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祭典危险并不是夸大,因为常有人在比武大会的盛典上伤重不治而死亡。比武靠的就是武力、法力与本身具有的鬼力,这比刀剑相交更加的危险;常有人因过分仗恃自己的力量而受伤,甚至死亡,因此每年几乎都会传出有人伤重不治的惨事。
但这项祭典还是没有被禁,不只是因为这是鬼界的盛事,它更是一种选拔赛,夺冠的人可向鬼帝请求赐允官位而有个不小的职位,所以每个人都希望能藉此鱼跃龙门。
就因为这祭典,让他必须沐浴斋戒,所以这十日内他不能枉动杀戒,要不然他早就处死那个万恶至极的于晴碧。
只要一想到于晴碧嘴角那抹娇俏可爱、却又堪称得上可恶可恨的笑容,他就莫名的心浮气躁;再想到他那诡异无比的行事举止,简直令人难以捉摸;而无法捉摸的人通常比任何的敌人都还具有威胁力,这种心腹之患绝不可任其坐大。
从小至大,他从不怀疑自己的能力跟自制力,更从不怀疑自己的决心及果断;自从遇到了于晴碧之后,他却一连几回的失去冷静。
不只是他失去了自制,就连他的心腹罗青都难看的流了鼻血。
这种祸国殃民的美色当前,不动心的男人是不可能存在的;但他可不想为了一个区区的美人,就把自己搞得灰头土脸。论肤色及外貌,他后宫里的萧妃长相美艳、身材凹凸有数,绝对不输于晴碧,而且以她女人的身份而言,抱起来的感觉绝对胜于身为男人的于晴碧十倍之上。
「摆驾到萧妃的地方去。」
他一下令,侍卫们莫不吃了一惊,因为祭典十日内是不能沾染女色,想不到鬼帝此时却要到后宫去,侍卫们皆愣住。
沁寒心冷眼扫过他们,没有人敢与他的眼光相对。
侍卫们随之紧张害怕的回过神,「是,帝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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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妃差点从椅子上跌了下来,这祭典前十日内,谁都知道主祭者不能沾染女色,想不到鬼帝却在与群臣开完会后,马上就到她这里来,这岂不是证明她在鬼帝心中的位置无人能比?
她笑得合不拢嘴,骂了几声笨手笨脚的婢女后,又对着镜子妆点自己娜菅眨坏鹊剿?的觉得自己比往常还要美丽好几分后,才斥退婢女,过没多久,鬼帝已经到了她的寝宫。
「叩见帝尊。」她乖巧的跪下叩见,鬼帝一扬手,她立刻就站了起来,心脏乱蹦的跳着,不管已看过鬼帝多少次,他英俊的面貌总是令人目眩神迷,她怀疑这世间再也没有比鬼帝更英俊的男人了。
纵使他不苟言笑、少话少笑,但是他身上自然散发而出的那般力量就是会让人心跳加快;想到被他雄健的臂膀抱在怀里的感觉,和与他在床笫间爱得狂乱呻吟的记忆,她双手微颤的捧上一杯茶。
她知道冷漠的鬼帝不可能爱上任何人,但是只要能讨好他,鬼后之位迟早是她的。她现在唯一在意的就是鬼后的位置,所以更是用心的服侍。
「帝尊一定累了,请喝茶。」
萧妃一手奉上茶,一手已经大胆的搁放在鬼帝的腿上,她将身子倾前,把自己丰满白皙的凸起靠在鬼帝的身边轻轻煽情的磨蹭,让他一眼就能穿透她薄衫里的凸起,她相信没有男人能承受得了这样的美色勾引。
沁寒心抿紧了嘴,他伸出手来,握住了萧妃胸前傲然的凸起;萧妃逸出了娇喘的呻吟,然他却在她的脸上看到了满满的算计与丑陋,突然这一切让他全没了兴致,因为他几乎可以轻易的读出她脑子里在想的是什么,这女人蠢得只想要后位而已。
萧妃美则美矣,但是她美得全无灵气,只有皮相的美貌;若没于晴碧的出现,若没跟于睛碧那奸诈带笑、浑身都是奸邪妖异的灵气相比,萧妃绝对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绝世美人。
但是只要见过于晴碧的人,绝对不会再说萧妃是个美人,甚至还会说她只是泥浆做成的人形,完全比不上于晴碧如神水凝成般的妖异又邪门的灵气与绝顶的美貌;因为萧妃美得太蠢而俗不可耐,根本容易使人厌烦。再想到与于晴碧口舌相交时的热烈亲吻,那像火焚一样的绝顶快感,忽然一下子冲入沁寒心的头顶,酥麻了全身;他不过是想到于晴碧那邪气的浅笑跟舔唇的挑逗,就忽然下身整个挺直,快感竟源源不断的从他男性之地传来。
遐想忽然像万马奔腾一样的难以控制,沁寒心的脑子里自动呈现出一幕幕香艳的画面,若是将于晴碧放在床上,他那气死人的小嘴不知道会说出什么令人匪夷所思的话?
而他那会勾魂的眼睛不知道会放出怎样带电的勾人眼神?他若扭动着腰难耐的喘息时,究竟会出现什么样要命的媚态?
光只是想到这些,沁寒心下身的男性热情得像要爆发一样的急颤着。
萧妃从没看过鬼帝如此热情难耐的时候,她禁不住呼吸急喘的将半个身子倚在沁寒心的身上,嗲声急唤道:「帝尊……」
然,令人想不到的是鬼帝不但没跟她春风一度,反而还将身子挺直。
沁寒心高大的身子微微的科颤,他握紧拳头,忽然像个疯子一样的喃喃自语:
「我得赶快处死他,绝不能让他多活一天,十天,只能让他再多活十天。」接着,他的声音忽然粗狂而激愤:「绝不能让任何人左右我的感觉,若他能左右我,那就他该死。」
说完后,沁寒心就像来时一样又飞快的离去,停留的时间甚至不到一刻,萧妃张口结舌的呆在原地,连她也不知道让一向冷静的鬼帝忽然情绪狂乱,愤怒的狂吼的「他」究竟是谁,但是她知道这个人绝对是威胁她后位的重大阻碍。**************************************************************
十天后祭典终于到来,罗青因前些日子大量流了鼻血,身体十分虚弱,调养一段日子,才又精神饱满的到祭典现场来。
他一见到沁寒心,忍不住羞愧难当的低下头,因为他竟被于晴碧的脱衣给搞得那么狼狈,真是太可耻了。「帝尊。」罗青低头尊敬的叫唤。
沁寒心冷漠的目光望向他,罗青可以从他的眼神看出鬼帝现在的心情并不太好,但这些天没上早朝的他,根本就不知道鬼帝这些天的心情从没好过,他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当初出糗的那件事而惹得鬼帝还在生气。他不由得头垂得更低,内心的羞愧几乎压倒了他。
想不到的是沁寒心说出来的话却是十分柔和:「罗青,给我夺下第一,我对你深抱寄?!
这股打气的话一说,罗青差点热泪盈眶的下拜,鬼帝对他的重用在这些话中完全表露无遗,他更应当忠心相报。
「臣一定不负帝尊的期望。」
主祭过后,现场马上传来喧哗的热闹声,代表比武赛即将要开打。
这时校场上竟然走出一个穿著夸张颜色、臣樾靶σ獾娜耍槐叱宰潘槐哂昧?的挥着手道:「喂,我要参加比赛。」
别人不认得这个人,但罗青差点就惊叫出声,这个擅闯校场的人竟是于睛碧。他是知道在武祭大会时,连犯人也可以观看,但是没氲绞萑醯挠谇绫叹挂惨渭颖热
沁寒心就像要吃了他一样的拍桌怒道:「给我拉开他,这从武祭无人类参加的往例,人类既无法力,更无鬼力,就连力道都是鬼界的千分之一,你若不想死,就给我滚。」
众人大感吃惊,从鬼帝年少接任帝位开始,便从未见过他说话如此暴怒;然现场大概也只有罗青知道于晴碧会把脾气再好的人都弄得暴跳如雷。
而被鬼帝暴怒对上的于晴碧,竟还?着腰,一脸桀骜不驯,却露出超可爱的微笑,说出难以想象的话:「不好意思,我活腻了,忽然想死死看,鬼界没有哪一条律法是规定人类不能上校场,也不能死死看的吧?」他这莫名其妙的话语,及乱七八糟的举动,已引得鬼界不少人的侧目。
沁寒心阴?的看着满脸笑意的于晴碧,忽然沉下声来:「没错,鬼界的确没有这条律法?!顾婧螅治战羧罚渖溃骸附谇绫痰拿中慈搿OM胨源虻娜耍羲桓鋈!棺詈笏挂鹾莸募由隙洹于晴碧笑着走到鬼帝面前欠身行礼,「多谢仁慈、英?鳌⑽按蟮墓淼壑稹!乖谄鹕硎保鋈怀A烁雒难郏刚獗呶乙Ч形姨鹛鸬目谒?送你咬一口,这样我们就算是间接接吻,以慰你这些天每次想到我的热情。」
他说完后,就把手中咬了一口的水果一?,落在沁寒心的桌上。沁寒心面对他的挑逗,脸色铁青的甩下那个水果,他才没有想他,绝对没有。他随即暴怒道:
「我改变主意了,不必给他留全尸。」
「开始。」?下信物:比武正式开始。
有好几个会场同时开始打斗,而于晴碧所站的会场刚好在正中间,也是离沁寒心最近的一个校场,他朝不领情的沁寒心送了个大大的甜蜜笑容之后,才开始注视着自己的敌手。
于睛碧第一个碰到的对手是个身材几乎有他三倍大像熊般的男人,只怕他手一握,就可以把于晴碧捏死。那熊般的男人见到于晴碧弱小得像个孩子,心情非常不好的狂吼:
「打死你,人家还以为我欺负小孩子,你快点认输,我就不打你。」
于睛碧笑了起来,「你不打我,我就要骂你祖宗八代了,先从你爹爹跟你开始骂起好了,你爹爹是乌龟,你是一只小乌龟,乌龟爬上树,摔个稀巴烂。」
那熊般的男人脾气显然很差,他哪里能够忍受自己在大庭广众下被人奚落的可耻,一个大拳头立刻就打了过去,一边怒吼:「我打死你。」
于晴碧骂人虽骂得快意,但他显然没什么真才实学,竟然人家一打他,就开始惊声尖?小⒙÷遗埽欢切馨愦蠛鹤纷潘∨埽乖一盗诵矶喽鳎⒉畹愦虻轿Ч鄣娜耍堑眯?多观看的群众同时失声大叫,场面一片混乱。
这可说是鬼界有史以来最混乱的一场比武大会。
好好的一个祭典被搞成这样,沁寒心怒吼:「于晴碧,你到底打不打?」
于晴碧跑得气喘吁吁的翻个白眼,并教训起沁寒心来:「没看到我在打吗?这叫打带跑战术,我打不过别人,当然是用跑来消耗别人的体力,你不懂,别说话好不好!」
说时迟那时快,大汉的拳头又打了过来,于晴碧连滚带爬的侥幸逃过,却也让泥沙沾满了绝美的脸庞;而且他越跑越急,显然也没心神回答沁寒心的问话了。
只见全场不时发出尖叫声,因为于晴碧总是在千钧一发时差点被一拳打死,然后又幸运的逃过死劫。
这场打带跑足足费了五个时辰,最后大汉因没有体力而晕倒,于晴碧则是喘到快要没气的不战而胜。而这还是于晴碧最规矩的第一场比赛,接着下来的每场比赛简直只可用「乱?础估葱稳荨?
比赛的打斗规则是胜的人一直继续比下去,当于晴碧还在因第一场的打带跑喘息不止时,马上第二场就上来了个身强体健的单纯少年郎。
他一见到比天仙还美上几万倍的于晴碧,不由得当场呆住,对着他发痴的直流口水;而于睛碧的衣衫则因为刚才的急跑而不整,看来媚态万千,他竟趁势朝不解世事的少年?了个最媚的一眼。
这一幕完全落入沁寒心的眼里,他几乎要把手骨给捏碎,眼底的怒火快要烧出眼眶了?!改愕降字恢懒埽谇绫蹋恳桓龃竽腥司谷蝗绱瞬灰场!
于晴碧笑得纯然率真的拉好自己刚因跑得过喘而衣衫不整的衣服,一点也看不出羞耻心的耸耸肩。「武斗大会好象没规定不能色诱吧?我又没违反规定。」
他说的的确没错,但是有谁会这么无耻的在校场上使出色诱术?沁寒心差点气得暴毙而亡。
而那单纯少年郎已经呆愣到完全没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看着美丽妖魅的于晴碧,他一颗心好象要跳出喉口,霎时鼻血喷满上身,还血流不止,立刻贫血晕倒。第二场于晴碧自然又是不战而胜。
到了第三场,局势更令人匪夷所思,因为于晴碧这次的对手是鬼界排得上前十名的勇士,照理说他绝对讨不了任何便宜,但只见他朝勇士靠了过去,对那勇士说了几句话,要他以另外一种方式来决胜负。
因为勇敢的表现方式绝不只有武斗一种,而他能以此证明自己比这位勇士勇敢。
勇士一看于晴碧刚才的获胜全都是因幸运得来,显然很看不起他,因此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于睛碧领着勇士到高耸入云的宫殿上头,两脚绑上单薄的绳索,就往宫殿下一跳,这等于是自杀的行为,围观的群众莫不发出惊骇的尖叫声,就连沁寒心也屏住气息的两脚僵直。
想不到于晴碧竟在距离地面不到十公分的地方突地被绳索拉住停止,还对大家挥手致意,如此危险、拿命来玩的游戏方式,吓得那勇士在宫殿前跌倒,立刻宣布自己输给于睛碧。
第三战。于晴碧又等于是不战而胜。
而于晴碧的花招数之不尽,完全不用任何正常方式与人决斗,竟也一路过关斩将,从未败过,让鬼界的人几乎血液沸腾;谁也没想到一个区区的人类,竟然可以打到总决赛,跟他们的大将军罗青一决高下。
最后,终于轮到两人对峙。罗青面对着眼前美艳惑人的于睛碧,内心早有准备,自己绝不能再出丑了,一定要完成鬼帝的使命,夺得第一;况且他也不相信若真与不靠武力过关的于晴碧打起来自己会输。
沁寒心冷寒着眼直盯着于晴碧,却是叮喝着罗青:「给我夺得第一,罗青,听到了吗?俊
「听起来你好象很希望我输一样,寒心,好过分喔,一点都不会心疼美人。」于晴碧一脸委屈,沁寒心则是一脸要把他千刀万剐的表情。
而罗青却像面临大敌般的战战兢兢,他绝不会再次的重蹈覆辙,他会把于晴碧视为鬼帝一样实力等级的人,因此他毫不犹疑的提起沉重的刀子,向着于晴碧当头直劈过去;这一刀之狠辣,以于晴碧刚才那么鸟的身手根本就不可能躲得过。
围观者莫不发出惊叫声,猜想一路只靠幸运跟诡计、而没有实力的于睛碧这次大概不死也会重伤。
想不到于晴碧只是嫣然一笑,在罗青的刀要接近把他劈成两段时,他轻巧的举起自己白皙小巧的手掌,握紧拳头,并突地伸出一指指着天空,对着罗青大大的绽开一个笑容。「对不起啦,罗青,你恐怕要在床上躺一个月了。」
说着,他的笑忽然咧大,带着调皮的意味,但是眼眸里净是暗沉的漆黑,他大喝一声?骸咐咨裉伊睿桌础!
轰然一声,天地好象都要毁了般的发出轰隆的声响,一道巨光突如其来的打在罗青的头上,罗青的刀虽然只离于晴碧约莫一?近,但是却被电电给打得全身乱颤,刀子在瞬间落地,他也立时倒地。
全场静默得连一根针落地都听得见,谁也没想到于晴碧竟是如此的深藏不露。沁寒心最先回神,他不敢置信鬼界的第一战士竟就这样落败了;而包围全场的静默,更是代表其心里与鬼帝是相同的不可置信。
于睛碧朝沁寒心娇媚的微笑,「对不起啦,寒心,我让他失望了,我想胜的时候,是绝对不会输的。」
沁寒心冷冰冰的注视着他。
于晴碧好似没看到他要杀人的目光般,一真的邪气笑着,「听说胜得第一名的人,可以向帝尊要求一件事,看是要当官、要金银财宝都可以对不对?」
沁寒心牙齿差点被自己咬碎的低吼:「没错,你要什么?」
于晴碧只手托颊,一脸苦恼。「真糟糕,我好象什么也不缺,当官太麻烦了,我才不要;要银子嘛,别人都乐意给我,我也不需要,我现在唯一缺的是什么呢?」
像想起什么似的,于晴碧大拍着手,「我想到了,我现在唯一缺的就是一个服侍我的仆人。帝尊,我可以指定谁当我的仆人吧?」
不过要个仆人而已,却为此来打斗,拿自己的命开玩笑,鬼界的人全惊愕的望着这个莫名其妙的人类,更想不到的是他竟指着他们的鬼帝开玩笑。
「就是你啦,寒心,我的仆人,我这个主人不太会发脾气,伺候我应该也不太困难,现在我全身都是臭汗,我要洗澡,快带我去你的帝王浴池洗个香喷喷的澡;因为仆人的东西,就是主人的嘛。」
一听到他要指定的仆人竟是他们的鬼帝,众位大臣个个惊惶失措放肆的大叫:「竟敢叫帝尊做你区区人类的仆役……」
这些大臣还没骂完,于晴碧便抠起耳朵,「原来你们鬼界的祭典是打好玩的,律法都是放屁,打胜的奖赏也都是假的,亏你们鬼界的人还自夸自己多优秀。嗟,看来你们跟人界也没差多少嘛。」
他这话说完,大臣们全都噤若寒蝉,鬼界的确比人界更重诚信,更何况这是国家大典,若没有颁布奖赏,实在是于理不合;但是若要高贵的鬼帝去当个人类的仆役,这岂不是侮辱了鬼帝。
正在为难的时候,沁寒心站了起来,他将笔用力的往桌上一放,寒冷的目光自始至终从未变过,他冷冷的语气充满可怕的怒气:
「于睛碧,下一次我就会明明白白的规定,鬼界武祭绝不许任何人类参加。」
于晴碧无视于他的怒气,更无视他的讽刺。嫣然的笑容美得惑目。「好可惜喔,这样下次我就不能参加了,其实还满好玩的呢。」他边说边用扇子?着,「好热喔,寒心,快带我去洗澡,还要好好服侍我喔。」
眼看于晴碧竟胆敢如此不把他的讽刺当一回事,沁寒心气到全身发颤,却又拿他莫可奈何;若现在能杀了于晴碧,他绝对不会心软手软的。他飞快的下了场,在众目睽睽之下粗鲁的拉着于晴碧,立刻摆驾回宫。*********************************************************************
华丽洁白如云的长廊是用鬼界一种待殊的石头所堆砌铺成,散发出非常温润的光芒,触摸时也与体温相似,踏起来非常的舒服;而宽大的浴池也是用这样的石头所砌成,水面上冒着缕缕白烟,喷出和在水中具有特别疗效的微微阳刚香气,这是历代鬼帝才能使用的浴池,就连后妃也从未在这里沐浴过。
但是,现在却有一个既不是鬼界的人,更不是鬼界的王,就连鬼界后妃都称不上的人类正优游其间;只因为他是至高无上鬼帝的主人,所以占用仆人的东西,他一点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哦,好舒服喔,好棒,害我舒服得真想睡在这里。」
于晴碧在水面上露出大半个肩膀,那肩膀白皙滑腻,光是露出水面上的那小部分,就教人看了心里直骚动,而在水里面的看了恐会教人猛喷鼻血吧。
将头倚靠在石上,千晴碧闭上眼睛一脸的陶醉,突地他转过头去。「喂,仆人,你这个地方太棒了。」
那被他唤作仆人的人,衣饰非常的华贵,然在听到仆人二字时,眼底几乎要迸出熊熊的火花。
于晴碧随后又闭上眼,只不过他的嘴巴从刚才一泡进水里后就没有停过。
「仆人,你听着啊,其实主人我是个和蔼大方的人,对任何人都非常的和气,并没有什么不良嗜好,所以遇上我这种主人,可说是你修了八百辈子的福气;在主人身边规矩也不多,差不多一百条而已,我一条一条念给你记。」
完全不管沁寒心一副冷得几乎可以冰冻池水的表情,于睛碧继续说:「第一条呢,我叫于晴碧,你千万要记起来,以防我忘记时告诉我;第二条,就是对待主人要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因为主人打你一定是有理由的,否则像我这么温顺善良的人怎么可能会乱打又乱骂人呢?俊
「第三条嘛……」他大大的打了个呵欠,显示他的心思又已经跑到别的地方去了。「我好困,好想睡,刚才真是太辛苦了。」说着,他便望了沁寒心一眼,「主人要睡觉了,仆人带我去睡觉吧。」
于晴碧从浴池里爬了起来,拿起一条大布巾往自己光裸裸的身上一包,白皙的肌肤还染上微微的红,流露出别人所没有的艳媚。
他走到沁寒心的身前,而沁寒心的表情从刚才的冷漠到现在的冷冰,仍是一脸从没变过的莫测高深。
他忍不住又打了个呵欠,再重复一次:「我要睡了,带我到你的床去睡吧。」
沁寒心还没回答,于晴碧忽然身子一倒,两眼合起,看似已经完全睡着了;沁寒心本能性的双手一接,而他就这样倒在他的怀里,放心的睡着了。看来于睛碧还真的是把他当成了近身的仆役。
沁寒心飞眉凶狠的皱了起来,纵使于晴碧胆大妄为、万死也不能赎其罪,但对一个睡着的人还能说什么,于是他抱起了他,走向长廊的尽头,却不知道宫内守卫的侍卫见了莫不啧啧称奇。
只因为从没有人看过向来没有表情的鬼帝,竟皱着眉,然双手却又以反常的姿态温柔的抱着一个发丝几乎重地的绝色美人,走过这一条从没有任何宫妃能够进来的白色长廊,还让他浸浴在只有历代鬼帝才能浸泡的浴池。****************************************************
龙床铺着以华丽舒适的软缎所制成最高级的软铺,身上盖着的是盈满熏香的软被,所枕的枕头有着精致绣成的美丽图案;而床上躺着的,是一位披散发丝、唇边微扬着笑的绝色丽?恕
丽人还在沉沉睡着,只不过他唇边的笑意显得精灵古怪,却又带些使人着迷的挑诱;而望着他的高大男人眉上的皱纹却是越来越深。
最后,这个睡在龙床上的绝色丽人终于醒过来,舒爽的拉开双手,全身流露出一股惹人心乱的娇媚。
「睡得好饱喔!」他微笑的望着沁寒心。
沁寒心看到他醒过来,眉间的凶狠跟不悦只有益加的明显;而看到沁寒心此刻的表情,通常识相的人绝对会乖乖的走出去,但绝对不会像于晴碧这般的不知死活。
他忽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并飞扑进沁寒心的怀里。
任何人看到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绝对会吓一跳;沁寒心纵然没做出什么表情,但是吃惊的神色在眼中暗暗流转。
此刻于晴碧半身已经倒在沁寒心的腿上,一双雪足则是落在地上;接着,他将脸扑在沁寒心的腿间,深深的吸了口气。「好香啊,寒心。」
他将头抬起看着沁寒心,笑容虽调皮,却带着摧人心智的艳丽。「寒心,你的浴池好棒喔,你的床睡起来也好舒服啊,就连你看来也非常的赏心悦目,你是我见过最美的美男子。」
沁寒心身为鬼界之帝王,法力及容貌当然都是最上等的,这是因为法力与他们的容貌系系相关,男性法力越是强的人越是英俊;他冷冷的没有回答于晴碧的话,就好象于晴碧的赞美在他心中根本不算什么。
「只可惜你都一直对我这么冷漠,嘴巴老说着要处死我,你真的要我死吗?」
于晴碧甜甜的微笑,两颊飞霞扑上,流露出一股娇媚的诱人,而且他越说气息越喘、声音益加撒娇,就连眼里也泛着荡人心魄的水光,好象在此刻将要与人欢爱一般的美艳无比。
沁寒心推开他的身子,完全不理会他故意的挑逗。「没错。我要处死你,什么仆人主人,笑话,我现在马上就可以处死你。」他推开了于睛碧。
于晴碧马上重心不稳的倒在地上,而由于他身上仍围着一块布巾掩身,一滚下地后,布巾就扯开一半;他发丝落地,白皙的双臂整个露出来,他用力想要撑起自己的身子,然细瘦的臂膀却好象不能支持他的体重似的,快要倾倒般的颤动着,连嘴里也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于晴碧不可能被他这么轻轻一堆就倒在地上不能动,也不可能连撑起自己身体的力气都没有,这情况在在透着诡异。沁寒心目光冷寒的注视着他,「你又在搞什么鬼?于晴碧。」
于晴碧像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头给抬了起来,但他却笑得抖颤,连唇都在颤抖;虽然他身体颤抖得这么厉害,但嘴唇却是红艳艳的,就连气息也极其不稳。「你不必处死我了,因为再过一个时辰,我就要死了。」
沁寒心站了起来,不置信的怒吼:「你胡说什么?你好好的怎么可能……」
于晴碧由于不能长久把头抬起来,于是低下头去,身体也像是没有气力支撑似的倒在地上,脸上冒出的汗水一颗颗的湿透了他的额发,他的声音颤抖得像随时会死掉般的嘶哑:「你既然要处死我,那我不如自杀算了,我才不要死在你的手中。」
「又在胡说八道什么,你在武祭中得胜,我就算要处死你,可你又没犯什么大错,我又怎么能处死你?我难道是个无缘无故处死别人的昏君吗?」
自杀?沁寒心气得暴跳如雷,却也知道以于晴碧的胡作非为、完全令人捉摸不透的个性,也许他真的会因为自己想处死他而干脆自杀。
看他连话都快说不出来,躺倒在地急速喘息着,看来不像是说谎,沁寒心的声音也因此而跟着不稳的发颤,他抱起躺在地上抖颤的于晴碧,怒吼道:「来人啊,快我传御医来,快?!
「是,帝尊。」外面传来快跑的声音,毕竟没人敢违背鬼帝的话,更何况鬼帝吼得这么的急。
「还有,你吃了什么药,快吐出来。」
沁寒心一手捉着于晴碧的嘴巴,稍稍用了些力道;于睛碧柔嫩的发出一声低吟后,把嘴巴给张开。沁寒心粗鲁的用手在他嘴中掏着,于睛碧柔软的小舌一碰到他刚硬的指尖,鼻息更加的急促,推着沁寒心的手,但却更加软弱的发出呻吟的声音。
「我好热,寒心,我好难受,你今天再不理我,我就要死了。」
于晴碧捉着沁寒心的手臂,不安的扭动着,身上的布巾早已落在床底,他又棵挠帜咽?的哭叫低吟,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流下,他不断的又哭又叫。
沁寒心知道他身体难受,于是以自己的身体压住他,不让他再有丝毫的乱动,以免伤了他自己。
「你到底吞了什么毒药?」沁寒心看他这么痛苦,开始不耐的吼叫起来。
只见于晴碧哭得更加厉害。「你还吼我?从见面开始你就只会吼我、骂我,用轻视的眼光看我,我是个人类,配不上你这高高在上的鬼帝总可以了吧!你下床去,我一个时辰之后就会自动死掉,这样你就高兴了,再也不会有人让你烦心了!」
沁寒心很想打他一巴掌,又想把他捉起来狠狠的亲吻一番,若不是见到从未哭过、也无法想象他会哭的于晴碧在他面前哭得涕泗纵流,代表他身体真的难受,他早就被这样的于晴碧给气死。但现在他心里只剩下自己慌乱的怜惜,「别再胡说八道了,快说你吃了什么毒药?御医来的时候才能赶快救治。」
「你喜欢我吗?寒心。」
于睛碧睁着一双哭得红通通的眼,又悲哀叉可怜的看着沁寒心,好象沁寒心嘴里只要说出一个不字,他就要死了。
「都什么时候,你还在问这些无聊的问题。」沁寒心不知该恼怒还是该羞惭的涨红了?场
于晴碧就像已经知晓答案般,将头倒在雪白色的枕头上,嘤嘤的哭泣着,而且还越哭越可怜的发出哽咽声。「这一点也不无聊,我早就知道你不喜欢我,因为哪有人喜欢对方,却老是说要处死他的。」
他又老话重提的哭道:「我知道我根本就配不上你,我是个人类,你是鬼界的王,你讨厌我、不喜欢我,只是觉得我麻烦。你出去,让我自己难受到死好了。」
他说完后,又抬手推着沁寒心,只不过他没有什么力气,一哭力气就更弱了。
沁寒心怎么知道快要死了的于晴碧会哭得像个小孩子般的可怜、可爱,他心慌又心急的把他搂在怀里,双手抚摸着他垂散的黑发,气急败坏的怒吼:「不准再说死字,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的。」
于晴碧双脚已经环在他的腰上,而沁寒心却浑然未觉,因为从未心乱过的他,现在只感觉心乱如麻;不过是于晴碧的眼泪,就让他全然的乱了方寸,也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于晴碧喘息着抱住他的脖子,红艳如火的唇泛着湿意的往沁寒心的嘴上亲上去。
沁寒心呆愣之间,还没有动作反应。
于晴碧边流着泪,嘴上边扬起一个高兴的笑,一改之前的放荡调戏口吻,流露出一股甜美怯人的羞涩。「我好高兴,寒心,你虽然不说你喜欢我,但是你舍不得我死,其实就是在说喜欢我了。我爱你,寒心,好爱好爱你,从头一次见到你,整个心都是你的了。」
于晴碧勾住沁寒心的颈项,拉着他躺倒在自己身上,他满脸娇红,拉着沁寒心的手往自己胸口放并轻声颤道:「我、我是初次,寒心,你要好好的待我。」
美色当前,沁寒心不但没有稍稍的欢悦喜色,反而怒色上脸,他都快死了,还在想这些欢爱的事情,莫非吃毒药的事是在骗他的吗?而依以前的经验看来,他骗他也不是不可能的?隆
「这是在做什么?你不是吃了毒药吗?」
于晴碧将脸贴着他的胸口,呼吸显然比刚才还要快上一倍。「我是吃了药,若没有跟人欢爱,我一个时辰内就要死了。」
「你对你自己下了这种下流的药?」
沁寒心不敢置信的使尽力气推开于晴碧,天底下有谁会对自己下这种淫药的?他对自己下这种药,还不是为了要留在他身边;以为把自己的身体献了出来,他就会对他另眼相看吗?别自以为是了!
于晴碧被他这么用力一堆,就躺倒在床上,他发丝凌乱,呼吸越来越急,「寒心,抱?摇!
沁寒心冷笑的摔下于晴碧攀上他肩背的手,「我这辈子都不会抱你的,于晴碧,你给我听清楚,你迷惑不了我的,就算你想成为我的娈童,也得看我对男色有没有兴致。我后宫里的后妃可是比你美上一千倍,而我今夜就要去宠幸她们。」
冷笑变成了痛恨的鄙视,沁寒心的眼中只剩冰冷的寒光在跳动:「再说,下这种药一个时辰内就会死?天底下从没听过淫乐死得了人的!你去骗骗三岁小孩吧,我就把你留在这里一个时辰,到时再看你死不死。」他低瓯阆铝舜病
于晴碧也没力气下床拉他,只是咬着唇,也不哀求了,他倔强的别过脸去,将脸靠在枕上,让泪滴湿了枕巾,而间歇性快速的喘息让他难受得眼泪直流下来。
沁寒心果然如刚才所言,立即退出房间,并斥退刚叫来的御医,立刻摆驾后宫,丝毫不理会奸恶的于晴碧。*****************************************************************
过了将近一个时辰后,沁寒心终于忍不住心乱,虽然硬是忍住内心一直冒出的奇怪感觉,却也无法忍住一个时辰,毕竟一向很爱说话的于晴碧,忽然在他宣布要走时,一句话也不说,岂不是怪异得很?于是他又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寝宫。
一推开门,他忍不住倒抽口气,从头凉到了脚,因为眼前的于晴碧正全身抽搐的发抖着,他的嘴唇不知被自己怎样的咬伤,流满了血,跟着泪水混在枕上
他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向前抱起他,而此时的于晴碧已经吸入少呼出多的快死了。
他抓起布巾,围住了于晴碧,朝门外大叫:「叫御医来,快。」
屋外侍者听令,又再次去请御医过来
当于晴碧睁开迷蒙的双眼,看清楚是沁寒心后,忽然推开他嘶哑的大叫:「你走开,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
沁寒心不容他推开,伸手将他沾满泪水的湿发拨开;一见到他这么虚弱的模样,忍不住愤恨的大叫:「你到底对你自己下了什么乐?怎么会这样?」
「我高兴死关你什么事,你去跟那群女人混在一起。最好得病烂死你,别碰我。」于晴碧虽然骂得恶毒,但声音却因呼吸少而微弱得轻颤不止,他的嘴唇红艳得几乎像火在烧一样,撩人美艳,全身白皙的肌肤因为汗水而滑腻;轻轻一个手掌热力的扶持,就能教他如被火狂燃般的发出既痛苦又快乐的叫声。
沁寒心不过是将手轻扶住他的裸肩,于晴碧就忍耐不住的发出抽息声,他的眼角是激情催发下的泪滴跟妩媚动人的眼波,全身就像禁不起沁寒心的碰触而翻滚起来。
美丽的于晴碧一脸泪水,身体的反应透露出想紧紧的与他在一起,偏偏他又咬着牙将脸埋入布中里,像是宁愿死,也不肯跟他在一起。
沁寒心硬是扳过他的脸,让他注视着自己,令他难以置信的是,难道这世上真的有这种一个时辰内没跟人交合就会死的药吗?
「这种药性真的会让人非得跟男人在一起吗?」
于睛碧恼恨的看他一眼,只是眼里都是泪水,减弱了眼神的威力。「我最会骗人了,你别相信我啊!」
他那倔强又不服输的表情,就像个孩子一样,也因此让沁寒心了解他说的话是真的,沁寒心真想狠狠的把他的身子都给摇散掉,这个于晴碧究竟在想什么?竟对自己下了这种诡异的药。
「你若是好心想救我的命,你不必亲自来的,反正你讨厌我,找个鬼界最下三滥的人来作践我就可以了,反正你一辈子也不可能抱我的。」
于晴碧还是不改他的牙尖嘴利,在这样性命交关的时候,他竟然还在计较沁寒心刚才拂袖而去时所说的话。
沁寒心又生气又恼火,脑中陡然升起别的男人拥抱于晴碧的画面,霎时他眼前一片火红,一颗心嫉妒到要发狂,他绝不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给我听着,你是我的,于晴碧,鬼界一切事物都是鬼帝的,你既来到鬼界,你就属于鬼界,自然也是我的。」
于晴碧撑起身子,不让沁寒心碰他,只不过他这一动,全身汗水倏地直落,他强忍着难以忍受的折磨颤抖着,大声哭叫:「那我立刻回人界去,永远也不到鬼界来。」
「你。」他这是什么话,纵然是气话,也着实让他火大,沁寒心气得拍床大怒,一把拉住于晴碧细瘦的臂膀。
于晴碧哭着摆手,气息却越来越弱,沁寒心倏地拉开他的布巾;于晴碧气得用脚踢他,却因药性的猛烈失去了力气,反而软软的颤动一下。
于晴碧白皙美丽的身体像最极致的艺术品,没有任何的瑕疵,自得知雪般的洁亮。
沁寒心倒抽了口气,因为他的情欲之源正如着火般的燃起,完全控制不了,在他有生之年,他绝无法想象竟也有控制不了自己的一天。
他气息随之加快,没有时间再去轻怜蜜爱于睛碧,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解了于睛碧的乐?浴S谑撬苯永谇绫痰乃牛谇绫淘僭趺凑踉仓环⒊黾干煅释纯嗟募贝
于睛碧的隐密处那艳红如火的花朵,正因药性的强烈而开合着,绽放出勾人的美丽颜色,沁寒心下腹之火燃烧之旺非笔墨能够形容。但却也不想让第一次的于晴碧太过难受;他伸出手来,抚慰着于晴碧的私密处。
于睛碧气喘得更急,继而尖叫起来:「不要你碰我,你去找你的后宫佳丽,我情愿死也不要跟你在一起了。」
他低头覆住于晴碧乱叫哭喊的嘴唇,于晴碧却狠狠的咬了他一口,让他唇边带伤;若是换作别的缤妃敢这么做,只怕早已被他推下床处死。他怜惜于晴碧药性发作的痛苦,温热的唇吸吮着于晴碧香气满溢的小舌;而于晴碧的身子因不堪情欲药性的作用用力的弹起,落进了沁寒心的手臂。
沁寒心脱下衣物,与于晴碧全身裸里的贴在一起;于晴碧因紧贴的肌肤热力而全身好红,沁寒心拉架起他的腿,稍稍一挺腰身,就强制进入于晴碧销魂深处。
「好痛,不要!不要……」
于晴碧因为过度疼痛而尖叫,声音却又马上因为没有体力而减弱,他泪水满脸气恨不甘的看着沁寒心。
但在沁寒心的眼里,嗔怒的于晴碧反而美丽得教人心旌动摇,他这个堪称自制力完美的人,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
他强势的又把腰腹往前,完全没入于晴碧的体内。
又痛又难受的于晴碧发出惨叫声。
沁寒心感觉到于晴碧的那个狭小销魂的地方有了湿润感,他疼惜不已的吻着他脸上每一处,用从没对女人说过的诱哄语气轻声道:「碧,跟着我的节奏,我不会让你太痛的。」
于晴碧颤抖着全身,他痛得已经脸色发白,连话都说不出来。
沁寒心将头往低处移动,舔舐轻咬他粉红色的乳尖,并以另外一手爱抚着于晴碧欲望之处;而那药性本来就强烈,稍稍的刺激就能让于晴碧身体抖动,更何况是这的直接的刺激。
于晴碧张着嘴发出呜咽的哭声,那声音不是痛苦,而是齐聚了太多的快感。
沁寒心知道爱抚对他有效,便更加的怜爱他,手指不停的撩拨着他的全身。
于晴碧一被沁寒心的手碰过,便立即发出断断续续的尖锐抽气声。
片刻后,于晴碧似乎较习惯了,然沁寒心早已忍耐不住只在他的体内静止不动;他开始蛮力似的前后晃动着,撞击着于晴碧那狭小如密的甜美地方。
扩张、侵略、狂爱……身体之间强力的碰撞声不绝于耳,于晴碧不知狂乱多少次,身上也都已是沁寒心的味道了;但饥渴的沁寒心像是要不够似的,一次比一次还要霸气……****************************************************
此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帝尊,我是御医,请问帝尊是不舒服吗?」
听见有人来了,于晴碧发出抽气声,硬要推开沁寒心。
沁寒心却不容他推开,在他体内持续的前后动着,只见于晴碧干脆抓住枕头按压住自己到嘴的甜娇呻吟声,沁寒心见一向大胆的他竟在真实的情事上如此羞涩、惹人怜爱,心中的一股欲火不禁更加狂烧,他忽然猛烈的大动作起来。
于晴碧体内被大大的抚触,原本早已习惯的沉淀重量与热度,忽然变换了方向,抚触到极少被碰触的地方,那种感觉让他全身鸡皮疙瘩全都竖了起来,然后全身不听控制的要达到高潮,他已没有力气,却还是?着沁寒心,嘶喊道:「不、不要这样,外面……有……人……」
沁寒心拉开他掩住嘴的枕头,只见于晴碧一脸火红得快要烧起来,他美艳得世上没有任何语句可以形容;而能看到这么美的于晴碧,就只有他,这个想法一升起,他的情欲更是无止休。
他亲吻着于晴碧红艳的嘴唇,像立誓一般的说着:「碧,你是我的,我这一生绝对不会放你走的,我要把你留在鬼界,我要把你立为鬼后,我要你一生一世都在我的身边。」
「寒心。」感动之下,在这场欢爱之中,于晴碧终于唤出沁寒心的名字。
沁寒心的阳刚强烈的律动着,每一次深入,于晴碧就喘息;再退出时,于晴碧就拉住沁寒心的臂膀不让他离去。
沁寒心满足的看着于晴碧在他身下狂乱不已的娇美神态,他美得令人情欲更加狂热。
他哑着声音斥退门外的人:「没事,你下去吧!」
御医只听见房内不断传来怪异的声音,像在压抑着什么,却不敢推门进去,只好唯唯诺诺的下去。
屋外一没有人,沁寒心便用力顶起了于晴碧,令于晴碧发出又痛苦又欢乐的叫声,他湿红了眼,全身发丝都因欢爱的汗水而湿透,撩人至极;沁寒心像舍不得离开他体内,在占有他时,还在他体内强烈的运作着,他爱得激烈无比,逼得于晴碧连连呼叫,眼泪都禁不住落了下来。
而他现在正坐在沁寒心的腰腹处,他的体重让沁寒心更加容易深入他的体内,深入到两个人都无法想象的地方,使得两人发出了意想不到的喘息声。
沁寒心扶住于晴碧因过度剧烈而颤抖的腰肢,不让他因太过深入时的快感而怯身,他压下于晴碧的头,狂吻着于晴碧因痛苦与激情而流下的泪水。「碧,你是我的,说出来,说你是我的。」
一个猛烈的强劲占有,让于晴碧全身发软,那隐密处可以深刻地感受到沁寒心狂野的热情,骨头就像要化掉了一样,他再也没有力气的让沁寒心将他紧紧的按在怀里,喘息哑声地道:「我是你的,寒心,我永远都是你的。」
沁寒心眼底迸射出兽性一样的掠夺光彩,他吻住了于晴碧艳红喘息的小嘴;于晴碧则闷叫了一声,因为快感过大而晕眩过去。************************************************************
于晴碧醒过来时,沁寒心还把他紧紧的搂在怀里,两人赤身裸体的躺在一张薄被下,他娇红着脸,亲吻了沁寒心的嘴唇。
沁寒心随即醒过来,一看见于晴碧那娇俏的样子,唇边也忍不住绽开一朵微笑;但随即又像想起自己身为帝王在不该笑的自制下,这朵微笑又飞快的消逝,他冷冷地道:「你醒了?!
于睛碧为这石头脑袋的鬼帝而在内心大大的叹口气,却对他露出更无防、更美艳的笑?荨!负模液每剩惆镂业共琛!
这个于晴碧竟叫身为鬼界之王的自己为他倒茶,沁寒心生来只喝过别人倒的茶,从没倒过茶给别人喝,他眉眼神色稍微转厉。
于晴碧稍稍的移动身子,他的眼泪因禁不住痛而掉了下来。「好痛喔,寒心,第一次都是这么痛吗?」
沁寒心一听他喊痛,立刻将薄被掀下,只见于晴碧雪白的大腿处还残留着欢爱的痕迹,看来昨夜伤得不轻。
「将腿张开,我看看。」
于晴碧脸上染上一抹娇红,他乱拍着沁寒心的背,显然是在撒娇。
沁寒心没理会他,径自将他按倒在床上,另一只手则拉开他的腿,审视着昨夜于晴碧勾惹他情欲难以自制的红艳地方。
他的手指轻触着他,「会痛吗?看来有些肿。」
于睛碧呼吸稍稍的加快,他绯红着脸,像涂了胭脂的红唇欲启又止,继而将脸转向枕头,低声羞涩地道:「别碰那个地方,药性还没退,会有些敏感。」
沁寒心一怔,就看到自己手指抚摸的地方,忽然像花朵开放般的露出了鲜艳欲滴的美丽色泽,而且开开合合的,就像要把他的手指给吞下去一样。
他抬眼看着于晴碧,于晴碧便臊红了脸,此刻的他呼吸加快,眼眸深处净是风情,双脚要合上,却夹住了沁寒心做检查的手。
鬼界最美的女人萧妃在美艳万分时,都比不上此时于晴碧的千万分之一,沁寒心下腹又开始蠢蠢欲动,他不禁骇了一跳,昨夜才尽情宠幸过他,而今日还要上早朝,他绝不会因此而废事的。
「将脚张开。」他脸色一寒,要将手拉出,然他这一动,就不小心摩擦过于晴碧的腿?洹
于晴碧发出低呼声,那声淫媚至极的低呼让沁寒心下腹完全的挺立,他的呼吸声断续急促,听话的把脚张开。
那腿间昨夜令他销魂欲死的地方正红艳万分,而于晴碧的欲望之处也正高高的挺立,显示着情欲的汹涌,于晴碧的眼光偷偷的瞄过他的下腹,随即又将脸给别开,但他早已是满脸通红;显示他也知道沁寒心现在正对他情欲高张。
沁寒心的怒火跟欲火同时涌现,他不知道于晴碧是不是故意挑弄,或者只是无心,但他绝不许任何一个人打乱他的作息计画,他冰冷的语气压抑道:「把脚合上,不准再张开了。」
于晴碧点头,将脚给合上,在沁寒心下了床后,他眼光乱瞄,在看到沁寒心阳刚之处益发硬挺时,于是他舔着唇,轻声娇媚叫道:「寒心。」
沁寒心不吃他这一套,冷冷的逼视他,「不准再说话,你睡一下,等会儿我叫御医来看你。」
于晴碧像个委屈的小孩般嘟着嘴,但他还是听了沁寒心的话,将头枕在雪白的枕上,不再说话;只不过他雪白的身体却微微的料颤着,像也在承受着情欲的侵蚀,他背过身子,没再看沁寒心一眼。
沁寒心没叫他起来帮他穿衣物,对他已是天大的怜爱了,可也没心母龊箦崛绱瞬恢?死活,在他起身换衣时,还躺在床上休息。
于晴碧咬住布巾,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这声呻吟让沁寒心扣住自己衣领的手顿时僵住,并让他的身下之火更加的燃眨醋庞?晴碧美丽后背的腰身,隐约看见他的手正难以忍耐、抖颤渐渐移到自己的下腹,难受的轻抚一下。
情欲冲上了脑门,在他脑海里已自动呈现出于晴碧红着脸、气息粗喘的抚慰自己的动作;思及此,他的阳刚就像要爆发一样的微颤着。
?那间,所有的国事、早朝都被?至九霄云外,因为于晴碧竟又恨又气的忽然回头望他一眼,那一眼含怒含?,显然在责怪他为什么让他那么难受,受着情欲火热般的煎熬也不理会?
那娇?的一眼足以令再怎么自制的人也马上失控,沁寒心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又上床的;只知道在下一瞬,他已经像个十多岁初尝情欲的男孩一样,急躁又难耐的压住全身赤裸雪白的于晴碧,而在于晴若惊喘一口气时深深接住他那艳红开合的销魂处。
「寒心,小力些,我……受不了……」沁寒心大力的摆动,于睛碧又哭又动的拍着他的肩膀。
沁寒心不是不知温柔,更不是不知怜惜,只是当他一进入于晴碧温热的体内,他的脑海里就爆出一阵火花,腰腹间就像有意志般的狂热动了起来。
「呼,好麻!」
从刚才哭着掉泪,到现在娇颤着声音说话,于晴碧眼睛半合半开地,每一次沁寒心强劲的占有,没顶的快感就冲过他全身,让他娇呼着;每一次沁寒心激烈不已的浅出,则又让他痛得发麻的肌肉依依不舍的与泌寒心的阳刚难分难离。
沁寒心吻着他的唇,狂野的舌戏弄着他甜美的小舌,每当沁寒心野性的进出,他的舌便也维持与他交欢时的动作一样,让于晴碧送出媚到骨子里的声音;而这声音一逸出。
沁寒心就又像要疯了似的更猛烈的冲撞着,让于晴碧连连扭动身体,承受着鬼界至高无上的鬼帝再三的宠幸。
而这一日的早上,沁寒心竟完全忘了早朝这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