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之前帮他完成学业,是不是也充满这种悸动,所以才愿意付出?片刻后,纪晓茹气喘吁吁的章着一包吐司回来。“老婆婆说这里的鱼可以喂这种吐司。”她打开包装纸,撕了几小块扔进池塘里,不一会儿,便叫一群鲤鱼抢食光了。
“你要喂吗?”柳承业摇摇头,轻笑遭:“原来就是你们这种观光客,才会把这群鱼给养得毫无教养,抢得这么难看。”
“这是给人借镜啊!人为财亡,也很难看。”
柳承业睨了她一眼,忍不住笑出声,“你在影射我吗?”
纪晓茹皱皱鼻,“你要对号入座我也不反对。”
“你一直都是单身一个人吗?”
她停下手边的动作,“一个人比较自由自在啊!”
“你有没有想过破镜重圆?”
纪晓茹收起笑容,转头看着他,“有和没有之间的差别在哪里?”晃晃脑袋,她踢着地上的石头,半晌才继续说:“破镜,不可能再圆,和覆水难收的意思是一样的。”抛个灿烂的笑后给他,她继续专心的喂鱼。“我有想过,到现在仍是。”
“我没想过,到现在仍是。你还要继续这个话题吗?”
柳承业瞧着她坚决的睑鹿,“我留给时间来决定。”
接下来的行程,每到一个地方,纪晓茹就吵着要拍照,镜头下的主角永远是柳承业。—天的时间,就用了三卷底片。
柳承业提议去餐厅用晚餐,却让纪晓茹拒绝。
“我累得无法遵守餐桌上的礼仪,就叫客房服务好吗?”
“当然好。”柳承业跟在她身后回房。
“你忙,我去梳洗,你可以不用再关照我,我会自己叫晚餐。”说完,她一溜烟的回自个儿房间。
柳承业注视着她,直到门合上为止,嘴角克制不住的扬起一抹笑。逃吗?没关系,这只是猎心行动的开端而已。
第7章(1)
其实,要忘记他们到日本的目的,对纪晓茹而言,是一件简单不过的事。
享受完泡泡浴,穿上白色浴袍,她躺在舒适的大床上,凉凉的空调降低余留在肌肤上的热气,两颊红扑扑,身体粉墩嫩,宛如初生婴儿。
她在床上滚来滚去,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玩兴大起。
她站起身,脚踩着床,奋力往上跳。
“哇!”她笑得开心极了。
这床弹性极好,她伸出手,再一点点就可以摸到天花板。
再一点点……摸到了!
“哈!我摸到了,摸到天花板了。”
呼!好好玩。如果有钱.纪晓茹决定在家换上相同的六床。
柳承业叫了客房服务,为她点了精致的怀石料理,却久候不见她出现。听到异样的声音从她房里传来,越来越清晰,但他听不出是什么东西制造出来的声音。
他开始担心,敲了门,却没有人应门。
转了门把,没锁,轻轻一椎,门开了。
人眼的情景,让他先是一愣,接着宠溺的微笑。
她像个小孩子,大玩跳弹簧床的游戏,双眼专注的盯着伸直的手臂,直到碰到天花板后,她满足的漾起笑容,就像没有翅膀的凡间天使。
激烈的动作,使她的双颊艳红,随着跳跃的动作,浴袍掀起,春光外泄,白皙修长的腿……他无法克制的吞咽口水。
老天!这简直就是撒旦的诱惑。
出国多年,他不否认有过一夜情,却每每在欢爱时,仍可保持理智凌驾在yu/望之上,总在紧要关头时,仍以安全为量重要考量。
唯有她,该死的让他失控,甚至……
如果再不离开,他怕自己会当场出糗。
可是双腿仿佛拥有自我意识.坚持不肯迈开步伐。
血液开始往小腹集中,他必须用尽所有自制力命令自己不准伸出魔爪,不准靠近她香馥的身子。
她的笑声听起来像银钤,清脆悦耳。
纪晓茹发觉两道炙人的视线,转头望去,赫然是他。
她缓了身体的律动,有些尴尬被他发现自己在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对不起!我没有把床跳坏。”见他仍是注视着她,目光无比专注,她连忙补充道:“真的,没跳坏,如果坏了我会赔。”
哦!他的黑昨闪着点点金芒,空气变得稀薄,仿佛有一盆炉火在烧,她觉得呼吸困难。
“我很久没玩这种游戏了。”他慢慢走向床。
“你要玩吗?”老天,这是什么问题,“我开玩笑的,你用晚餐了吗?”
“我是很想玩。”说完,不待她有任何反应,柳承业一脚踩上床面,伸臂搂着她的腰,开始轻轻晃起身体。
他的手好热,害她的心被烫了一下,还来不及挥开,他的脸突然埋进她的颈项。
“你好香。”他的声音闷闷的传来。
她的耳朵有点痒痒的,心也跟着骚动起来。
“我……刚刚洗操嘛!你要不要回你房间玩?”
“我喜欢跟你一起。”
“这样子很危险。”太靠近了,她怕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被他听见。
“我不会让你受伤。”柳承业用鼻子磨蹭着她的颈部肌肤。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习惯动作,原来在不自觉中,他爱上这种丝滑般的触感,所以一直在寻找。
细嫩、光滑,他用牙齿轻轻啮咬.留下红痕。
“你……”让他突来的轻薄动作吓了一跳,纪晓茹来不及脱身,就让他给扑在床上。
艳艳的红唇变成猎人的战利品。
三年的思念决堤后,仅是亲吻怎能足以抚慰。
柳承业侵入她的檀口,勾起她的丁香舌慢慢起舞,燃起的火焰企图毁灭残余的理智。
由唇到鼻,由眼到额,再转而轻舔着她的手心,阵阵酥麻,她只能虚软的靠着他。
他粗重的喘息不停在她耳边回响,“如果不要,快点推开我。”
这话脱口而出时,他真恨死自己。
纪晓茹看着他,氤氲的眸子闪着媚人的波光,清楚看见他因强忍yu/望而变深的瞳心。
她没有回答,只是揽着他的颈,再次送上自己的唇。
不用更多言话,他热切的回应。
“我不会再放手!”
是激情的后遗症吧,所以产生幻听,这不是他会说出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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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晓茹端起桌上变温的咖啡,轻啜一口。全身筋骨几乎快散了,她应该躺在床上补眠才对。
但是看见他熟睡的脸庞,不晓得为什么,她就是……
所以地逃了!
宁愿坐在太阳下打瞳睡,虐待自己的身体也比待在他身边好。
她应该懊悔才对,在道德的束缚下,她如果觉得惭愧,或许还比较能平抚自己的心情,可是她非但没有,甚至……有点高兴,所以她才罚自己在这里。
“我找了你好久,原来你跑来这里。”她身后传来柳承业的声音。
纪晓茹僵直着身体,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能玩着手里的杯子。
“不热吗?你额头都开始沁汗了。”柳承业拿起一旁的手巾,轻柔的为她拭着薄汗。
“怎么不说话?”直到为她擦掉汗水,他才再次打破沉默。
“我……”
“不知道说什么?那我们来谈谈昨晚的事,你觉得如何?”他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的竹藤椅上,井将椅子拉靠近她,膝抵着膝。
“我们……”纪晓茹回避他的眸光,转移话题道:“我们去看世界杯。”
“你什么时候对这种运动感兴趣?”
“去看看嘛!”她事先站起身,迅速离开空中花园,冲回楼下的房间。
只要不谈昨晚的事,带她去看人念经颂佛,她都可以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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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进入球场,仅在人口处,便听见欢声雷动,似乎连地板都为之撼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