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板去吃饭却叫他在外面等,难道老板不知道他也会饿吗?竟然连一碗汤都不赏给他。
等就等吧!
好不容易等到丛飐酒足饭饱走出饭店,向尉才刚送他回公司,想去公司楼下吃碗肉羹面,丛飐却一声令下:“向尉,去接丛飔回饭店。”
向尉只好又开着车子去接丛飔回饭店。
“特务”所做的工作什么时候变成处理杂物了?还好丛飐的家没有庭院,不然他可能要被派去除草。
为了省钱,向尉早餐没吃,中餐也没吃着,现在饿得一点力气也没有,所以只能庆幸丛飐不是要他做粗重的工作。
“向哥哥。”丛飔蹦蹦跳跳出了校门,满脸笑容地坐进车里,抱住向尉猛撒娇。
“坐好,把安全带系好,我要开车了。”向尉饿得只能无力地拍拍丛飔的头。
“向哥哥,等一下你可不可以陪我去逛街?”
“我不想去,改天你再找同学陪你去。”向尉直接拒绝他。
逛街最累人,他真的不想去,况且他现在也没力气去。
“陪人家去嘛!”丛飔摇着向尉的手臂猛撒娇。
“等你哥有空叫他陪你去。”
丛飐是“爱买族”的族长,况且他经验丰富,哪家商店卖什么,有什么好玩好吃的他最清楚。
人是生来享乐的。
这是丛飐坚信的至理名言。
丛飐的父亲就是有享乐到,然后满足地去世,所以那句话才成为丛飐的信念。
债务未一笔勾销前,丛飐就喜欢拉着向尉去“血拼”,差点没累死向尉。
拜债务一笔勾销所赐,向尉可以不用受这种罪。
“不行!不能让哥哥知道我要去逛街!”
“为什么?”
“因为,我要买个LV的包包。”
“买个包包而已,为什么怕被你哥哥知道?”他们家那么有钱,买个包该花不了多少钱。
“因为一个LV的包包要价八万元。”丛飔显得有点心虚。
“八万元!”一个包包要八万元!向尉不禁怀疑,“爱花钱”是他们家的因子吗?还是丛飐本来就是“爱买族”的会员?“你再叫你哥买给你。”
“哥哥说我是学生,太奢侈、招摇不好。”
原来丛飐也是有分寸的,不会乱花钱。
“那你就听你哥哥的,乖!”
“可是我好喜欢喔!向哥哥,你陪我去买。”丛飔又使出所向无敌的“缠”功。
“你有钱吗?”八万元可不是笔小数目。
“我有这个。”丛飔从皮夹中拿出一张金卡,在向尉面前摇晃着。
“用这个?”没使过信用卡甚至是金融卡的向尉感到迷惑。
“对呀!”
“这怎么用?”一张小卡就可以买东西?向尉很好奇。
“向哥哥你不会用啊?买完东西后,只要把卡交给店员刷一下,然后在帐单上签字就可以了。”
这样好用?怎么从没有人给他一张用用看?向尉好奇地把信用卡拿起来看了又看,怀疑真的可以用这张卡买东西吗?
“哥哥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心情很不好,喜欢乱发脾气,好吓人喔!”在向尉研究着信用卡的时候,丛飔略微抱怨地说。
“他会对你发脾气?”向尉把信用卡还给他。
丛飐不是很疼爱丛飔吗?他也会对丛飔发脾气?丛飐最近好像对所有人都很不满。
反正丛飐本来就是个脾气暴躁的人,喜欢发脾气应该不奇怪。
不过,自从债务一笔勾销之后,丛飐就没有再对他发脾气,却变得喜欢要他做东做西,摆出一副自己是大老板的拽样。
“嗯……所以,向哥哥,我们偷偷去买包包,我也买一个送给你。”原本装出可怜样的丛飔突然眼睛发亮。
偷偷去买?他长这么大还没做过坏事耶。
好吧!就陪丛飔偷偷去花丛飐的钱,这样也算是小小报复一下丛飐。
丛飔跟丛飐相差六岁,利落的短发染成金色,从小失去父母的呵护,不过还是个活泼可爱的孩子。
不忍扫丛飔的兴,加上他们家又有钱,向尉决定要陪丛飔去逛街,不过丛飔要送一包包给他这件事就免了。
“好吧!”因为要去做坏事,向尉兴奋得忘了肚子饿。
“耶!”丛飔高兴地圈住向尉笑眯了眼。
“走吧!”向尉也回以一笑。
“向哥哥,快点。”
买下包包后,丛飔便高兴地将它提在手上。
他又兴致勃勃地拉着向尉陪他逛街。
丛飔瞧见有一家店里卖着新奇的事物,于是疾奔而去。
“丛飔,你走慢一点。”向尉拼命地跟上他的脚步。
这是在逛街吗?简直是竞走嘛!以他目前的身体状况——胃部空空,这种走法他还真是吃不消。
就在此时,一部深蓝色的轿车尾随着他们。
车上有两个人正在交谈。
深蓝色的轿车悄悄的靠近向尉。
有一名男子从车子里出来,迅速用黑布袋套住向尉的头。
“啊——”向尉惨叫一声后,已被人拖上车。
丛飔听到叫声立刻回头,刚好看到向尉被拖上车。他跑过去,但是动作太慢了,车子早他一步奔驰而去。
“向哥哥!”丛飔在路旁焦急地叫喊。“怎么会这样?”丛飔急得流出泪来。
“哥!”丛飔跌跌撞撞地跑到丛飐的办公室,[最终幻想]抱住丛飐大哭特哭起来。
“怎么啦?”丛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拍拍他的背。没有看见向尉,他担心地问:“向尉呢?”
丛飔停止哭泣,抽噎地擦拭下泪水:“向哥哥被人抓走了。”
“什么!”丛飐有点错愕,“他被谁抓走了?”
“我不知道,车里面暗暗的,我看不到。”丛飔哭得满脸泪痕。
“你!”丛飐想说些责骂他的话,不过想想,他毕竟还只是个小孩子。
“那你有没有看见车身是什么颜色?”
“深蓝色的。”他只记得这个。
“车号几号?”
“不知道,我没看到。”他一时紧张忘记记下车号。
“哎呀!”真是气死人!丛飐跌进椅子里。
是谁把向尉抓走?会不会是上次被她妈妈惹怒的流氓?但那件事应该已经解释清楚了啊,不太可能是那些人吧!
“哥,要怎么办?”丛飔害怕地问,想知道向尉会不会有危险。
“没关系。”丛飐虽然安慰着丛飔,心头却乱如麻。
丛飐也不知道绑匪是谁,更纳闷那些人为什么要绑走向尉?难道是他干妈以前经营酒店时有跟其他人结怨?
哎呀!丛飐烦躁地在心底大叫,心想,早知道会发生这些事,他就不要故意为了惩罚向尉而叫他去接丛飔。
“向尉被人抓走了!”虞仲惊讶的程度不亚于丛飐。
但是有人却怀疑虞仲是不是反应过度而睨视着他。
“但是绑匪抓他做什么?要抓也应该抓你。”这些绑匪真是头脑有问题。
“你!”他怎么会有这种同学!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开玩笑,要不是他是个不可或缺的得力助手,他早就叫他回家吃自己。
“对方是谁?”虞仲很好奇是哪个没长眼睛的家伙干出这档事。
“你问我,我问谁?”丛飐没好气地回他,自己也很迷惑。
“那现在要怎么办?要不要报警?”虞仲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人还没有失踪超过二十四小时不能报警。”丛飐说得轻松,其实心里极度担心向尉的安危。
“虞仲,麻烦你先送丛飔回饭店。”
“好。”虞仲点头应允。
“丛飔,回饭店后不要乱跑,知道吗?”
知道是丛飔拉向尉去逛街才会发生这种事,丛飐忍不住稍微责怪丛飔。
因为不知道歹徒是针对什么而来,丛飐决定还是小心提防微妙。
“知道。”丛飔含着泪水点头。
*****
“人呢?”赖振对花钱请来的两人问。
“在里面。”他们对着一间未关上门的房间撇撇头。
“他有没有反抗?”赖振继续问。
“没有,很安静。”
“嗯,很好。”
“你们怎么这么狠心,把人捆得像肉粽。”挽着赖振的手跟进来的林怡怡往房里头瞧一眼,于心不忍地说。
向尉被蒙住眼睛,还被绑在椅子上。
赖振走进房间内查看他的“财神爷”是否安好。
他推推向尉,“小子,我已经打电话给你哥哥了,你若继续像现在这么合作,我就保证你平安无事,等拿到钱马上放你回去。”
向尉大声地说:“你们搞错了,我没有哥哥。”
“什么?”赖振诧异地拿下向尉脸上的眼罩。
“是真的!”林怡怡突然大叫,认出向尉后急忙说:“这个人我认得,他只不过是被丛飐使唤的小员工。”
“是的,没错,我只是个被使唤的小员工。”向尉不太适应突然出现的光线,眨眨刺痛的眼眸说。他觉得有点心酸,在外人眼里,原来他跟丛飐是这种关系。
不过还好他们绑错人,不然被绑在这里的人会变成丛飔,这样丛飐可能会怪罪他办事不力。
向尉勉强地睁开眼睛,想看清楚绑架他的是什么人。“赖振,林怡怡,啊!”
“闭嘴!”赖振怒喝一声。
哇靠!他的脸老被人打免钱的,难怪每个人到要打他的脸。
向尉怒瞪着赖振。
赖振以前是“科钒企业”的员工,一个月前因被丛飐当场抓到上班偷懒而被辞退,所以他一直怀恨在心。
赖振知道丛飐有很多资产,刚好他在酒店认识林怡怡,相谈之后,才发现原来林怡怡也认识丛飐,而且很凑巧的,又因为她长相娇美、气质尚可,曾雀屏中选被点名“服务”过丛飐。
这两人利欲熏心、一拍即合,策划用假怀孕向丛飐骗一笔钱,等预产期一到再谎称胎儿已经夭折,借以蒙骗,没想到还是被丛飐拆穿他们的计谋。
赖振原本是个小财主,他父亲因为房地产发迹,但过世后却只留下一大堆卖不掉的房子给他。
赖振懒惰惯了,根本没有办法安分工作,不是迟到就是偷懒、请假,这样的员工老板当然请不起。
赖振今年三十多岁,好逸恶劳又好高骛远,嫉妒丛飐拥有无数财富。赖振心想,一样是拥有老爸留下来的财产,为什么丛飐就过得比他好?他一定要整倒丛飐,这样才能消除他的心头之恨,所以他才会计划绑架丛飔,想狠狠敲丛飐一笔。
他把向尉关在他老爸死后留下来,唯一没有被他败掉的别墅里,这里既隐秘又安全。
“你们这群笨蛋,他不是从飐的弟弟!”赖振转身怒骂他花钱请来的人。
“我看你才是笨蛋,上次出那个什么假怀孕的烂主意,没两三下就被丛飐识破,害我差点没命,还好我逃得快。”林怡怡心有余悸地想起丛飐愤怒得像要掐死她的模样。
“丛飐不是相信你,还给你一百万元吗?”
他们的对话引发向尉的好奇心。
“哪有,他才给我十万元,而且他早就看穿我了,是故意在耍我。”
向尉突然狂笑。
“你笑什么?”赖振愤怒地抓住向尉的头发,让他抬高头,有点紧张地问。
第一次干下绑票这种事,赖振已经够胆战心惊,又听到向尉莫名其妙地狂笑,他更是惊慌失措。
“没什么。”向尉对他们一笑,心想,原来不只他被丛飐耍着玩,大家都被他耍着玩。
虽然被粗绳绑得身体很疼,肚子也因为未进食很饿,但向尉的心情却是无比喜悦。
“我们又没看过他弟弟,况且不管他是不是他弟弟,你都要付钱。”赖振花钱请来的人极力辩驳,又怕他赖账。
“他妈的,我都不知道可不可以顺利拿到钱,你们急什么!”赖振怒不可抑。
“怡怡,给他们每人一万元打发他们走,省得他们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什么?才一万元!”赖振花钱请来的人惊讶地抗议。
“你们绑错人,又给你们钱就很不错了,嫌太少你们可以不拿啊。”赖振奸险地说道。
“算了,我懒得跟你这种小人计较。”赖振花钱请来的人自认倒霉的拿钱离开。
“这下要怎么办?”林怡怡问。
“没关系,说不定他更值钱。”赖振小声地对林怡怡说,怕被离开的人听到。
不过他们说的话却被向尉听到。
向尉急忙说:“我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不会付你们半毛钱。”
“是吗?”赖振勾起向尉的下巴,露出淫笑,“听说丛飐很重视你,经常把你带在身边。”
“真的吗?”林怡怡惊叫。
“当然是真的,还有人看见他们在车子里动作很亲密,说不定有人此刻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呢!”
“放了我,我只是一个小员工。”向尉不要丛飐为他花半毛钱,因为他不想欠丛飐任何东西。
“试了就知道!走,我们去打电话。”赖振转身对林怡怡说,随即要离去。
“赖振!放开我。赖振!你好歹让我吃点东西,我快饿死了!”眼看赖振即将离去不理睬他,向尉急得大叫。
“等我拿到钱再说吧!”赖振不怀好意地轻拍向尉的脸颊。
“可恶!至少要给我水喝啊!”向尉恨得咬牙切齿。
赖振不理会他的哀求走出去。
“不给我东西吃、不给我水喝,简直是虐待人质嘛!小心点,我会叫丛飐告死你!”向尉对准备离去的赖振叫喊。
“哼!告我,你还敢说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吗?”赖振露出奸笑,知道这次可以大捞一票了。
“啊!”向尉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怡怡,我们走!”
“喂!你们想把我饿死啊?”
“一、两天饿不死人的。”不管向尉的死活,赖振想着即将到手的钱,心情愉悦,脚步轻快地离开。
“不要走,回来啊!”向尉扭动身子,拼命挣扎,想挣脱捆绑住他的粗麻绳。
死没良心的,把我绑得这么紧!我扭、我摇,我就不信我挣脱不了!向尉在心中念着。
“啊——”向尉连人带椅翻倒在地。
“好痛!”向尉忍受着阵阵疼痛,痛苦地呻吟着,同时在心里埋怨赖振为什么不干脆把他杀了,何必如此折磨他。
要忍受这种痛苦他还不如去死算了,反正他妈妈已经有人照顾,至于丛飐他还年轻,可以再去寻找他的春天。向尉暗自想着。
向尉失去斗志地垂头丧气,觉得自己可悲又可怜,自己虚张声势地叫破喉咙别人根本不鸟他。而更奇怪的事,他竟会想要丛飐帮他出气!
丛飐已经在找他的春天,才不会管他这不相干的人呢!向尉忍不住这么想。
虽然丛飐已经在找自己的春天,但在死之前,他好想见丛飐一面。
虽然丛飐发脾气的样子令人讨厌,邪恶的笑脸也令人厌恶,但是想到偶尔被他捉弄着玩,向尉也是感到满甜蜜的。
他没力气了,难道他会死在这里?上次他妈妈欠流氓赌债没害他被打死,这次他一定难逃死神的召唤会饿死在这。
但在死之前见不到丛飐,他不只皮肉痛,心也好痛。
向尉的身体越来越冷,心也越来越痛。
丛飐等了一天一夜,等到心浮气躁、心力交瘁。
“唉——”丛飐疲惫地陷入尊贵的大办公椅里。
向尉被绑架的这两天里他深深体会到,只要向尉能安全回来,要他付出多少代价他都愿意,甚至放弃一切都在所不惜。
“你有没有想过,会不会是他自己离开的?”躺在长沙发上,也是一脸疲倦的虞仲说。
“不可能!”丛飐气愤地喝斥,而且就算这是事实,他也不愿意承认。“丛飔有看到他被人抓走。”
“如果……是丛飔看错,他是上别人的车呢?”虞仲是根据他们最近关系恶劣的情况做出假设。
“不可能!要离开他早就离开了。我这几天故意刁难他,他都没有离开的意思。”丛飐相信向尉是不可能用这种方式离开他。
“你知道他为什么没有离开吗?”虞仲问。
“为什么?”难道向尉又跑去对他说了什么?
“你出差时,他有来公司坐在地板上擦鞋,我还取笑他穿西装在擦鞋,他却很认真地说,他这么努力工作你才会帮他加薪。”
“这个傻瓜!”丛飐感到一阵鼻酸,更是心痛。
当别人用尽各种方式觊觎他的财富时,向尉却希望用劳力来换取酬劳,而他又处处戏弄他并误会他!丛飐觉得自己真是可恶至极。
铃——铃——电话突然响起铃声。
“电话!”虞仲大叫一声。
“嘘!”丛飐把食指摆在嘴唇上,示意要虞仲安静,然后从容不迫地拿起话筒来。
“喂。”
(是丛飐吗?)
丛飐听得出来,对方怕被认出来所以故意掩着嘴巴说话,肯定是有不良企图,而且对方说话的语气很急促,可能第一次犯罪。
“我是。”等了一天终于打来了!丛飐诚恳地应答,怕惹毛对方。
(你是丛飐?)赖振再一次确认他的身份。
“我是。”丛飐尽量沉着应对,但已有点知道对方是谁。
(我本来要绑架你弟弟,但很不幸的,我们好像绑到另一个人。)赖振奸笑。
“你是什么人?”
(这你不用管。)有谁犯案还会报上自己的姓名的?
“我要跟他讲话,确定他平安无事。”丛飐急着要确定向尉是否安然无恙。
原来这些人是冲着他来的,肯定是想敲诈他的钱,只是他们绑错人,委屈了向尉。
(你没有资格谈条件。)赖振愤怒地对丛飐大声吼叫。
“我要听到他的声音。”丛飐着急得暴怒。
(他完好无缺。)赖振也恼怒了,(只要你准备五千万来赎人,[最终幻想]我保证他安然无恙。)
“你敢动他一根汗毛,我绝对对你们不客气。”听不到向尉的声音,丛飐气得暴跳如雷。
(你放心,只要拿到钱我就会把人放了。)
“什么时候?”
(把钱准备好,我会再跟你联络。)赖振不跟他啰嗦,直接挂掉电话。
“喂!可恶!”听不见赖振的回应,丛飐气愤地用力摔上电话。
“怎么样?”虞仲关心地问。
“我觉得那声音的主人有点像是赖振。”丛飐摸着下巴思忖着。
“赖振?”虞仲对这个名字一点印象也没有。
“上个月被我炒鱿鱼,事后还来公司大吵大闹的那个人。”
“那现在要怎么办?要不要报警?”
“我们自己解决。”丛飐咬牙切齿地握紧拳头,“你去查查他的住处。”
“好,我现在就去。”虞仲最爱玩这种游戏,所以二话不说便走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