一屁股摔在了床上。

    单宏只觉得自己肚子一阵撤痛,不好要拉肚子。

    单宏匆匆跳下了床往那熟悉的位置跑过去,可是一下床他就愣住了。

    不对啊!这里不是皇帝的寝宫吗?这他也熟,可是他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呢?不好!没时间多想了,单宏急不可耐的冲进厕所解决民生问题。

    蹲在共筒上,单宏越想越觉得不对头,莫非这宫里真的有那个?

    匆匆的提上裤子单宏返回了龙床边上,拿起一把椅子一下把床漫撩开,龙床上除了被子没别的?

    单宏把床幔拉开,小心的掀开铺开的被子,只见在褥子的中间部位有一摊血迹,联想到自己身上那个部位的伤口,单宏一把把床幔扯了下来。把被子,褥子,枕头都扔到了地上一看没东西啊!

    单宏用力把床往出挪了一下,闪出空档来自己走进去看了又看,连床底下也检查了一边,还是一无所获。

    单宏不罢休的一脚踢开通往外屋的房门,让阳光直射进来,然后就把自己看得到的所有摆设一样一样的动手往出搬。

    寝宫外的侍卫,宫女,太监看著贵妃娘娘披头散发的在那里忙进忙出的,自有那凑前要帮忙的,可是都让单宏回绝了。

    下人们一看单宏没有停手的意思,大有不把屋内物件腾空绝不罢休的意思,一想这万岁爷中午要是回来想要小睡一下,这个可怎么睡啊?可是在场的太监碍于单宏的贵妃身份又没有人敢上来阻拦,于是几个下人分头出去找人了。

    一队太监去找小泉子,可是没想到得到消息说,他们总管今早天还没亮就一声不响的出宫回家省亲去了。于是他们只好无功而返,回来以后也没事做,于是就动手把单宏搬出来的东西分门别类的摆了一个整齐。

    一队宫女去朝堂边上皇帝的必经之路上,等皇帝从朝堂上出来好禀告此事,可是等了一会儿看早朝还没有退朝的意思,于是只留下两个人,其他的也就回去了,回去以后看到太监们在清点摆放贵妃搬出来的东西,自己也不好闲著,于是她们就自发的动手,打来了清水开始清洗擦拭那些东西上的灰尘。

    侍卫则只派出一个人去找他们总管宁平,其他人则在单宏一声接著一声的叫唤声中在门外接著单宏从门口扔出来的东西。

    「接住了,靠!花瓶做那么大干么?」

    接著一个一人高的瓶饰从门内被扔了出来,三个侍卫在外面险险的接住了。

    「接住了,紫砂的茶壶。」

    紧接著嗖的一声东西被扔了出来,一个侍卫纵身一跃在半空中接住了,赢得在场人士的一片喝彩。

    当皇帝下了朝,得了消息赶回寝宫时,刚一进院门就看到和此况相同的情景,皇帝刚要进屋内查看,一个在寝宫内管些事的高阶侍卫迎了过来,把皇帝挡住了。

    侍卫先行叩礼,一抱拳。

    「请陛下止步,等为臣先去和贵妃娘娘说一声,让娘娘先停一下手,再请陛下进去,免得……」

    皇帝看看不停的从屋内飞出的物事,侍卫不明说也知道了,怕他挨近了被扔出的东西砸到。

    「你在门外和他喊一声就是了,朕等你,快去。」

    侍卫连闪带躲的走到门前,站到门侧物体飞翔的轨迹外面,对里面喊道。

    「贵妃娘娘陛下回来了,微臣斗胆请您先停一下手。」

    「知道了,我也正有事要问万岁爷呢,让他进来吧,顺路拿些吃的,端些茶来。」

    单宏拉过一把椅子坐到那唯一还留在原地的实木桌前,并很照顾皇帝的,给他搬过来一把软椅。

    皇帝走进他那面目全非的寝室,看看满目的狼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寝室里遭了盗。

    皇帝坐到单宏的对面,看著他那明显不对劲的脸,不无担心的问。

    「宏卿你还好吧?」

    单宏鬼鬼祟祟的看看外面确定没人偷听,这才神神秘秘的把问题说出口。

    「万岁爷,我发现宫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皇帝失笑到。

    「宏卿在说笑了,自古邪不闯宫,人都说皇帝是天子转生,邪魅是不敢靠近的,而且鬼怪之说本就不足信的,宫中清幽雅静怎么会让你如此觉得呢?」

    「我就是觉得邪门啊,昨晚我明明记得我睡在自己房里,可是一早醒来却在你屋里,而且昨晚我迷迷糊糊的总觉得有东西压在我身上,今天一早起来就腰腿酸痛,而且……而且……」

    「哈!而且什么?」

    皇帝正在考虑如何和他的宏卿解释他们昨晚的恩爱之举?

    「靠!和你说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那个鬼很奇怪,听说过爱吃鸡屁股的人,还真没听过爱吃人屁股的鬼,一定是个变态厉鬼,我今天一定要把他找出来。」

    「啪!」的一声巨响,单宏一巴掌拍在了桌上。听著动静就知道单宏有多生气。

    「宏卿,你的手!你到底怎么了和朕讲就是了,何必弄痛了自己呢?」

    皇帝心痛的把单宏拍桌子的那只手拉过来,仔细查看了一下,当看到掌心都拍红了的时候,皇帝可是心痛的不得了,眉毛皱的象是他在痛一样。

    「万岁爷,拍了下桌子不用那样吧?没那么痛拉,我现在心情不好啦,昨晚那个变态鬼咬我的那里,还把口水留在里面痛死我了。」

    「你哪里受伤了吗?」

    单宏靠近皇帝耳边轻声回到。

    「他咬伤了我的屁眼,还留了口水在里面,害我早上一起来就拉肚子,所以……」

    单宏看到送茶点的宫女走进来就乖乖的靠回了自己的椅被。待宫女退下。

    皇帝看著他的宏卿欲言又止想要解释又怕单宏发飙。

    看人走了单宏接著说道。

    「我要把所有的东西检查一遍,把古董都清理出来然后去查查出处,看看有没有不干净的东西把鬼怪带进了这里。我才放心,你只要告诉我,哪个是古董我来把他们分出来,然后你派人去查出处。好了!开始,我要接著动手了。」

    皇帝慢慢的走向门口,远远的看到宁平赶了过来,这才放下一颗心。

    「宏卿,你不要找了,宫中没有鬼,你的伤是朕弄的。昨晚把你抬来的也是朕的人。」

    皇帝心想他也没说谎啊,虽说是小泉子擅作主张,可是小泉子可是为他做事的,说来也算他的人。

    「你!?这怎么可能?啊啊啊啊啊!」

    突然单宏想起了在这寝宫内曾经看到的那个龙和羊的书,难道?

    单宏醒过闷来以后,突然站起来走到皇帝面前拉住了他的衣领,举起了一只拳头。

    「你……你,我靠!你玩真的?占我便宜,还耍小人行经?」

    皇帝默默的闭上了眼睛,任由单宏的拳头抵在了他的鼻梁上。

    单宏很想就这样一拳打下去,可是挨到肉皮了,他却下不去手。

    「你以为我不敢动手吗?我一拳下去让你见血。」

    「昨晚是朕不对,朕说过会补偿你,你要打就打吧。」

    单宏一闭眼睛,把拳头拉回一些然后就要再挥拳过去,这时一只大手包住了他的拳头,拉著他的胳膊往后拽去,单宏直觉的放开皇帝的衣领用另一只手去还击,这时才看清楚拉他的人是宁平。

    宁平和单宏拉扯著从皇帝身边退开了几丈远。

    「单宏你疯了吗?公然殴打皇帝,可是要灭九族的。」

    「是他先惹到我的。你给我让开,要死死我一个。」

    「宏卿,朕可以解释。」

    单宏看看皇帝越想越气。

    「解释?不用了,你们宫里的人都疯了,我不想再陪你们玩了,我要出宫去。」

    说完单宏潇洒的转身就走出了皇帝寝宫的范围。

    *****

    皇帝站在原地看到单宏出了院门,这才叫过两个侍卫。

    「跟著贵妃娘娘,朕要知道他去哪了,好好看住他,他要是少了一根寒毛,朕治你们死罪。」

    侍卫领旨去跟踪单宏。

    宁平不明所以的看著寝宫外的一团混乱和那个面有颓败之色的皇帝。

    「陛下,出什么事了吗?」

    皇帝低头饮了一口茶水。

    「没事,只是朕的家事罢了,倒是你可能又要忙了,宏卿从朕这里跑出去肯定会去闯宫门,吩咐你的手下拦住他,但是不要伤到他知道吗?」

    「这个为臣明白,可是陛下这边?」

    宁平看了看已经快被搬空的皇帝寝宫,心中大叹单宏的好体力。

    皇帝站起身走到门口对外面的奴才喊道。

    「你们听著今天的事谁也不准讲出去,把房内所以的摆设还原,人要问起就说贵妃娘娘带著你们,在给朕的寝宫搞卫生就是了。」

    皇帝往院门口走去,回他的御书房去处理国事和等单宏的消息。

    果不其然宁平才一出寝宫的院门,他的一个手下就迎面跑来。

    「宁总管,南宫门那边贵妃娘娘正在闯宫,说要出去,和守门的侍卫打了起来,侍卫们有所顾忌就要拦不住了,请您示下。」

    宁平一路飞奔可是到了宫门口时单宏已经不在了,一个侍卫捂著肚子走了过来。

    「总管,贵妃娘娘才走,冲冷宫方向去了,头我们和娘娘动手万岁爷会不会怪罪阿?」

    「不会的,陛下也让把人拦住。」

    「那就好,唔,贵妃娘娘的手劲还真大,守宫门守了这么久,还真没见过这种仗势,宫里的嫔妃持武闯宫,头这到底是怎么了?」

    「皇帝的家事,也许娘娘和陛下吵架了吧。你们看好宫门,我去找娘娘。」

    话说这单宏从皇帝的寝宫跑出来以后只想出宫去,于是来到了离那里最近的南宫门。

    皇宫可不是想出就可以出去的。

    侍卫们看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的走过来自然上来阻拦,而单宏正有火没处发,于是和侍卫们不客气的动起手来。

    随后跟来的那两个皇帝寝宫的侍卫,远远的跑来对宫门的侍卫一声大喊。

    「小心动手不要伤了贵妃娘娘。」

    两个侍卫上前去劝单宏回宫,单宏气成这样自然不听连他们都打。

    侍卫们知道了他的身份动手时自然有所顾忌,只好先把单宏困在了原地,关上了宫门,派几个侍卫溜出去找他们宁总管做主。

    单宏在宫门口和侍卫们耗了一刻左右知道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可是又不想耗在这里等人来抓,于是扯开嗓子大喊一声。

    「我不打了,你们都给我让开。」

    侍卫们住了手自动让开一条通往宫里的路。

    单宏看看左右两条路,左边那条是回皇帝和后宫嫔妃的住处的,他是从那边跑过来的,另一边是冷宫的所在,不如先躲进那里去再思后策。

    于是单宏终于推开了那扇他以前想尽办法要进入的地方。

    宁平赶来时只知单宏已经进入了冷宫,可是在门口叫了几声没人应,于是进去里面查找半天,可是也没看到他的人。

    那两个被皇帝派来跟著单宏的侍卫一个留在门口看守,一个是进去了没错,可是宁平里看到他时他的脸色都白了,说是跟进来以后被单宏甩掉了没跟住,现在他也不知道贵妃娘娘到底进了哪里。

    宁平吩咐他们守住冷宫的宫门,并吩咐手下增强冷宫宫墙四周的守备,这才去找皇帝,并立定决心要把其中的问题问个明白,他知道单宏好玩爱闹,可是应有的分寸,还是有的,何以这次象失了理智一样?

    单宏呆在房梁上,听到了宁平的叫喊,可是他现在不想见人,只想好好的想一想静一静。看看四周厚厚的灰尘,单宏毫不在乎的躺在了房梁上,他才不管衣服会不会脏呢,白色本就不是他喜欢的。

    宁平去御书房求见皇帝,进了门后他一句话没说只是定定的看著皇帝的眼睛。

    皇帝看到他那询问的眼神就知道他有话要问,于是秉退了左右。

    「你要问什么就问吧,朕只想问你一句宏卿他现在在那里?他还好吗?」

    「我派人控制了宫中内外加强了布防,单宏暂时不会有什么事,他进了冷宫不肯出来见人。臣只想问陛下,您和他又怎么了?」

    皇帝低头举起茶杯做势饮茶以掩饰尴尬。

    「朕的家务事而已,你不知道也罢。」

    「也好,那为臣想要告假。」

    「告假,家中出事了吗?回家去做什么?」

    「为臣只是不想在这里看著你们闹成这样,管又管不得只是把人困在宫里,这不是解决之道。凭单宏的脾气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他要是想不明白,过了今天他早晚还是要闹的,鱼死网破不是臣弟忍心看到的结果。臣弟告退。」

    「站住,朕也不想这样,可是朕只是想宠幸自己的爱妃这样也有错吗?朕寡欲可不是无欲,自从上次你帮朕把他劝回来,时隔百日朕就再也没找嫔妃侍过寝,朕在等,等宏儿一个自愿,可是真的得了机会,朕又力不如人,小泉子这才想了个馊主意,在他的膳食里面下了药,也算是帮朕的忙,朕知道宏卿会闹的,可是做都做了,朕现在又能如何?」

    「陛下,你这话不该与臣说,去和单宏说罢,他也许会理解的。」

    宁平握紧了拳头心中一阵扯痛,为什么他要把自己爱的人往别人怀里推呢?

    可是一个是他的君主他的兄弟,一个是他心中爱著,可是却不能说出口的人,夹在中间他该如何取舍?心中告诉自己要成全他们,可是自己心里还是痛得厉害,和事佬的脚色他做累了,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他要找个地方好好去舔舔伤口。

    皇帝看看空荡荡的御书房,小泉子走了,宁平走了,单宏也不来找他了,一个人呆著的感觉,真是一个唉字了得?

    「你们都走吧!一群没良心的,朕自己去解决就自己去解决。」

    皇帝在夜深人静之时带著两个单宏院里会武的太监去了冷宫,并且带去了一食盒的东西要拿去给单宏做晚膳。

    皇帝心里说不怕那是假的,可是该面对的躲不了。

    来到冷宫门口,皇帝让那两个太监在门口守候,自己提著食盒走了进去。那么多挂满了灰尘的屋子不知单宏在那一间藏身?

    皇帝试探的叫了几声。

    「宏卿,你在哪啊?朕拿晚膳来给你吃,有些话我想我们该谈谈,你总不能一辈子躲在这里不见朕吧?听到朕的话吗?听到的话应一声好吗?」

    一间房子的门嘎的一声自己开了,单宏的声音从里面闷闷的传来。

    「你进来,我们是该谈谈了。」

    皇帝走进黑黑的房子里,正在费力的查找单宏的所在,单宏的声音竟从他头顶上传来。

    「你先说?我先说?」

    「宏卿,你有事要和朕讲吗?那你先说好了。」

    「我要出宫去。」

    「你死了这条心吧!朕不会放你走,特别是经过此事以后。」

    「那我们还谈什么?」

    「朕和你谈情,你是真的讨厌这件事,还是怪朕下药?朕也不想这样,可是朕只是想宠幸自己的爱妃这样也有错吗?朕寡欲可不是无欲,自从上次你和朕闹过那一次以后,时隔百日了朕就再也没找嫔妃侍过寝,朕在等,等你一个自愿,可是你给过朕机会吗?小泉子看朕为此事烦心,这才想了个馊主意,在你的膳食里面下了药,朕知道你会闹的,可是做都做了,你告诉朕你要如何才肯原谅朕?」

    「我……」

    「不要告诉朕你想出宫去,离开朕,朕是不会准的!朕今日只和你说这一次,我很寂寞。你是我快乐的唯一源泉,我是因为爱你,才碰你的,如果你是因为我对你下药而不原谅我的话,那我对你说声对不起,如果是因为我碰你而不原谅我,那我也无话可说,只能说我不后悔,我会和你耗一辈子,总有一天你会原谅我。」

    「唉!不要说的好像我欺负你一样那么可怜?你是皇帝也,说句实话我只是不甘心,这事早晚拉,可是我一直以为你不敢拉,我会是上面的那个,做那种事挺疼的,算了说起来害我的人不是你,你答应我三件事我就下去。」

    「好只要你肯原谅朕,朕何事都可以答应你。」

    「一把小泉子交出来,我要出这口气!」

    「这……好,你不会要他的命吧?」

    「整整他而已,怎么你后悔?」

    「没,君无戏言。」

    皇帝心中默念小泉子,朕知道你忠君为主,为了朕的幸福你就再牺牲一次吧,以后一定补偿你。

    「二从今天起没我的同意不准碰我一下。」

    「好!」

    皇帝心想以前单宏不让他碰,他还不是碰到了?

    「三我要一道可以随时出宫的密旨以方便行动。」

    「好!不过朕有条件,你每次出门要带四名太监,并且不准甩掉他们,而且每次出去晚膳前一定要回来。」

    「成交。」

    单宏从房梁上跳了下来,从皇帝手里抢过了食盒坐在那尘土厚厚的椅子上开始用膳。

    单宏心想昨晚的事他大不了就当被蛇咬到,反正从此看来他也不亏,从今天起他单小爷就可以无拘无束了。自由万岁!

    *****

    妈的!皇帝耍奸,本以为自己讨要了那三个条件可以让自己无拘无束,即报了仇,又不会吃亏,还讨来了自由,可是事实却相差很远,没一件如意的。

    先说这第一件,交出小泉子,让他出这口气!

    没想到回去他就讨人了,可是却得到小泉子回家省亲,何时回来不明这一回答。

    呸!说得好听肯定是躲了,不怕总有回来的那一天,那就说第二件。

    从今天起没他的同意不准碰他一下,可是……一言难尽。

    吃过晚膳皇帝要求去他那里睡,单宏心想自己在清醒的情况下肯定不会吃亏,于是他就同意了,并且在晚上刚一吹蜡烛他就开始动手脚。

    看到皇帝躺下了,他先是学皇帝的样子跑上前去咬住了皇帝的嘴,皇帝伸手固定住了他的头,并给与了回应,伸舌头进来缠住了他的,这一步他还挺享受啦。可是……。

    脱了衣服就不是他了,他把皇帝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都用蛮力的扯了下来,然后激动的起身压了上去。

    皇帝在下面,脸色都青了,只说了一句话就让他住了手。

    「你敢压朕,朕就灭你九族!」

    「你这人真没意思,只许你做不准别人做?」

    「自古君王在上!这是国法!」

    「靠!你好的,没意思,不和你玩了。」

    单宏是不知道,国法里是不是有一条君王不可以被压在下面,可是他知道看皇帝的表情,他不像闹著玩,他今天真的做了,他的九族可就危险了。没的玩了。

    单宏气大的拿下来一床被子放在地上,并且背对著皇帝,决定在地上忍上一晚。

    「宏卿入秋了,天寒,你睡在下面会著凉的,上来好不好?朕不碰你,你也不要闹朕,我们睡了吧!」

    「不用你管!」

    皇帝看单宏意志坚决也无计可施,只是看著单宏别扭的背影心痛不已。直到听到单宏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确定他睡著了,自己才叹了一声唉……!这才躺下睡了。

    半夜皇帝只觉得有东西在往自己怀里拱来拱去的,一看原来是单宏,看样子是他半夜起来,就把和他闹脾气的事情给忘了,自己不自觉的爬上了床。在他怀里在找寻著舒服的位置。

    皇帝往里挪了挪给他腾出位置,让其躺进自己的臂弯。

    唉!让人无奈的家伙,也只有这时候他看上去才那么的无害,像一只熟睡的小猫,谁又想到醒来的他,那么会搞破坏那?是一个让人放不下心的小东西。

    这一宿睡得很安稳不错,可是单宏却觉得亏大本了,人家都答应不碰他了,他自己半夜爬回人家怀里,先不说这一举动多么的丢人,白白的让人抱了一宿,他的第二个条件也在他的这一举动下变得无力了。

    自找的他不怨,可是接下来的事情更糟。

    为了逼皇帝召回小泉子,他对皇帝是严防死守,力求每一个时辰把此事提上一回。

    他老爸说得好,吃什么也不能吃亏,人家打他一下他要十下的还回去,有仇不报死了都亏!

    单宏反正无事于是皇帝去哪里,他去哪里,皇帝在御书房批奏折,他就坐在那里喝茶嗑瓜子,无聊了再打上一套军体拳。

    皇帝对单宏紧跟其后的举动仿佛有些享受在其中的意味。也对拉。

    皇帝巴不得时常可以看到他的小宏卿。现在倒是逐了愿,单宏时不时的逼问,要他把小泉子召回这一举动大可忽略不记的。

    皇帝看著那靠在椅被上因为无聊早已困的无精打采的单宏,露出一擦浅笑。然后随手拿起自己放在一边的披风走了过去,罩在了单宏的身上。

    单宏被惊醒,眯著眼睛左右看了看,然后发现自己正对面一片阴影这才抬起头看到了皇帝的脸。

    皇帝轻轻的托住他的脸。

    「宏卿,你要是困了就下去睡吧。」

    「噢。」

    单宏摇摆著站起来,往内室走去走到一半才清醒过来,不对啊,他来这里不是为了睡觉的。

    「啊啊……」

    单宏一声大喊让自己清醒。这才转过身去。

    「你什么时候把小泉子给我找回来?」

    「宏卿,朕不是说了吗?已经派人去找了,可是小泉子要回家也要赶上十日有余,朕派去宣旨的人就是到他家就找到他,再赶回来也要等上二十几日啊。」

    「今天第几天?」

    「第五日吧。」

    「还要很久那,到日子派人通知我,秘旨拿来!」

    单宏一张手开始索要他的自由保障。

    「今日你就要出去吗?」

    单宏看看天色,已经过午了,今天就是出去也玩不了多久了。

    「明天吧,喂你管我哪天出去?秘旨给了我就是我的了,你不要告诉我你后悔了!」

    「哪有?君无戏言,拿去吧,记得你答应朕的事。」

    「知道了,晚膳前必须回来。罗嗦拉。」

    单宏从皇帝手里抢过那早已写好的圣旨,大步的走了出去,决定现在就回去做明日一早出宫的准备。

    单宏前脚走,皇帝后脚就命人叫来了单宏院子里所有会武的太监。

    皇帝看著下面跪著的三十几个太监,怀疑小泉子把宫里所有会武的太监是不是都调到单宏院里去了?

    按照宫妃的品级下人的配置是有数的,贵妃院里有四十九人,皇帝现在一看会武的竟占了一多半。

    「朕召你们来,想你们心中有数的,你们宏主子总是喜欢出宫去玩,朕不准,他自己也会想法子开溜,所以朕特准他出宫去了,但是他每次出去会带著你们其中四个人,不要知道可以和主子出去就玩疯了,你们记住晚膳以前一定要劝他回来,晚一刻重责二十大板,晚两刻责四十,你们自己掂量著来,还有这宫是出去了,规矩还是要守的,你们要保证你们主子时刻不离眼线,跟丢了你们谁也不必回来了!还有不要让生人离他太近了,护著他保护他,他伤一根寒毛你们提头来见朕!下去以后把朕的话记在心里,谁也不准对外宣扬,下去吧!」

    等到人走光了,皇帝才叹了一口气。

    「唉!」

    说起来这些话因该让宁平去说的,他说这话让人觉得仿佛皇帝小气。一刻放不下自己的女人,可是宁平不知怎么了,竟然几日没入宫了,和他托病罢职。

    「唉!」

    皇帝大叹三声,大叹皇帝难为,国事,家事,天下事哪一样都不省心。

    小泉子短时间内是回不来了,他让颁旨的人带去秘旨,告诉他在单宏气其未消以前他都不要回来了,在外面玩上些日子,然后在京里随便找个地方住下来,等单宏淡忘了此事他再通知他回宫来。

    宁平吗?阴阳怪气的,也不知道他在发哪门子脾气,也许该去派人查查看。

    至于他的宏卿吗?随他去啦,惹出什么祸事,不用问自然是他担著。身边有四个会武的太监跟著他理应吃不了亏的。他在宫里一样会给他出状况,真是个在哪里也不叫人放心的小东西。

    想到活力十足的单宏皇帝幽幽的笑了一下。

    想起来他不就是喜欢他的那份直率和活力吗?连他骂人时那副拽拽的样子也看上去那么可爱,有了他自己的生活才不那么单调。

    单宏拿到了出宫的密旨,开心了很久,明天就可以出去享受自由的空气了,这次出宫的心情和前几次都不一样的,既不用偷偷摸摸也不必顾及皇帝,虽说有四个太监跟著,可是出了宫门他是老大,都要听他的。

    他这次的心情就是一个字「爽」阿!

    单宏在床上整理著明天要用的衣物,突然发现一条很重要的发绳不见了。

    「来人啊!」

    「奴才在,主子有什么吩咐?」

    「我的那条发绳呢?」

    「主子说的是?」

    「皇帝给我的那条。」

    「噢!陛下御用之物已经放到佛龛前供起来了。」

    「靠!搞什么?一条发绳吗,我前几天还带著的。」

    「那不是陛下给您戴上的吗?那可是无上的荣宠呢。」

    「哪那么多的规矩?我喜欢那一条你给我拿来。」

    「主子那是男用的。」

    「罗嗦,我知道你拿来放在床边就好了。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是是。」

    单宏准备了半天,万事具备只差银子,没那个出去了干吗?穷玩?那不和他没进宫以前一样了吗?反正皇帝钱多,应该不介意他借一点吧?不是都说好朋友有通财之义吗?

    当晚皇帝来到单宏房中,单宏院里的奴才要给皇帝倒茶,单宏中途拦了下来。

    「我来。」

    单宏难得的乖巧靠到近前去倒茶给皇帝,皇帝倒觉得受宠若惊了。

    皇帝伸手搂住了单宏的腰。

    「宏卿你今天很开心吗?」

    「嗯,还好啦,这个我们算朋友吧?」

    单宏莫名的来了这么一句。

    看著单宏那一脸一看就知道没好事的媚笑,皇帝就知道他一定有事相求。又不好开口。

    「我们不是朋友。」

    「啊?连朋友都不是吗?那不是没的聊了?」

    「这也未必。我们算夫妻啊。」

    「啊?名义上是了。」

    「名实一至了,不是吗?」

    皇帝状似挑笑的提及那晚的宠幸,想看看单宏的反映。

    单宏像是周身长了蚂蚁闪开了皇帝的臂弯。

    「靠!占我便宜,我还没算帐那?对了小泉子呢?你不会帮他逃了吧?」

    「不会!朕不是答应你找回他的吗?他早晚会回来的。」

    皇帝现在有一些怪自己的多嘴。

    「哼!他回来就死定了。我一定要恶整他十天把这口气找回来。」

    单宏狠狠的用左手握拳击打著右手掌。

    皇帝看著单宏那看著纤细的小手,心知那一拳下去的力量可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

    「宏卿可是有事要说吗?」

    皇帝赶紧岔开话题。

    「我我,我知道明著要不好啦,可是急需啊,你就当借我好了。」

    「你到底要什么?」

    「银票。出门没钱很痛苦的。」

    「你啊?朕的东西等同于你的,朕对钱财没概念的,你要多少?说就是了,朕让奴才拿来给你。」

    单宏一想五两的纹银就可以吃顿上好的酒席了,既然皇帝那么好说话,自己又难得的开了这回嘴,不如把一个月份的花销都要出来。

    单宏伸出五个指头示意要上五十两。

    皇帝轻轻一笑。

    「好朕给你五百两,不多啊,朕赐你的那只和田玉的簪子还价值五千呢,不过朕有个条件,你可不可以把整小泉子的日子缩减三天啊?」

    皇帝心中又要大叹皇帝难为了,和自己的妃子还要谈条件的。

    单宏张大了嘴巴,没想到一下子要到了一年份的花销银子,至于小泉子,气还是要出的,少三天因该没问题,不是还剩下七天吗?

    「好一言为定。」

    单宏伸出一只手掌放在皇帝面前,看到皇帝迟迟没有反应,才想道皇帝也许不知道民间的击掌为盟。于是缓缓的把手掌放了下来。

    皇帝突然伸出手来拉住了他的手。

    「你的那个手势是有用意的吗?」

    「对啊,这个叫击掌为盟一言为定,和立誓的意思差不多。」

    皇帝温柔的看著他,伸出了自己的手。

    「那好,我们来立誓。」

    单宏痛快的用手在皇帝的手上拍了一下。

    「说过算话,概不悔改。」

    「一世爱恋,不离不弃!」

    单宏没想到皇帝击掌名誓会是说出这种誓言来,他慢慢的把自己那张击誓的手挪到眼前来,心中暗叫惨了一掌下去,下半辈子被定死了。

    「靠!你又算计我?不和你玩了,我收拾东西。」

    单宏难得的脸红了,假借收拾明天要用的东西转过了身去,可是心中对皇帝的这句爱语却不排斥,难得他的生命中出现这么个文邹邹的,对他又那么好的家伙,除了被他压的感觉不太好以外,他对他凭良心说真的是不错了。

    以前在家里和军营里做错了事,他爹还会罚他跑操场或跪祠堂,可是皇帝却对他搞的破坏忍让再三,提都不提,同样打翻一件古董,他爹一定罚他挑水三十担了,可是皇帝却会先上来担心他有没有被碎片伤到,然后提都不提,只是告诉他没伤到就好,以后小心些,害得他做错事都会愧疚很久。

    这样算是爱吗?单宏有些弄不明白,只是知道自己对于皇帝有著一份特殊的感情,是那种几日不见肯定会想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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