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于那位老管家递来的拖鞋,我蹬着‘耐克’大而化之的闯进去,看见老管家皱眉的样子,我心里暗爽!无视于他伸出的手,我直接把自己扔进沙发,双脚一搭,把整个长腿搭在沙发面前的玻璃几上。
白靖坐在身边,手指弹了弹我腿上的肌肉,“二年多没见,瘦了许多,身材还是一样好,可见你还在运动。怎么,常打篮球?”
我对他笑了笑,瞬间又恢复了原有的表情,我根本不能看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又掉进他的陷阱里,这男人,越来越有味儿了,比起二年前,成熟了许多,魅力也大增,烂人,真该帮他毁容。
“靖,是谁啊?”从楼上传来的甜美嗓音让我知道,好戏要上场了。从楼上走下来的女子竟有一头乌黑的亮发,但明亮动人的五官分明洋化,莫非是个混血儿?
美女走下来自然的靠在白靖身上,白靖似乎也很自然起身搂住美女的腰,也许是灯光的原因,让我眯起眼看向这对朗才女貌,双手枕在脑后,后仰,以四十五度的角度看着他们。
“阿可,这位是大使千金依莎小姐,她是中法混血儿,国语说得很好,是位很有教养的名门淑女。”
“你好。”依莎纯洁的笑容让我暗叹,完了,怎么不是蛇蝎女,而是这种小白兔呢?
我想她点头示意。
“这位——”我倒要看看他怎么介绍我了,白靖看了看我,笑得很诈,“阿可,来个自我介绍吧。”
够诈!我瞪了瞪他,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打量着面前的两个人。
“我是——”看见白靖饶有兴味的样子,我改变了主意,“我是白靖的——我是他表妹,叫王可,你叫我阿可好了。”看见依莎明显松了口气,我觉得好好笑,她也——太累了吧!
“好了,我只是顺道来看看亲爱的表哥,现在人也看到了,我也该走了。”背上背包,我打算跨步向前。
“去哪儿?”白靖一把拦住我。
“投宿啊!”
“就住这里吧,这里有客房。”
我甩开他的手,“不用了,太打扰你们了。”要我住这儿,门都没有。
“阿可,没关系的,你一个女孩子,对法国又不熟,外宿不安全的,就住这儿吧!”她干吗来参和一脚,偏偏又说的那么合情合理,“走吧,我带你去看看房间。”
“不用了,我马上就走。”
“依莎,不用管她了,随她便了。”
我双手环抱和他对峙,想威胁我,我想我从来不是一个受威胁的人。
“靖,阿可是你表妹,怎么能这样说呢?”依莎这女人,真不知道她是真的太过善良还是太会演戏,硬是拉着我上楼。
“操XX!”我嘀咕了一句。
“阿可,你说什么——”量她中文再好,也听不懂。
“家乡方言,不懂吗?”看见她糟糕的表情,我笑笑,“没关系的,我教你啊,未来表嫂。”看见她欣喜和娇羞的模样,我想,又有一颗心要受伤害了。
躺在床上,吸着异国的空气,真的难入睡啊,我知道会有事发生的,门被打开,却并未开灯。
“不要碰我。”我拍掉身上的手,翻身把台灯打开,看想那张坏透了的脸。
白靖还是把我抱进他的怀里。
“依莎呢?”
“回去了。”
我抬头看他:“所以你敢偷腥。”
他皱皱眉,“你该知道我和她不会有什么结果。”
“我是知道,你太狠了。”白靖给了我一个吻,我才知道自己多想念他。
“好想你!”我放弃的抱住他。
“想身体还是想人?”
“都有。”
“没有人碰过你吧?”
“喂,说什——”我生气的想顶嘴,却被他一口吃掉,耳边似乎听到那次电话里听到的暧昧声,只是这次发自我口,悦耳多了,不知道这一夜的时间是否能够弥补二年多的空虚……
“啊——”多刺耳的声音,我正开惺忪的眼,于光看见枕边人靠在床上,仰头抽烟的样子看上去很闲,那声音应该不是他发出的才对,那就只剩下——
我把眼光直直的盯着门边的人,小白兔惊吓过度,傻掉了。
真是的,头一回偷情就被人抓奸在床,这感觉——帮透了!
偌大的客厅里就是这样的一副景象,一个弱女子坐在沙发角落里哭泣,那个负心汉端着两杯咖啡走过去,而我这个该千刀万剐的坏女人正闲闲的坐在窗台边欣赏风景。
“依莎,当初你也同意的,大家好聚好散,不是吗?”啧啧!真够狠的!
“可是,我并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这就是大使千金,凡事都要问个为什么,这种男欢女爱的事,哪有原因。
“感情的事,没有对错。”他向我招手,真怪了,几乎他抛弃一个女人我都有在场的嫌疑。
“那,那为什么是她!”小白兔把怨恨的目光投向我,我何罪之有啊!
“为什么会是她?”白靖这种慵懒的笑容是我所熟悉的却不是小白兔所熟悉的,“那你说为什么不是她?”搞什么,玩文字游戏啊?
“她是你表妹啊!”
“阿可,你说呢?”
该死的贱人,每次都把我拖下水。
“依莎小姐,我想我说错了,我不是他表妹,而是他的未婚妻。”
白靖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
“未婚妻?”小白兔吓坏了。
“是啊,这样说来,我似乎更有资格问你为什么勾搭我的未婚夫呢?”
“你——”名门淑女怎么可能承受得了“勾搭”两个字!
“坏人!”小白兔梨花带雨的夺门而出。
“你不是比我狠?”
“我只是非常时期的必要手段。”再说,还不是为他善后。
“还有多就才能会去?”我记得是四年的学习时间吧。
“运气好的话,今年年底就可以提前修完。”
“又没有时间带我逛一逛这座名扬世界的国家呢?听说法国E.R.P香精香料公司的香料很不错。”我把头枕在他的腿上,心情异常得好。
“你什么时候对这种东西感兴趣了?”那双调皮的眼睛一度让我陷入他的陷阱不能自拔,这么多年了,当初说会想到现在这种场景。
“看看嘛,不犯罪吧?”
他的手指在我衬衫的纽扣上游移,冰凉触及肌肤在这炎热的季节感觉很棒。
“钱呢?”我瞄了他一眼,“你占我便宜还没跟你算账,先付我卖身钱啊!”钮扣解到胸部下方,白靖弯下身,在胸前留下他的唇印。
“未婚妻小姐,做这种事我不需要付你报酬吧!”
“说说嘛,别见怪,还有,拜托别再找我帮你善后了,这种把戏,你真的乐此不疲。”
“怎么知道我是找你来解决掉依莎呢?”柔柔的语气,我看不见他的脸,呼吸却有些急促。
“我,我智商没那么低的。”
“我还以为你吃醋。”什么时候变成他压在我身上了!哎,只要一尝到他的吻,我就会神志不清,从无例外。
“你要这么说也没错。”吃醋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答应了没?带我逛逛。”
“现在该谈的不是那件事,做完眼前的事,我在告诉你决定。”是的,性趣似乎更重要……
要购物,到法国绝对是最佳选择,我们现在站的这条街就是出名的购物街,名牌时装,香水,时尚流行的应有尽有,可却不是我喜欢的。免税商店和拉法叶百货是值得好好shopping一下。
“什么都没买?”
“我没说要买东西,只是逛逛,明白吗?”旷课一天应该没什么关系的,
“大使先生不找你麻烦吗?毕竟你把人家的千金给甩了,这种脸怕丢不起吧?”
白靖白了我一眼,不屑的眼神相当贬低我的人格,“你有毛病。”
我伸手打掉那种让人很不舒服的笑容,不明白像依莎这样的名门淑女怎么受得了他阴阳怪气的个性。
“男女正常交往,分手是很平常的事。”
“啧!正常交往是没什么,可你毁了人家清白,那种家世的人会放过你吗?”
他没有回答,这让我很不舒服,不言而喻的答案让心口堵了一口气,不痛快。
走到前面不远的餐厅坐下,他才打破安静,“依莎很久以前就破身了。”
“哦!”我一字应答,心里却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像她这种女人也会提倡性爱自由?我一直以为在她的那种家庭中,保持清白之身是相当正常和必须的。
“况且,我没碰过她。”这句话让我吃惊极了,我确定在电话里听见了声音,莫非是硬在最后关卡打住的?那我只能说——厉害!
“你爱他吗?”
爱他?谁啊?
“张恒赫。”他的自动解答让我怀疑他是不是在我身上安了窃听器。
“还好吧,可惜已经吹了。”
白靖把身子往前探了探,一双眼睛不安分得笑着:“那么,你——爱我吗?”
我震了震,一时间竟找不到应对的话,那双笑意不明的眼让我看不真切,从来没有想过他也会问我这个问题。
“一点幽默感都没有,这两年你怎么过的?”他笑,我发觉,他很喜欢笑,每一种笑都适可而止,意味深长,他没有再问,让我松了口气。
发现这次来法国,或许来错了,因为这个男人我从来没有摸透过……
白靖和我一同回国的,因为他已经修完了学分,完成了学业,他这一回来,可谓是光宗耀祖了,在自家公司任职,又开了一间个人工作室,后来我才知道,他在法国修的是室内设计,这样他拿的就是双学位。我不知道经济与室内设计有什么联系,但明显我更钟情于后者。
“嗨!”
我抬头一瞧,呵,是他。
“嗨!”我取来两杯咖啡,当然,他的要付钱,我的算他请。“你请客哦!”
他笑笑,“在法国,玩得开心吗?”
我把长发拨到脑后,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的头发有这么长了,也不只穿白色的衣服了,一切随着时间的推移都有着些许改变,
“还好,毕竟不是自己的国家,你呢?那位张妹妹和你还没好上?”
张恒赫看了我一眼,“她是我妹妹!”
我耸耸肩,随他说了,任谁都看得出那位张茵小姐没把他当哥哥看。
“阿可,来了一个帅哥耶!”调酒师小妹冲我喊道,我回头一瞧,这里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多女性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让花痴女们流口水的帅哥,不好意思的是,帅哥朝我走来,并在我的左颊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惊吓了不少人也羡慕了不少人。
“你怎么有空?”
“我怎么会没空,不介绍一下!”他的语气让我联想到捉奸在床,屁话,关他什么事。
“这位,张恒赫,这位,白靖。”他们两个在半空中握手,我坐着,无聊的看着,他们,应该已经很了解对方了,需要我介绍吗?
我看见两张嘴一开一合,眼前越来越模糊,腹部的绞痛让我一次次咬紧牙关,妈的,该死的女性生理特征!
我睁开眼,闻到家的气味,一翻身,把头埋进暖暖的枕头里。
“你还好吧?”
“不好。”混浊的声音很难听,我坐起来,把枕头抱在了怀里。
“我记得你以前不会有这种生理痛的。”白靖端给我一杯热开水,拎着暖壶在我的腹部暖着。我觉得有一种情绪升上来,足以刺激泪腺滋润我的眼眶。
“很正常嘛。”
“正常?”他在腹部揉抚的手指加重了力道,“医生说很严重,明白吗?这叫正常?”白靖瞟了我一眼,团团的雾气阻挡在我们中间,看不真切。
“你怎么活的,掐死你算了。”
我把杯子放下,把他的手移到脖子上,抱住他,“掐死我好了。”
他如果真的掐死我,我就……
“阿可,你吓死人了,说也不说一声就晕倒,还好有帅哥先生救你。”
真好笑,要晕倒了还要先说一声。
我回“红绫四方”是三天后,刚一进门,便被这群小女生围城一团,门口经常冒出几个“巡逻女警”。
“话说回来,那位帅哥是你什么人?看他好像蛮紧张的样子。”
紧张?白靖?会吗?
“那位是她的男朋友,所以你们没有希望了,闪开啦!”我一瞧来人,呵,好久不见的雨姑娘,起色看起来不错哦!
“一个人,关霄呢?”这两个人常常形影不离,这会儿怎么单飞了?
“拜拜了!”
看她一脸淡然,我笑道,“真的假的?”
夏雨把身子往后一仰,“骗你干什么,他的梦中情人出现了,所以我们——”雨姑娘双手一摊,“好聚好散。”
“看你的气色,过的不错。”我为她添了一杯茶,有利于去火清心。
“看看你的模样,我也想开了。”
“好样的!”我以茶代酒敬她。
“还是你好,和白靖算是喜结良缘了。”
我笑笑,很多事都是料不到的,这个世界时时刻刻都充满变数。
“白靖这个人,我从来没有搞清楚他过,也许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拴住他。”
“怎么说?”
夏雨摇摇头,“不好说,直觉。”直觉,真是个好答案。“不过,他那张脸,就算他不找别人,难保不会有女人缠上他。况且,以他平日的纪录,似乎也不怎么好。你看牢了。”
“看牢?”我笑笑,“你知道,有些东西强求不来。白靖,我了解他就像他了解我,其实以他以往的做法,我并不觉得过分,甚至让我觉得这些事只有他白靖才能够去做,正是他的性格使他这样。事实上我做的许多事以及许多想法不见的比他好多少,我说了,他了解我像我了解他一样,我们都维持着平衡,所以,你明白吗?”
雨摇头摆手,“不明白,哲理。”
我们相视而笑,我知道她是明白的:“不过,你说的没错,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去看看准没错。”我站起身,临走时,给她一句话,“我觉得关霄不会这么对你的,你们终究会在一起。”
雨姑娘惊奇了,“为什么?”
我抛了一个眉眼给她:“直觉。”
心血来潮,我来到他的公司,却碰到了一个想都没想到的问题。
“小姐,我找白靖。”
接待员小姐把我从头到脚扫描个仔细:“请问你和总经理预约了吗?”
总经理?预约?
“没有。”我双手环胸,打定主意看她想怎么样。
“那对不起,你不能进去。”好冷淡哦!这里的职员就是这种态度?
“我——”
“发生了什么事?”一道严肃的声音响起,我回头一瞧,哇,够艳丽的女人,这大厅里不少男人都看得流口水。接待员小姐的表情更夸张,刚刚还冷得像冰,现在却热得像团火。
“姚小姐,对不起,是我没处理好。”
艳女瞄了我一眼,“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这位小姐要见总经理,可是她没有预约,所——”
“一概不见!”艳女说完,转身就走,太嚣张了吧!
“你又是谁?”我开口,艳女转回头来,两眼恶狠狠得瞪着我,恶婆娘一个。
没有人回答我,我只好虚心点向人求教了,随手抓了一个路人甲:“那女人是谁,你知道吗?”被抓的小女生吓的哆嗦开不了口,不会吧,这么夸张,“难道她这么不出名,连小职员都不知道她是谁。”我感觉到四周冷空气骤升,凉快。这会儿,没人敢出声,我怀疑这公司是不是培养哑巴的。
“真的不知道她是——”
“她是我的贴身助理,姚燕。”白靖的出现无疑解了这一团冰冷。
“总经理。”
“总经理好。”
艳女一看主子来了,狗一般摇尾乞怜,“白大哥!”
白靖拍拍她的背,走了过来,对我没有表情的样子让许多人幸灾乐祸,只有我还好整以暇的抬头看天花板。
“怎么过来了?”他开口,吓了许多人一跳,因为没有预想中的严厉。
“查勤啊!我说,艳福不浅啊,嗯!贴身助理,不会真贴身吧!”
白靖笑笑,下掉了众人的眼镜。
“我还以为你们公司是艳舞场,培养艳女。”这话一出,更是众场喧哗,气煞某人了。
“我们公司,别忘了,这也是你的公司。”
我的公司?
“干爹和爸爸的。”
哦!童言无忌,但愿老爸别怪我。
“以后她来找我,不用预约,直接上来,只要她来到这里,不得干涉她的行动。”
白靖对接待员小姐说,也是对所有人说,接着他走到姚燕身边,搂着她来到我面前,“阿可,姚燕是姚总的千金,肯来这儿坐我的助理已经够屈就了,所以——你应该明白了吧?”
我不开口,直盯盯得看着眼前的人,OK,让你玩。
“明白,当然明白。”
“要和我上去吗?”
我看了他一眼,同时也看见了那女人得意与怨恨混杂的目光,“不用了。”
白靖没话说,转身就走,姚燕紧跟在他身后,贴身助理嘛,我又一次体验他的冷血无情,自找的。
在他们消失在电梯里后,我愉快的同接待员小姐闲聊,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向来宽宏大量。
“堂堂一个千金小姐却跑来当别人助理,姚燕有什么目的啊?”
“嗨,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是财就是色,财嘛,她不缺,很明显了嘛!”接待员小姐眉飞色舞,很有意思。
“看上白靖了,真是了不起哦,爱情的伟大力量。”死男人,整天在外拈花惹草,一身腥味儿回家还想碰我!
“姚助理对总经理是势在必得,看得紧着呢!想你这样的,还是头一次,平日其他女人想接近总经理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他,我是说白靖有这么好?”
我的话换来接待员小姐的惊呼:“怎么不好?身价高,学识好,人也帅气,还有点邪邪的味道,迷死人了!”
是吗?
“你一定不了解他,才会觉得他没什么。”
“我跟了他八年,了解的够多了。”
“八年!”她脸上那种暧昧不明又有些怀疑的神情让我觉得有趣:“你是他的———”
我笑笑,“表妹,我是他表妹。”
她恍然大悟:“难怪了,你们相处的日子这么长,又是他表妹,当然看不见他的迷人之处了。”
这小姑娘还蛮有见解的嘛!“也许你说得对!”
她笑笑,很羞涩的样子,绝对是咖啡屋的优秀女侍人选:“真是不好意思,刚刚对你那么无理,你知道姚助理不准放任何一个女人上去,不然,我就——”
“没关系,在这里做得不愉快,何不换个工作呢,看人脸色不难受吗?”
小丫头苦笑一番,出现了一种不该在她脸上出现的沧桑,“有什么办法呢,这里薪水高啊!”
“这样好不好,你来帮我做事,反正我正缺人手,薪水不会比这里少,而且我保证不用看人脸色,很开心,而且有很多帅哥可以看。”
“红绫四方”的生意太好,差的是人手,付她那点薪水应该不成问题,就算不够,可以向某人先预支嘛!
“你开玩笑?”小丫头一脸不信。
“你看像嘛?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柳洁铃,你呢?”
柳洁铃,这名字不错嘛。“我想你大概才二十或二十一吧!肯定比我小,我呢,姓王单名一个可字,你叫我阿可就行了。”
“王可,王可,好耳熟的名字。对了,你是不是写过一本书叫《Dearbaby》?啊,我记得了,那本书上登过你的简历和照片,你是‘北一’的数学天才,发表过许多有价值的论文,同时你的文学很棒,作品新异、独具一格,不过争议性很大,《Dearbaby》发行后,有那一阵轰动,刚刚没认出你来,大概是你本人比照片漂亮许多吧!照片上,有些冷冰冰的。”
《Dearbaby》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过没她说的那么夸张就是。
“照片上的神情是摄影师要求的pose,吸引读者嘛,不过也没你那么夸大其词吧!”
柳洁铃笑笑:“总之,我很喜欢你的文字。”
“我很感动,”真的,通常人都说喜欢我的作品,这个与众不同的女生却说喜欢我的文字,我很感动,因为她真正了解。
“那么,你到底做什么工作,需要人手。”
“我啊,开Bar!”
柳洁铃瞪大眼睛:“开Bar!”
“对了,酒吧,咖啡屋统筹经营,‘红绫四方’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