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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务美男子2 第七章 作者:冬向
    “天马饭店”顶楼的总统套房里、米色的柔软大床上。

    阳光轻撒在向尉俊美的脸庞上,构成一副美丽的睡美男图。

    丛飐轻轻解开向尉身上那件浅蓝色睡衣的扣子,以指尖勾开睡衣的衣领,让向尉露出白皙的胸腹。

    丛飐轻柔的抚摸着他的每一寸肌肤,也痴迷地吻着他的细嫩肌肤。

    向尉身上独特的味道是丛飐的最爱,而向尉娇嫩温香的身躯更是散发处令他迷醉的诱人吸引力。

    “嗯。”向尉低哼一声,并未打算睁开双眸,只是任由压制住他的人抚摸他。

    因为他不必睁开眼睛也知道压住他的人是谁,他只是不想理他。

    “尉!”丛飐喊着已经一星期对他不理不睬的向尉。

    努力地爱抚、挑逗着向尉,却得不到预期地效果,丛飐开始恼羞成怒。

    已经一星期了,向尉都是用这种要死不活的态度面对他,让他不生气也难。

    因为林怡怡而打他一事,丛飐至今仍羞愧不已,所以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他才极尽所能地讨好、取悦向尉。

    可是,不管他怎么委曲求全、低声下气,向尉就是不领情。

    看起来慵懒无争的向尉有着不屈服他人的拗脾气,让他快沉不住发飙。

    平时向尉都对他不理不睬的,他想说随着时间的流逝,情况应该会慢慢好转,哪知道,向尉竟对他热情的付出毫无回应,着实让他失望不已。

    丛飐当初就是爱上他曼妙的身子,才会舍弃玲珑有致的女性。

    他喜欢看向尉白皙的肌肤因爱欲透着诱人的蜜红色,因为那最能挑逗、诱惑他,而且听着沉浸在爱潮里的向尉发出的呻吟声,更令他心碎神驰。

    教他怎么舍得放手呢!

    他要向尉像以往一样,因情爱的欢愉而用修长的手臂攀附住他的头颈,在他耳际发出魅惑人心的娇吟声,渴望着得到他的爱。

    但是现在……

    这些都不复见,向尉依旧面无表情、毫无情绪地抵抗他。

    “我已经跟你道过歉了,你不要再闹别扭了好不好!”向尉对丛飐不理不睬的态度让丛飐沮丧得几乎要跪下求饶。

    丛飐很难想象自己竟会对一个人没辙到整天垂头丧气的。

    执拗的向尉让很强势的丛飐对他没辙。

    向尉没做反应的看向别处。

    丛飐驱前,试图讨好他似的亲吻他的嘴唇;他温柔地吮吻着向尉的唇瓣,连巧舌都小心翼翼地进入他的口中温柔的对待他,但他却得不到向尉的回应。

    他开始痛恨感觉迟钝的向尉为什么这么有自制力。

    虽然知道在未遇到他之前,向尉就过着无欲的生活,但他的意志力也未免太强吧!

    光是亲吻向尉的嘴唇,丛飐就已经全身烧烫起来。

    “我已经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丛飐快翻脸动怒了。

    他从不跟人道歉的,所以他这样有损尊严、低声下气地对他道歉,已经超越他能忍耐的极限;他认为自己已经先低头了,向尉就不应该再拿乔,应该要顺从他。

    哼!跟人道歉是这种态度的吗?向尉撇过头去,依旧不予理会。

    打了人说声抱歉就没事,那杀了人是不是可以说“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刚好杀到你。”?

    他忿忿不平的是,丛飐怎么可以失去理性残暴地对待他?所以他要给丛飐一点教训,让丛飐有所警惕不再为所欲为。

    丛飐见他不语,改以柔情诉求,哀求道:“你说说话好不好?”

    丛飐认为向尉说什么都好,不然有点反应也好。

    丛飐轻抚他的脸颊,算是再求他,毕竟他已经一个礼拜不跟他讲话了。

    他不喜欢当自己在做爱做的事时,像在抱个没反应的死尸,那真是倒尽胃口。

    向尉凝视着俊美的丛飐片刻。

    丛飐对他的挑逗确实让他欲仙欲死,他必须咬紧牙才能忍住。

    这几天他有想过要原谅丛飐,但是又认为若过早屈服于他,未免太便宜他了。

    丛飐动不动就发脾气还不听他劝,一点儿也不懂得尊重他,他的确是该给他一些教训。

    “还债嘛!只要你高兴就好,我说不说话有影响吗?”向尉讽刺的说道。

    “你!”丛飐得双眸崩射出火花。

    他是存心想激怒他!丛飐愤怒地握紧拳头捶打枕头。

    呿!向尉瞅一眼气愤到行为变幼稚的丛飐,发现丛飐的修养真的很差,稍微被激脾气就来,纳闷这种人可以轻易被原谅吗?

    他现在原谅了他,难保时间一久他不会故态复萌。

    “难道除了还债,你一点也不爱我?”

    爱?他何尝不爱他!他如果不爱他早就一脚踹开他,哪忍受得了他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这跟爱不爱没有关系,是你不相信我、不尊重我。”

    他“言重”了吧!丛飐愣了一下,无奈地瘫在床上问:“我什么时候不相信你、不尊重你?”

    “没有吗?我对你说的是实情,你一点儿也不相信我,还打我。”

    “我……”说到这,丛飐就不得不惭愧起来,但他还是极力为自己辩解:“这件事我已经认错、跟你道歉了,况且,我会打你是因为你说要离开我,我才气愤地出手打你。”

    “生气就可以乱打人?”他干嘛要受这种气,不管是还债还是爱他,他都没有必要受这种气。

    他都已经跟他道过十二万分的歉意了,他为什么老是喜欢记仇、旧事重提地要惹怒他?

    但是现在他又不能发脾气,如果发脾气,之前对向尉的忏悔就显得没有意义。

    忍!丛飐知道自己生气起来会失去理智难以控制。他是爱向尉的,从来没有如此爱过一个人,他希望得到向尉的爱。

    向尉是第一个让他想义无反顾,真心付出的人,他不要因为此事而失去向尉。

    他现在只能忍气吞声、委曲求全。

    “不会,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丛飐忍住怒气,放低姿态轻抚向尉的脸颊,希望向尉能感受到他诚心诚意的忏悔。

    “我说过,还债嘛!只要你高兴就好,不必委屈自己,我根本动不了你一根汗毛,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向尉忍痛地说着违心之论。

    “你!”丛飐气愤得差点又失手打他,“如果你要自贬身价我也没办法!”丛飐从未看轻他,因为他相信天生我才必有用,说不定向尉有他未知的能力。

    自贬身价?他再努力一百年也比不上他,他不是自贬身价,而是自惭形秽。

    “你不必在意我的感受。”因为从来没有人想了解他的感受。

    “如果你这么在意还债的事情我们的帐务就一笔勾销。”[最终幻想]如果他们之间的阻碍是还债一事,那他就让它消失。

    “一笔勾销?”向尉不明白丛飐的意思。

    “没有错,我们之间没有债务。”

    他本来就没有打算要他还,只是觉得用这个理由留住他比较有趣。“你没有欠我钱,不必还债了。”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向尉苦笑着,虽然还清债务是他的希望,但他却感到悲伤;他误会自己已经无法让丛飐开心,所以他才赶他走。

    这一天终于来了,他还是识相一点儿吧!向尉起身打开衣柜,拿出一件自己喜欢的白衬衫穿上。

    “你要去哪里?”向尉的举动让丛飐感到诧异。

    “既然不用还债,我当然是离开这里。”不离开,难道他要留下被他羞辱吗?

    “你!”真是个笨蛋!“你不要忘了,你是我的特务。”但丛飐又痛恨的想着,或许和向尉分开一阵子也好,说不定向尉会因此怀念他对他的好。

    “我知道,我到楼下等你。”

    向尉庆幸着还好丛飐没有叫他不用来上班,他即穷又无才能,需要从他那里领取一点儿薪资才能过生活,而且他还希望可以每天看到他。

    啊!想到这,向尉突然想到一件很严重的事,他的薪资被他妈妈拿去吃喝玩乐了,而且现在才月初;跟丛飐借一点钱?不了,他好不容易才让他们之间的债务一笔勾销,他又何必再让自己陷进去。

    没有关系,吞吞口水、忍忍就过去了,以前他跟妈妈吃白米粥也能过日子,所以他不怕过穷日子。

    不能住总统套房,还得离开他,向尉感到悲哀,却希望他们的关系能从另一个立足点重新开始。

    环视一圈这个令他又爱又恨的房间,除了丛飐买给他的东西之外、没有一样是属于他的;甚至到头来,丛飐也不属于他。

    向尉一直认为多金又帅气的丛飐只是把他当作好玩的玩具,所以丛飐根本不会在乎有没有跟他在一起,只要用金钱很快就可以再找到比他更好玩的玩具。

    想到丛飐会去找别人,他就不禁哀愁起来。

    前一秒是爱人同志,后一秒行同陌路,少了恋人这层关系,他们什么都不是。

    向尉漠然、哀伤地离开。

    “向尉!”虞仲拿着资料到丛飐的办公室,瞧向尉一个人闷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忍不住口气有点差地叫他。

    向尉只睁开眼瞧他一眼,然后随即进入假寐状态,但仍能感觉到虞仲在瞪他。

    “怎么?没看过我啊!”现在是休息时间,不要扣他绩点喔!向尉想着。

    “丛飐怎么了?”

    “什么?”虞仲没头没尾的话让向尉感到莫名其妙。

    “你在说什么?”什么意思啊?他讲话真直接!向尉心惊胆跳一下。

    欠丛飐的债务一笔勾销后,至今已经过了一个礼拜。

    虽然他的职称是“特务”,实际上,除了早上开车送丛飐来上班外,平时他都是无所事事地在办公室闲晃。

    不过,他会找到一点事情做,毕竟领人家的薪水就要认真工作,说不定还有加薪的可能。

    而他的另一项工作就是——帮丛飐解闷。

    丛飐曾经明白的表示过,抱着他有甜蜜的感觉。

    毫无才能的他只能帮丛飐解闷,真是悲哀啊!

    之前,丛飐在办公室里忙于公事时,他则是悠闲地坐在沙发椅上看报纸、杂志,无聊时就躲到办公室内附设的房间睡觉。

    丛飐如果工作累了,便会进房间抱抱他、亲亲他,偶尔和他做做爱做的事,然后躺在他身上小睡片刻。

    但将债务一笔勾销之后,他不需要再帮丛飐解闷了。

    不过,这一个礼拜之内丛飐都没有去找别人吗?

    “刚才开会时,他发飙把所有人臭骂一顿,包括我也被骂了,他现在还在楼下骂人呢!”虞仲忿忿不平,身为总经理,却在下属的面前被老板骂得狗血淋头。

    “他爱发飙乱骂人关我什么事?”

    “你不觉的他的脾气比以前大了吗?”

    “他的脾气本来就这么大!”他说得有点心虚。

    自从债务一笔勾销之后,他们只有在上班时间才有接触,下班送丛飐回饭店后,他也回自己的家,所以更不会有亲密接触;如果丛飐是因为这样而脾气暴躁那他也没有办法。

    向尉认为丛飐只是需要发泄,不一定是需要他。

    “你们昨天不是才到酒店去?”向尉有点吃醋地问。

    “他说心情不好,我们只是去酒店喝一杯酒就走了。”虞仲有些责备地说:“都是因为你坚持不去,他的心情才会如此恶劣。”

    “关我什么事!”向尉怒瞪他。

    他都快穷到没饭吃了,哪有闲钱跟他们去花天酒地,况且他也不想去。

    “他为什么心情不好?”虞仲又问。

    向尉没好气地瞥他一眼,“他心情不好你应该去问他,问我干嘛?”

    虞仲也坐到沙发上,拍拍他的肩膀说:“只有你可以治得了丛飐那家伙!想办法搞定他,不然我们的日子会过得很惨;我怕你们再这样下去,大家只会日子难过,说不定连工作也不保,丛飐可能会心情恶劣到把公司搞垮,我害怕到时候我会失业,那就很惨了。”

    失业率年年攀升,他还是安分一点儿,毕竟这份工作待遇高、福利佳,他要到哪里找这么好的工作呀!

    “呿!”向尉不以为然的啐一声,想说他自己都管不了自己,哪管得了他;再说,他也没有这么伟大,如果有的话,他是不是要感到光荣?

    “一个礼拜了,你们应该适可而止不要再闹了。”

    向尉不满地看一眼虞仲,纳闷他一下子说他纵容丛飐,必须给丛飐点教训,一会儿又叫他适可而止,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你没听过狗急会跳墙吗?把他逼急了,难保他不会使出非常手段。”虞仲半恐吓向尉的说。

    “呿!”向尉很不屑。

    再怎样的“非常手段”丛飐都做尽了,还有什么好怕。

    丛飐的坏脾气他早就领教过。

    刚认识丛飐时他是有点惧怕,现在他已觉得没有什么。

    但虞仲说得又好像有道理。

    虞仲说的当然不是指他会失业这件事,虞仲才不会关心他的死活,而是——

    正如虞仲说的,丛飐会因脾气暴躁使公司的业务深受影响,进而导致公司营运不佳。

    到时候,可能不只有丛飐一个人苦恼,而是上百人会受牵连。

    万一公司倒闭,丛飐变成个穷光蛋,到时候他还得一贫如洗地流落街头,那可怎么办才好?

    依照丛飐高傲地个性看来,要他放下身段去当个工人,等于是逼他去自杀,况且最近因为失业,心情郁闷而得抑郁症的人有增加的趋势。

    万一丛飐因穷困潦倒、走投无路而……

    这样他会比谁都难过。

    其实他并不是真的想离开丛飐,只是不想一直被丛飐压制居于劣势。

    他是因为自己毫无才能又胜不了他,只好用离开他的方式刺激他。

    当初跟丛飐提出要离开他的要求时,丛飐暴跳如雷的反映是不是因为在意他?

    跟丛飐讲和,满足丛飐,即使要还债也无所谓了!

    因为一个礼拜过去,他也蛮难受的,不过要怎么开口呢?

    不曾主动过的向尉陷入两难。

    “你在想什么?”虞仲轻摇向尉,对他眨眨眼,“你是不是在想要如何跟丛飐和好?”

    哦!向尉惊骇地向后退,“你、你怎么知道?”

    虞仲笑看着俊美的向尉。

    向尉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又不善掩饰,难怪会被丛飐吃的死死的。

    “看你一脸苦恼的样子我就知道了。”虞仲摆出一副向尉什么也瞒不过他的表情。

    好可怕的人!向尉惊吓得认为还是少跟他在一起为妙。

    还是丛飐直接一点,喜怒哀乐全表现在行为上!向尉突然有此感想。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丛飐不悦地盯着坐在沙发上的虞仲和向尉,忍不住大声咆哮。

    真是大胆!大白天的,而且还是在他的办公室里,他们居然

    “我、我拿档案上来。”

    惊见丛飐回来,虞仲急忙站起来退到一边去,怕丛飐还没有因心情郁闷而搞垮失业,他就已先被丛飐解雇。

    丛飐面露凶光地瞪虞仲一眼。

    丛飐心想,一向温驯的向尉是不是被虞仲带坏的?

    一定是的,最近向尉跟虞仲走得近又老是鬼鬼祟祟的,上次心情不好还跑去找他,他们两人肯定做了不可告人的事!丛飐径自想着。

    向尉这个笨蛋!他们之间的帐目一笔勾销并不代表他们的感情也一笔勾销;丛飐快被向尉气死了。

    连日来,向尉只把他当上司看,除了开车送他上下班之外,都避着他。

    向尉不理会他,比痛骂、毒打他更令他难过为之气结。

    “你没事情可做吗?”丛飐瞪着还杵在一旁的虞仲,醋劲十足的怒斥他。

    “我是要拿资料夹给你。”被丛飐一瞪,虞仲紧张得都忘记自己来的目的。

    他慌张地拿起办公桌上得资料夹递给丛飐。

    “我不是请你来聊天的,以后没事少来这里。”丛飐没好气的抢走资料夹,坐上办公椅。“东西放这,你先回去。”

    “是!”虞仲在离开前向向尉眨眼、扮鬼脸,表示要他想办法安抚丛飐。

    向尉不予理会的撇过头,不愿趟这混水。

    “董事长,这里有文件要请您签名。”从刚才就跟着丛飐的林秘书看见丛飐对虞仲暴喝,吓得大气也不敢喘,小心翼翼地把资料夹递上。

    “嗯!”丛飐看一下文件内容有无问题之后,才在文件下方签上名字。

    林秘书接过文件松一口气地转身要离去,丛飐却叫住他:“林秘书。”

    “董事长,还有事吗?”林秘书毛发竖直、全身僵硬。

    “你有没有空?”

    “有、有空。”没空也要说有空,即使是晚上要留下来加班她也只能答应。

    “中午我请你吃饭。”

    “啊?好。”林秘书欣喜若狂地点头。

    请她吃饭!向尉瞥一眼丛飐,认为虞仲说丛飐心情不好、脾气暴躁是骗他的。因为丛飐还会请女秘书吃饭呀!

    他根本没必要和丛飐和好。

    “向尉,去准备车子。”向尉这傻小子竟然让他忍了一个星期,他非得惩罚他一下。

    向尉只是茫然的说:“好。”

    丛飐转移目标了,他就算有心想要跟他重修旧好也是枉然。

    他该感到欣慰还是悲哀呢?

    向尉茫茫然地走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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