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好久唷!”顗业叹出自早上邮差来过后的第五十四口气。
他和司朗好不容易经过风雨飘摇,总算是把脆弱到喷一口气就会夭折的情事搞定,费尽千辛万苦,掉了两缸眼泪,顗业用上所有脑力好不容易才让司朗在外公外婆的祝福与不舍下搬入了顗业家实行新生活运动,幸福不过一个月……
啊!未来要移植到自家的那朵小花若是缺人照料,临时来个呼天叫地不灵如何是好?现在外头什么不多,“狼字辈”的满街都是,万一被哪只不知天地几斤重的瞎眼跛脚狼给轻薄去那该怎么办?
想到最后……最好的方法是把小花托给自己的换帖兄弟看顾,可是……又怕兄弟来个“朋友妻不可戏,要戏等友当兵去……”电视上演的“理理抠抠”其实也有些小道理。
倘若一当完兵自己的小花竟成了大嫂或是弟妹,来个将在外,君就“包”起来自己受,这样无言的结局……呕气要吐哪去?!
“是一年多一点而已。”司朗皱眉。
自己最重要的那位身为必须火速到远方练习保家卫国的武士,抛妻弃子……呃!不是啦!是“远离家园”一去那么久,浓浓牵挂是必然会产生的。
心头真是挣扎到不行,只恨自已为什么要上健身房混来个甲等体格,后悔当年只顾耍帅不吃肥一点,或是多走点路把脚底磨的平一点,弄个什么平底足也好,更怨那上天,归为海军陆战队也就算了,明明两百颗球却让自己的奶油桂花手硬是摸到让众人起立鼓掌的金马奖。
现在接到兵单事情迫在眉烧,无法可想之下……居然会迁怒为什么自己的小花硬是艳冠群芳,然后莫名其妙乱吵一架。
嗳呀!只要能不用当兵,变成猪都愿意!
不管其它人如何,光是眼下这一户的情形,就足以显现“天……要塌了”的惨状。
看着手里的通知,两个男人在客厅里几乎就要像电影一样演起生离死别的戏码。
虽然,这两个男人携手跨越了自然界的无情,也破除了围观群众和铁腕家属的恶咒,仍然逃不过政府的法定规章的阴影。
这一定是“天谴”,针对自己不被祝福的感情,心里苦涩度上升二十百分点。
“还是很久啊!没了你……我怎么办?”顗业把头窝到司朗胸口。
“别耍宝,你会害我泪腺失调。”司朗伸手捏捏顗业的脸。
他都已经很想掉眼泪了,顗业还这样,害他……害他还要拼命眨眨眼把多出来的水份收好。
“不可以不想念我,不可以随便对别的男人笑,嗯!女人也不可以。”顗业用很有诚意的表情拜托。
要是让姓“兵”名“变”这位大名简直好比疾雷贯耳的爱情杀手遇上,百分之六十的凡人是非死即伤,幸运逃过一劫的除了没走上爱情路的和坚信爱情万岁的坚贞份子,就剩远远看见马上飞天遁地绕道而行的投机客,既然自己两者皆非,顗业打死都不想成为死伤名单中的一份子。
“喔!”微红的眼眶晃着欲滴的晶莹,泪腺当自强,忍住忍住,不可以掉下来。
“我好舍不得你。”顗业用脸磨着蹭着。
想到司朗的拿手好料离他远去,一股脑的哀愁就不请自来,好伤心啊!呜!他还没吃过司朗,怎么放得下心让司朗与一票豺狼虎豹在一起?
与其把司朗放给别人吃,还不如自己先把司朗吃掉。
“……”咦?!……吃掉司朗?!
顗业的幻想速度直逼光速,在他的脑海中,司朗被剥的赤裸裸以床单半掩……侧卧在床……眼角闪着泪花……把手伸向他……唔!就像他们常常在做的……踩煞车啊——!吱吱吱脑袋乱响一阵,从鼻孔喷出焦气和血花。
赶紧拿板擦将上面十八禁的画面擦干净,顺便连地板上的鼻血也一道收拾。
“舍不下就不要舍。”仍然不明世事险恶的司朗依着顗业的胸口低语。
“司朗……”顗业暗恨一声,君子真不是人做的!
看着司朗清秀的脸,一付邀君吻的苹果样,害得明明踩过煞车,自认为十分良善的顗业冒出了立刻把司朗吃掉的念头,
但是,话又说回来,每次他想到要吃掉司朗时,一望见司朗清纯的眼瞳,什么“贯穿”司朗、把自己的“叉叉”存在司朗的“圈圈”里冲撞、让司朗的“圈圈”在“那时”流出“点点点”……等等的残忍念头都莫名奇妙的跑光光,总会觉得自己活像什么要吃掉小红帽的黑心肝大野狼,不忍心的念头老是强过自己的欲火。
“你……想说什么?”原本泫然欲泣的司朗对顗业突然炽热起来表情手足无措,连眼泪都忘了掉。
掐指算了算,扣掉的那见不到人的日子,他们好像在一起五年了,从刚刚开始的拉拉手、揽揽颈、深深吻、到现在可以不再怕羞的光着身子四处摸摸吻吻互相取悦,却还没有正式跨越那条不知归谁管的“最后防线”。
现在虽然突破万难同住一个屋檐下仍然是在司朗的要求下一人一间,说不想发乎情不讲理的到床上去滚滚那回事……纯属蒙着良心,然而,“要吃”或是“被吃”……这方面,似乎还不曾商量过这方面的问题。
“我想……也该是时候了,我爱你,司朗,我们做到最后吧!”翻身将司朗困在沙发上,顗业深情款款的说。
“那……那……”司刚不动声色的往后缩了缩,皱着眉毛。
看起来,自己似乎是被吃的那一个,唔!心理上……有点挣扎,一想到顗业赤身露体的躺在自己身边……呃!换个位置,……压在自己身上……不只互相宠爱还要结合……唔!……鼻血。
“你觉得呢?”顗业凑上前,近到可以数得出司朗眼睫毛的数目。
“那……就这样,我们……你先想想,那个房间……那个,你……”’说着说着司朗的脸红的似火烧。
“不用紧张,我也是新手啊!我们一起研究,到我的床嗯?”
打死不承认自己很有经验的顗业绽出足以迷晕司朗的微笑,一把拉起羞的不像话的司朗往房里去。
要做了吗?
真的要做了吗?
紧张紧张紧张……!
刺激刺激刺激……!
红着脸的司朗,内心冲突了许久,好不容易有勇气细声细气的问:“要是真的很痛……怎么办?”
听说“结合”会很痛,会流血,会……基于现实的考虑,不先问一下似乎说不过去,不知道会有多痛……痛在那个不好说的地方,他从来就没痛过,心里“灰熊”忐忑不安。
顗业没回答这个需要“实验过”才能回答的问题,伸手将脸色突然由铁青褪成微红的司朗按坐在床。
“呃!我想……我……”突然被半推半拖半自动的按坐在床上,司朗“意思意思”的抗拒一下。
“等我一下,马上好,不准动。”顗业盯着司朗五秒钟后下达命令。
“噢!”司朗抓了抓身下的床单,被点穴似的不敢动。
顗业转身到柜子里翻翻找找,他记得东西应该全都有。
嗯!保险套……有一盒……拿两个……唔!拿五个好了,今天身体状况还不错……群魔乱舞里的同志好友们合送的小宝宝专用尿垫,听说不铺会后悔,没开过的润滑剂……在这里……瞟了眼制造日期,差一年……幸好幸好,湿纸巾……在床头柜上,普拿疼……吃普拿疼有没有用?
他没做过,不知道会有多痛,有备无患,云南白药和退烧药……需要吗?
转头看下司朗,司朗的样子……嗯!应该是要。
“顗业……那个…”看到顗业丢向床头柜上的东西,司朗的忐忑不安更严重了。
“还缺什么……”顗业感觉到司朗的不自在,心里莫名其妙也跟着紧张。
突然间两人默契十足地同时开口,把彼此都吓了一跳。
沉默了一阵,顗业给了司朗一计迷魂笑容,转身跑到衣橱抽一条干净的大毛巾往床上一铺。
“准备就序,我们可以开始了。”顗业走到司朗面前将司朗贴入自己的肚子,他的司朗今天看起来最可口。
“我……”觉得自己快羞到昏倒的司朗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只能把脸埋在顗业的衣上。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顗业很想笑,司朗的耳朵已经红到有爆出血的可能性,身子紧紧的贴在他的肚子,温热的感觉,让他更“有感觉”了。
这种“有感觉”的感觉当事人最知道,它有个学名叫“生理反应”。
“你……”突然感到顗业产生“异变”的司朗猛的双掌将顗业推开。
“哎呀!我忍不住嘛!对不起,来!司朗,你先把普拿疼吃下去。”
走到床边倒杯水,拿着药回到司朗面前,顗业的“对不起!”绝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吃?”司朗恐慌的问,为什么他要当受方?
“因为我爱你。”顗业笑里藏刀。
“那……你你……为什么…不自己吃?”司朗抗议。
“因为我比较爱你,所以让你吃啊!”顗业把水拿到司朗嘴边。
“可是……可是……是我……先喜欢你的。”
爱哪能用来当借口,心里暗骂“这是什么烂理由?!”的司朗不依。
“司朗,你要跟我争到什么时候?你到底爱不爱我?”顗业很强势的把水递给司朗,然后开始卸下身上的衣服,由上到下。
“这……这……没没有……没有关……关系。”司朗的血压骤升,原本紧张的结巴的话也更加破碎。
可恶!居然用美男计……唔!有“感觉”了啦!
顗业慢慢的脱去身上最后一件扔下,靠近床边,在司朗身旁坐下,仲出手抚摸司朗的手臂,指间顺着肌理缓缓上移又下移,耳尖的他可以听见司朗刚刚突然猛吸一小口气。
现在非常“有感觉”的司朗放下了坚持,恨恨的看了始作俑者一眼,“下……下次……下次……换换……换你吃……。”
顗业微微一笑,耳边仿佛听见天使诗班高歌“哈里路亚”,美男计果然有用,费时一分钟,将司朗搞定。
看着司朗把药吞了,喉结动了动,白净无瑕的脸上有着万分羞惭,顗业情不自禁的把唇靠过去,蜻蜒点水落在额头、眉梢、鼻梁,然后……贴上司朗微启的唇,由轻轻的吻,有一下没一下的咬,再动了动舌探进,深深的把满腔爱意传达过去。
“……唔……嗯……”
无意识的因本能发出呻吟声,感到自己快要呼吸困难的司朗困窘的皱起眉头。
奸计得逞的顗业趁其不备将没闲着的手探入君怀,右手解了棉衬杉的扣然后往里探勘即将霸占的领地,左手扶着司朗的头,继续以缠绵的吻让司朗无暇分心。
“呃……唔……”
顗业“攻击式”的索吻让司朗只好随波逐流,忽视了胸前隐约传来的悸动,没空的他用双手环住顗业,尽全心的回应。
热吻中,顗业以光速般的神乎其技和以往一样将司朗该解的、能脱的衣物全解决了,依依不舍的与被他吻的红肿的唇分离。
瞧了眼被吻的晕茫的司朗,往自己舒适的双人床一推就定位,顺于把司朗剩下的衣裤一扔,拉上毯子创造私密空间,目前一切顺利。
深深吸口气,顗业开始舔吻着司朗的颈项,顗业想到吸血鬼,温热的脉动带着微微的体香果然是最好的引诱,连身为人的他都想咬上一口。
司朗轻微的颤着,这个失控的状况和以前的亲亲、搂搂、抱抱……程度差太多了,别说“脑震荡的小鹿”了,心头几乎都要跑出“头破血流的迅猛龙”来。
顗业温暖的掌贴合胸膛,绕圆圈般游移在司朗的胸口,两人转而侧身相对,忍不住激动的双脚互不相让的缠绕摩挲。
顗业靠着司朗逗弄着丹红,司朗的手指穿过顗业的发时抓时放,难受的感觉让司朗不由自主的发出细细的哼叫,欲拒还迎。
兴奋如火如荼的焚着,很忙的顗业自嘲起自己竟如十八九岁般冲动的难以控制。
被印上樱点处处的司朗受不了自己莫名其妙被归类为“被动者”,不顾顗业的抗拒压上“一脸吃定他”的顗业,趴在顗业充满生命力的心口吮吮咬咬。
“啊!司朗……等一下,不……噢!你……”司朗的主动让顗业的感觉突破临界点,打乱了他想做足前戏的“体贴计划A”。
强忍着动力全开的胀痛,计划A胎死腹中的顗业立即换了计划B上场,射将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把慢板温柔扔到床下去,一溜烟钻到毯子下的顗业让司朗的要害和自己的手掌来个“无隔阂亲密接触”。
“你!”马上弓起身的司朗尖叫一声动弹不得。
“我们俩之间没有距离,你看,它在抖。”毯子里的好奇宝宝把脸凑近,朝被自己捕获的“颤栗品”左亲一口。
“顗业”司朗的尖叫声高了八度。
“唔?!哈……变大了……真有活力,现在和我的差不多,看!”顗业很大方的朝胀红的“颤栗品”右吻一口。
“孟顗业!”束手无策、惟恐顗业对自己的要害做出什么“狼事”的司朗飙出眼泪怒吼。
“你不喜欢?哎呀……好好好!别哭喔!我疼你,我疼你。”将司朗搂在怀里安抚的顗业哀悼了自己“色情计划B”一秒钟,谁叫他爱死纯情派的司朗,世事总不会尽如人意。
“你去死!可恶!”司朗充分展现害羞与愤怒夹杂的情绪。
趁司朗在他背上又拧又搥展现深刻情意,顗业伸手偷过床头柜上的润滑剂打开,雀跃的心里庆幸自己有备无患,让等一下会幸福到最高点的手沾上湿滑冰冷。
“司朗,我爱你。”顗业倚着司朗的唇说。
“嗯?!”来不及反应的司朗马上感觉到自己日日与厕所相亲的私处产生异状,冰冷又诡异的刺激伴随着被撑开入侵的呕心感袭上神经,忍无可忍之下司朗张口咬住顗业厚实的肩。
好痛啊!
痛毙的顗业开始悔不当初,如果刚刚吃普拿疼的人是自己就好了。
两人在床上“动弹不得”,寂静的房里只有短而急促的呼吸声,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几分钟过去,最初那让人头昏眼花的痛感退潮似的减弱。
“把手拿开,拜托。”将利齿移开,觉得怪到冒冷汗的司朗从牙缝洴出声。
欲呕感不断的涌上来,“那里”又热又痛的,活像被刀给捅穿了。
“忍一下,这是必经的感觉,第一次会不舒服,你忍一下,不然,再咬住我的肩。”顗业不屈不挠的回答。
有生以来第一次用自己的“手指头”去做这种事,被入侵的司朗很难过,他也轻松不到那里去,眼睛看不到目标,只能用触觉摸索,虽有润滑剂当辅助品,但是……新手上路难保没有交通意外,角度一没控制好,司朗又会不好受,他看的也心疼万分。
“顗业……”啊啊!好痛,慢一点,啊!别……顗业,你不觉得太快了吗?”心跳如失速火车般狂乱,司朗撑着残存的克制力,强迫自己忍下一切痛苦。
普拿疼吃两颗居然没效,下次应该吃三颗……噢!
“好,那我慢慢来。”顗业的大手沿着司朗大腿内侧滑动,再度潜入充满脉动的体内,为“紧窒”与“火热”代言的地方。
“慢一点,不能急,要先让司朗适应!”,顗业一边在心里告诫自己、一边让正在“忙”的手减缓速度。
感到极度不安的司朗挣扎着扭动身躯,他看不到顗业的手却能感觉到身体深处被触摸的不悦感,突然间,有一个地方被传递出极猛烈的酸痒感觉……怪怪的,司朗震惊的看向顗业。
臭家伙!做就做……居然还……用“东西”电他!
“你……你做了什么?”司朗叫着,拳头马上往顗业的背招呼去。
“我?我才准备要做而已,你说……我做了什么?”莫名其妙又被揍的顗业很辛苦的在乱拳挥舞下说。
“你一定是做了什么,刚刚……好奇怪!”司朗忘了自身难言的痛,全心注意在刚刚被电到的事情上。
“刚刚?”顗业皱眉回想。
刚刚他做了什么?
不就把两根指头伸进去撑开一下,然后……在那柔软又带张力和韧性的暖处,好像没有碰到什么触感不太一样的地方啊!
“啊啊啊!你还说你没有!”又被电个正着的司朗哀叫。
“你误会我了,这里……这个是你的前列腺,如果你被摸还没感觉才惨咧!不过你非常敏感,这点今天我才知道。”顗业窃笑。
他的司朗就清纯这点最可爱,不好好搂在怀里“开发”怎么行?
“噢!”羞红的像只虾的司朗蜷伏在枕头中颤着,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敏感到这种地步,他叫得那么大声,顗业一定笑死了。
兴致勃勃的顗业以最快速度撕开保险套外包装后“整装”待发,深深呼吸,这是司朝和他的第一次结合,把紧张先放一边,千万不能糗了。
“放轻松喔!身体千万不能绷紧,我怕我硬来会伤了你,你准备好了吗?”拍抚不想见人的司朗,顗业低叹着将另一颗枕头放置在司朗的腰侧。
“谁知道准备好是怎么样?”司朗害羞的嘀咕。
“嗯!”模糊的应允声从枕里传出。
还来不及把气吸好,顗业覆了上来并且将他翻了正面,一股爆炸性的冲撞自下往上击中了他,本能的,司朗闭上了双眼,一片黑的眼前闪过红光和金点。
脑袋一阵乱响,眼前光影乱窜,真像发生严重车祸。
进……进来了……
“……停……下……来……”止不住被摇晃出的眼泪,司朗呜咽的叫。
以前那些书都是骗人的啊!
就算不用那些怪道具,人还是会很痛,痛死了啦!
“我也想,可是,我已经停不下来了。”顗业喘息着以双手撑着身体挺进,深情的目光凝视着用手遮着眼流泪的司朗,整个亢备完全埋入他体内。
一次又一次的推进,一寸一寸的包容,司朗要溺毙似的紧紧攀着顗业。
要命!好痛!整个身体像要被撕开一样,该死的,书上根本没说会这么痛,而且更没有说会痛这么久,什么美好、什么乐园……骗人!都是骗人的,司朗咬紧下唇,再不咬紧一点恐怕邻居会以为这一户出了凶杀案。
“抱歉,司朗,很痛对不对?抱歉,让你忍耐这么多,抱歉!”顗业吻着脸色铁青的司朗,身体仍维持着律动。
“爱……就不用……说……抱歉……你……啊!笨蛋!”司朗伸手揽住顗业的肩颈。
“司朗傻瓜!我爱你!”顗业勾起让司朗变白痴的笑,缠绵的吻演着现在进行式。
亲亲、吻吻、搂搂、抱抱……持续进行,发情的两人交缠成一体,司朗体内的撕裂感渐渐转化为较缓和的充实感,不知不觉的,靠着人类求生的本能,他追上顗业的韵律,随着顗业起伏的节奏而摆动。
比自己“干洗”或是俩人“互洗”还强烈的刺激与电得他迷迷糊糊的突来的快感奔放的让司朗无力招架,刚刚像车祸,现在则像心脏病发作……
顗业紧靠于全身泛起红潮的司朗驰骋的更深入,最后一次加速冲刺。
耳里传入司朗不绝的痛叫与呻吟,顗业释放出生命的灼热,同时,也感觉到自己贴着司朗的肚腹间充满了温暖湿黏。
终于结束了吗?
司朗无神的盯着了天花板瞧,脑海里因为措手不及的爆炸感而空白一片。
刚刚……钝掉的脑袋想不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喘着气的顗业爬起身,到浴室把该清理的东西先处理掉,拧了条温毛巾和条热毛巾回来,先用温毛巾把不知神游到何方的司朗擦干净,重点部位深入清洁,再将药敷上刚被强势开发过的地方,然后在司朗的腰椎敷上热毛巾,再把沾染了俩人爱情的“证物”拿去浴室泡水,这是身为优秀的“攻”该做的事。
等一切就序,把司朗从神游处吻回来,自认做得相当完美的顗业选了最舒般的位置,在司明身上趴好。
迷迷糊糊间,回神的司朗只知道现在身体很酸,下身某深处虽然有上药却依然火热的抽痛,很疲倦,下腹那扎人的毛发搔得肚子好痒,还有……趴到他身上的顗业好重,但是重的好舒服。
“嘿!小朗,你还活着吗?”顗业转头四十五度把唇贴在呆呆的司朗颊边问。
“你怎么没告诉我……做这种事会是这样?”司朗沉默了一下说。
“不然你以为是哪样?”顗业轻笑。
“不是应该会像坐云霄飞车吗?……我看书上写的,虽然是这样……可是我觉得刚刚……一点都不像。”司朗叹口气说。
“那你告诉我你觉得像什么,嗯!”顗业抚了抚司節光洁的额头。
“很像……一开始被刀戳到,然后……被车撞到,最后是心脏病发作。”司朗傻傻的回答。
被刀戳、被车撞、心脏病,他的宝贝司朗还真懂得让他的自尊心碎成片片。
“你不喜欢?”这问题很重要,事关一生幸福。
“这很重要吗?”司朗环住顗业的腰间,不自觉的摸着顗业的背脊骨。
“我想知道。”顗业吻了一下嘴边的苹果颊。
“虽然很痛,但是……还不错!”司朗老实的回答。
“所以……你喜欢。”顗业欣喜若狂在心里。
“我没有说‘喜欢’这两个字。”噘起唇,司朗反驳。
什么喜欢?
听起来像变态一样,喜欢做……不行,他讲不出来。
就是……做……这种事,哼!他才不会坦诚自己喜欢咧!
痛都痛死了谁喜炊?乱讲,他才不承认!
“小朗,你是我的,你不可以始乱终弃,知道吗?!”再亲一口甜美的唇角,顗业横霸霸的说。
“别把我说的和你一样,你以为你的光荣记录我不知道?花心的笨蛋!”司朗一把推开身上的巨物翻过酸疼的身体侧卧。
“小朗,你要公平一点,那些都是以前的事啊!小朗,不要翻旧帐好不好?”顗业赶忙抱住光裸的小火山。
八成是伍学长这死人又在小朗耳边碎嘴,下次就不要让他遇上,不然非打爆这死人不可。
“谁知道你会怎么样?你可以回到那些女人怀里,你不用在意我的,反正我又看不见,现在身体你也得到了,无所谓了不是吗?”司朗小小声的说着对自己残忍无比的话。
电视剧都是这样演的,吃到了就可以丢一边。
“你说的烂男人是谁,我去扁他一顿,我最最最……最亲爱的小朗,我对你死心塌地天可明鉴,我知道是我以前不好让我的贞操到处跑,但是,你不要抛弃我啊!不要啦!吃完就走的不是男人喔!相信我,这一次我绝对会为你保住我的贞操的,我好爱你啊!”温柔舔吻着司朗的顗业撒娇似的讨饶。
“说什么贞操长脚,真像……笨蛋,就算之前的还在,刚刚……就已经没有了。”司朗闷闷的笑。
“你笑我,我听到了,原谅我没有早一点守身如玉,嗯?”顗业轻轻咬着司刚的颈侧。
“我原谅你,笨蛋。”礼尚往来,司朗回了顗业浓到不行的吻。
幸福不幸福是因心境而异,此时此刻,若不叫“幸福”还有什么可以形容?
“顗业,你真的那么爱我?”司朗放松了身体靠在顗业怀抱。
“当然爱你。”顗业想都不想的同答。
“那我可以考虑一下……”小小声把话含在嘴里,司朗笑着缩成一团。
愣了一下才了解司朗说的话,顗业马上咬住司朗的耳朵。
“什么叫做你可以考虑,把那个念头给我清掉,你连想都别想,我一定每个星期都回来检查你,敢给我考虑不要在我当兵的时候兵变,你这家伙,我不准,你听到了没,就算有比我更好的货色你也不许给我心动,有没有听到?!我爱你……”
吮吮咬咬,动手动脚,满室温柔再起,至于到底有没有“兵变”……未来的事,谁知道啊!
与其忧虑未来,现在掌握幸福比较重要,他与他还要继续握往幸福啦!