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帮我找到她,我答应你们任何条件。”靳东痕冷硬的开口。
这个男人还真不习惯求人,巫遗风淡淡笑道:“她并没躲起来不是吗?”
“没错,她没有躲起来,”靳东痕道:“她只是逃得太快。”
“一个女人不想被你找到,我应该怎么帮你呢?”巫遗风依然不动声色的煮着香喷喷的咖啡道。
“你知道,你的女儿跟别的女人不同。”靳东痕冷冷道。
巫遗风笑得几近得意,几近是骄傲。他转身拿了两个咖啡杯,接着以熟练的手法倒出两杯香郁四溢的咖啡,推到吧台上:“年轻人,找人不用心急,先喝杯咖啡。”
靳东痕看着眼前的咖啡,愣了愣。
巫遗风又看向刚从洗手间出来的丁健,高声道:“那只‘鸟’,你也有份。”
丁健脸色有点泛青,回道:“谁要喝你的咖啡。”
“不喝,我可没办法帮你们。”巫遗风耸了耸肩。
靳东痕拿起杯子,仰头一口喝尽。
“咖啡不是这么喝的。”巫遗风摇了摇头。
丁健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疑惑的看着靳东痕:“不烫吗?”
靳东痕怪异的瞪了他一眼。
丁健吞了吞口水,以最快的速度喝了咖啡,然后夸张的咋舌:“好烫!好烫!”
巫遗风再次摇了摇头,道:“咖啡喝完了,你们可以走了。”
靳东痕的脸色顿时铁青,丁健则哇哇大叫起来:“你不是说喝了咖啡就帮我们找你女儿吗?你这老狐狸,现在喝了你就让我们走?我们大老远来,可不是为了喝你这五十块一杯的咖啡!”
“我是说,你们不喝我没有办法帮你们。”巫遗风耸耸肩,道:“但我也没有说,你们喝了,我就会帮你们。”
“你、你这只大老狐狸!”丁健气急败坏。
靳东痕却不置一言的往外走,丁健再次瞪了老狐狸一眼,也跟着出去。
靳东痕在门口停了停,丁健停下,不解的看着他。
“付帐。”靳东痕冷冷说,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丁健低咒了声,愤愤把钱拍在吧台上,离开时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老狐狸老狐狸”。
女主人走到丈夫身边:“风,命定情人,是一辈子的情人吗?”
“会不会是一辈子,没有人可以知道,除了他们自己。”巫遗风看着落地窗外渐渐阴沉的天色,叹道。
“那么,我们到底是在帮唯唯,还是害她?”
“有很多事情,逃避并不是解决的办法,她应该要面对的。”
而此时,水晶球前的女子脸色却煞白。
“糟了糟了,看不到了,什么都看不到了,老爸到底给他们喝了什么,水晶球里居然看不到他们,糟了糟了,算不到……”
天色越来越暗,轰的一声,打起雷来。
4想逃?做梦(1)
“总裁,会议三分钟后可以准时开始,大家都准备好了。”黛丽莎走进办公室。
“知道了。”冷冷的声音答道,连头也没有抬。
“我听说你让丁健帮你找一个女人……”黛丽莎忍不住道。
男人冷冷的抬眸,使她硬生生吞回要说的话。
“我的私事,还轮不到你来管。”靳东痕站起身,漠然说:“去开会吧。”
“痕……”当他快走到门口,黛丽莎猛的自背后抱住他:“我这么爱你,我可以不要名分,但是请你……”
“放手。”他似乎极力压抑的冷声道。
“不……不要这样,我真的等不下去了。”
他冷漠的拉开怀住他的手,打开门,顿了一下:“我从没要你等我。”
说完径直往会议室走去。
会议照常进行着,与平常并没有什么不同。如果不是那个电话的话,一切,与往日并没有什么差别。
会议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靳东痕的电话响了,他的秘书闯了进来:“总裁,您的电话……”
“现在在开会你没有看到吗!?”黛丽莎脸色难看的喝断。
“可是,副总裁说……”
“难道连丁健也不懂总裁的规矩吗?开会的时候不接任何人的电话,还不出去!”黛丽莎的心情不好,是很不好,她必须发泄,她也不认为她的判断有误,但是……
“电话给我。”靳东痕淡淡的语气,轻易遏止了两人的争执,黛丽莎脸色难看的看着他接过电话。
靳东痕接过电话,没有人知道丁健说了什么,只看到靳东痕的脸色越来越沉重,深邃的眼眸似乎有一团烈火越烧越烈,握着电话的手几乎有些颤抖。
放下电话,他站起身来,威慑的俯视了所有人一眼,没有人敢噤声。
他缓缓说:“会议另行通知。”
说完,他离开了会议室,独自驾车离开了公司。这是靳东痕第一次公私不分。
丁健守在一座大厦公寓的门口,似乎在焦急的等着什么。终于电梯门开了,靳东痕从电梯里走出来,脸色凝重。
“就是这里。”丁健走过去,压低声音。
“确定?”靳东痕的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微颤。
“我得到消息就来了,问过房东管理员了,没有出去过,我一直守在这里,没有打草惊蛇,一直等你来亲自解决。”丁健说。
“很好,按门铃。”他的手不自觉的握紧,指节苍白。
丁健依言按门铃,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门内依然没有动静。如果她真的在里面,不可能听不到,她甚至可能已经从门眼中看到他了。难道她想又在想着用什么办法从他眼前逃开?靳东痕有些不安了,这种不安使他几乎窒息。
“踢开。”他说。
“呃……啊?”私闯民宅?丁健看着靳东痕认真并且更加冰冷的脸。虽然这门看来老旧,很容易撞开的样子。
“后果由我负责。”他毫无悔意。
丁健轻哼了声,认命的朝门撞去,却在他就要闯上门的时候——门开了——
他收不回力势重重摔进屋内的地板上,巫浅唯就站在门边。
“好久不见,靳总裁。”巫浅唯用最平静但又有些无奈的语气说,这应该是两个“人”第一次见面。该死,老爸根本就是在害她,也罢,既然躲不了,那就面对,反正她也累了,她可不想因为躲一个疯子而饿死。
“你以为,你躲得了我吗?”他走近她,右手轻易托起她轻颤的下巴,手中切实的触感让他冷冽的一笑,冷冷的说:“我靳东痕要的女人,天涯海角,也逃不掉。”
像要证实他的话,冷冷的薄唇便不由分说的覆上她倔强的唇,似乎想要确定彼此的存在和感觉般,重重的掠夺和吮吸。
丁健万万想不到,靳东痕让他找一个女人,居然用了这种打招呼的方式。
“唔……”巫浅唯难受的皱眉,想要推开他,这个动作却让他把她拥得更紧,似乎要将她永世圈箍在怀里。他的舌霸道的撬开她的唇,滑腻湿濡的长舌闯入她的甜美,猎取她的津液。很早,他很早就想要这么做,想要一泽她的甜美,想要掠夺她的一切。
他的索取那么迫切不给她回绝的余地,“恩……”她无力的攀住他的脖子,无力回绝,便只能任他肆夺,奇怪的是,感觉却丝毫不陌生,熟悉得味道让她心惊,渐渐的,理智一片空白,甚至开始最生涩最无知的回应,他一颤,索取变得温柔细腻起来,慢慢挑逗她,轻吮她。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久,他才放开她,却仍固执的把她拥入怀里,哑声说:“我说过,你会是我靳东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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